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懊惱:“後來,彩豔說如果我答應她一件事的話她就不會告我,當時我害怕極了,我生怕這件事情被牽扯出來,那我就徹底完了!”他抱著手頭顯得十分的慌張。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李敬淡淡的問道,後者一臉驚恐的看著他,不停的搖著頭。
“不不不,不是我,是那個女人讓我做的,那個女人,對都是那個女人的錯!她說有發大財的方法,然後遞給了我一張報紙!”
“報紙?”
“沒錯!報紙!“毛大勇無比肯定的說著這個名詞:“那個報紙上說的是一個人用孩子當勞動力得到很多報酬的事情,但是這個家夥後來被抓了。”
對方咽了口吐沫:“當時我們的廠子也不景氣,還欠了很多的外債,這個女人就讓我如法炮製,做小孩子的生意。但是讓他們當勞動力是不可能的,然後她就給了我一個地址和一個電話,說那個山村她已經調查好了,很偏僻很閉塞,那些孩子都是有病的,萬一死了不會被追究責任的!”
“然後你就信了?”
“不,不是這樣!”他急忙拒絕了我們:“她說如果我不那麼做的話,她就告訴所有人我是殺人犯,到時候,我的一切就都完了!”他低著頭啜泣著,看上去十分的傷心。
“可是你現在已經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犯了!”聽到了我的話,他哭的更加的傷心了。
“我有罪,都是我的不對,是我的懦弱害了那些孩子,都是我的罪過!”他的話都有些不連貫了:“剛剛我在夢裏看到那些孩子要我的命,我很怕,我怕的簡直都要死了!”
毛大勇瑟縮著,他不僅僅害怕這個房間的東西,更害怕的是剛剛所看到的景色,他確實太懦弱了,懦弱到幾乎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那彩豔的腿?”
“她三個月前出了一次車禍,沒有錢治療就變成那個樣子了,她讓我殺那些孩子也是為了去治療!”我們聽到這個地方十分的驚訝。
那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彩豔才是這背後真正的凶手,她不僅利用這件事情控製了毛大勇,而且還從中獲得了利益。
每個美麗的臉蛋下都藏著凶狠無比的惡魔!
“去醫院!”李敬示意了張牧,後者跟著他一起出去了,我留下來繼續詢問毛大勇。
他磕磕巴巴的把地址說了出來,諾諾就聯係劉隊長那邊去救人了,之後的一些事情就是零零碎碎的了。
基本上是他的一些犯罪過程,他是怎麼從孩子身上摘取器官的之類的話。
這一段也沒有必要展示出來。
等我整理好筆錄,諾諾那邊的電話也過來了,她說孩子已經平安的解救出來了,她帶著孩子們去了醫院,順便付了孩子們的治療費用。
她說這也算是為了她爺爺做點好事,這些錢本來就是那個冷麵先生欠她的,雖然這樣說自己的父親並不對,但是好歹孩子們已經得到了拯救。
他們到達現場的時候,正好趕上那些家夥換班,重案組的各位正好將這些家夥團團圍住,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
在場的犯罪人員對自己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他們現在正在隔壁接受審訊,等待著審判。
至於這起案件的始作俑者,在李敬過去的時候仍舊裝瘋賣傻,但是當我們在她的家裏找到充分的證據的時候這個女人也露出了悔恨的淚水。
彩豔想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像正常人一樣走路,可是醫生說她已經沒有這個可能的時候,她是難以相信的,她需要錢,需要很多的錢,她想要讓自己站起來所以,她必須要想到可以賺錢的方法。
彩豔大學的時候學的是師範專業,因為就業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她也十分喜歡教書,就去了一個十分偏遠的山區當了小學老師。
那個山村鼻塞的簡直讓她難以相信,這裏甚至還保存著貨幣出現之前的那些知識和文明。
看著村子裏那些孩子好奇的目光,她決定留在這地方,漸漸地,她開始教這些村民和孩子認字,學習。
剛開始大家都是非排斥這個外來人,但是後來他們發現她講述的那個世界簡直是太美好了,後來加入她的人越來越多。
她教了這些家夥很多的東西,唯獨沒有告訴他們什麼是錢!
在她看來,那是十分薄情的東西,很多人為了這個東西奔波勞碌一輩子,早就忘記了很多的東西,而且這個村子裏,還保留著那些我們的世界中不存在的一些東西。在這裏隻需要存在知識就夠了,錢財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