我也是在知道了詳細的過程才感受到母親的偉大,雖然,她好像並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是我還是當她是我的親生母親。
話題回來,如果是個男人犯案的話,他動機呢?一個殺人犯不可能不會動機,尤其是這樣細致的犯案。從種種跡象上都表明這個跟本就不可能是過激殺人,一般過激殺人都會留下很多的蛛絲馬跡,但是這個分屍的人顯然是十分沉著冷靜的。
那麼又是為了什麼,讓這樣的一個女孩慘死?
我把所有的屍塊都看了一遍,對於法醫來說我們從屍體上獲得的線索是十分重要的,屍體是最直接的證物。
等我收拾完了,我的外賣基本上也涼了,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心情吃飯了,就是草草的幾口扒進肚子裏,保證不餓就行了。
我把簡單的報告弄了出來,回到了辦公室。
經過調查,死者名叫範微微,是z校管理學院的一名大二學生,擔任校學生會的副主席。雖然是個學生但是人際關係十分的複雜。
範微微的爸爸是做小買賣的,生意不大但是還算是紅火,所以範微微小小年紀的就對於經商十分的感興趣,根據她的同學反映,她正在搞一個什麼創意公司,每天要見的領導很多,基本上都在外麵過夜。
而這些領導基本上都是些上了年紀中年男子,他們都有著不菲的家業。
至於這個範微微的個人問題,根據她的室友說,她幾乎是一個月還一次男朋友。最狠的一次是同時交往了四個男朋友,有一天晚上這四個人還在她們寢室樓下打了一架,據說當時還是十分的轟動。
範微微的這個人在同學老師的中口碑很次,說她什麼的都有,基本上都是些不檢點啊,還有傍大款之類的話。
總而言之是個生活身份雜亂的姑娘。
我們最煩的就是遇到這樣人際關係複雜的案子,因為不知道哪個人就可能是凶手,被她坑的人說不定個個都想要殺她,但是也不排除有的看不慣的人也有這樣的想法。所以,當個好孩子其實挺好的。
“各位有什麼看法?”李敬托著下巴看著我們,他根據這些似乎已經有了基本的推測,而這種事情都寫在他的臉上了。
“我是覺得那些老板可能不會有問題!”梓歌開口說道:“你們想啊,如果說範微微跟他們有過不正當的接觸的話,他們都是有家有業的人,也不會為了一個女孩子把什麼都搭進去!如果是她的男友的話我覺得倒是有可能!”
“不,我不同意!”張牧舉起了手,這是他一直以來都改不掉的一個習慣:“如果我是她的男友的話,我知道這個女孩子是這樣的一個人我是不會繼續跟她在一起的,如果我非常愛她的話,那我也會勸服她,如果是屢教不改的話,我也隻能放棄!”
“我說,並不是所有男孩子都像你這樣的善良好不好!”梓歌不滿的戳著張牧健壯的胳膊,彈啊彈的看上去有點好玩的樣子。
“但是,如果是男友的話得多大仇恨!”我說道:“而且犯人具有一定的解剖知識,不,應該說是十分的精通。他不但好幾刀都落在了足以致命的部分,而且還完整的剔除了死者的內髒,唯獨隻留下了子宮。如果是男友的話,這殺人是不是有些太……”
“麻煩!”李敬接過我的話:“梁梓敬說的對,這樣的話確實是有些麻煩了,如果是報複的話,根本就不需要用這麼複雜的手法,他隻要用一個方法把那家夥騙到一個荒郊野嶺搞定就行了,或者是用更加便利的方法。雖然說這樣的處理幹擾了法醫的正常判斷,不過複雜的方法更加容易露出馬腳!”
“隊長,那您的意思是?”眼鏡基本上已經懵了,他扶了扶那不知道已經多少度的眼鏡看著我們幾個。
“按照梁梓敬提供的線索是,這個凶手是一個有著解剖學知識的家夥,而且很有可能是個男性,這一點十分的重要,我們需要排查下跟這個女生有關的符合上述條件的人,但是也有可能是女生犯案,我們把這些人排查出來!”梓歌點了點頭。
“另外,結合上官也可以到這個學校的圖書館的這一點,凶手也有可能是校外的人員,查查校外有沒有符合條件的人!”
“好的!”梓歌點點頭,猛地一踢地麵,帶著輪子的椅子把她帶回到了電腦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