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們一樣?”我問道:“可是你這個樣子怎麼看上去都不像是個正八經的警察啊!”
他的確沒有警察的半分樣子,即便是跟我們抱怨的時候也是有著那種文弱書生的樣子,對於已經見識過他的身手的我們也沒有辦法把他這種文弱的感覺抹殺掉。
“行了行了,看你們這樣我還真的是,你們有做過犯罪心理模擬麼?”他的這句話說完我們所有人都閉嘴了。
目前我們的調查方式還是用那種傳統的調查方式來進行調查的,雖然確定是係列案件我們也經曆了一些困難,但是我們從來沒有想過,甚至說從裏就沒時間做這種模擬。
他的這句話說得很有道理,按常理來說的話一般這種情況下,這種連續案件的家夥的心裏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問題。
這並不是我自己說得,我們的係統上是有數據的,係列案的凶手一般都有著一種病態心理,正常人誰會想到去殺人呢?何況是殺了這些並沒有危害自己生命安全的家夥?
所以有的時候做這種模擬是十分必要的,我們並不是罪犯,我們哪怕是背下了多少版本的犯罪心理學書籍的都不會真正的成為罪犯,這個時候模擬就是十分重要的喲中手段了,我們可以通過想象這種事情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會有什麼情況出現,我們怎麼做。
“你說的沒有錯,我們確實是沒有進行模擬!”李敬毫不猶豫的承認了這一點,畢竟犯了錯誤,有了問題沒有關係,意識到了之後及時補救才是最近正確的方法。
“很好,那麼假設你們是犯人的話,您們看到了這本日記會想到什麼?”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了一本放在證物袋中的黑色筆記本,上頭勇者紅色的字體大大的寫這一串數字。
而且讓我們吃驚的不僅僅是這筆記上的字,更多的是這筆記上的標碼。
這是圖書館的書籍,可是看上去這就是一本筆記而已,為什麼會被圖書館放在書架上麵,當成了一本書?
看著這黑色的筆記,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感覺心情有些壓抑,上頭的數字正是我們所發現的那那串數字。
“打開看看吧,然後我們說一下感受,好不好!”吳默遞給了我們手套,然後把筆記翻開。
我們幾個人湊在一起看著這本已經有些歲月的筆記。看上頭的筆跡,墨水的褪色程度還有一些其他的痕跡,眼鏡兒說這個筆記本大概是三年前的筆記。
三年前正好就是羅玲玲住院的時候,也就是出院之後她才放棄了學習的,這本子上隱約有一些藥物的味道,有些藥物的味道很重,即便是經曆過很多時間也有特殊的味道,這一點也是可以證明的。
說是日記倒不如說是一本自傳之類的東西,或者是回憶錄一樣的東西,不過是因為記錄的原因才標記上時間的。
才看了幾頁,讓我有些壓抑的感覺就穿了出來,這個姑娘真的瘦了太多的痛苦了,這裏為了方便,我就簡化了她的日記內容。
今天真的是個好日子,真的眼光明媚,但是對於我這種人來說每一天都是同樣的黑暗,我的世界中從來就米有過光明的存在。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記住她們的樣子他們就這樣的離開我了。我爺爺奶奶試圖將我保護的很好,但是有什麼用呢,他們的保護並不能伴隨著我的成長。
從小學開始,我就一直受班級裏孩子的欺負,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可能你們一輩子都無法體會到。
我的感覺很簡單,隻要是個人就可以打我,罵我,給我致命一擊。
不管我被換到什麼座位上,我都會麵臨被欺負的命運。
屁股多少次被圖釘紮到了我已經數不清了,被多少人按到水盆裏我也記不清了,挨了多少打我更記不清了,我的學生時代都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度過的。
這個時代並沒有歡樂和朋友,隻是有無盡的痛苦罷了,甚至我都無法記住那些我曾經的同學,但是我能記住那幾個家夥的一切。
我可憐我的詞彙匱乏,我真的無法用準確的語言來形容她們醜陋的嘴臉,我發誓她們真的是我生命中的魔鬼,如果哪一天我死了,可能都是這幾個人做的好事。
要說是不認識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她們就在我們家附近,有個好聽的詞彙可以形容她們——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