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倒是有驚訝,諾諾開的車外形很普通,但是馬力還有性能都很好,但是起碼不算是豪車的水平。
這樣的車就算是被砸了對於諾諾來說也滅有什麼關係,可是她為什麼緊張兮兮的安了個報警裝置?
“要出去看看麼?”諾諾的臉色現在變得很差,她的臉上帶著那種少有的恐慌,她楞了一下,然後猛地搖搖頭。
“不行,現在還不行,等到天亮吧!”她攥著自己的手機,手不停地在發抖,我下意識的握住了她的手,大概十分鍾左右,她手機的震動才停止。
“我們繼續吧!”她鬆了口氣,然後跑到旁邊的一個書架上去翻找卷宗,她的動作非常的流暢,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看著諾諾,她的鎮定幾乎是與生俱來的,她的情緒從來不會超過十分鍾。這可能源於她的訓練或者是她曾經受到過的什麼東西。
她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強大,但是又無比脆弱,身材瘦小,但是又無比高大,她就是個矛盾的集合體在這矛盾對立的世界中矛盾的存在。
我們看了很久很久的卷宗,這些卷宗的特點都十分的統一,都有非常明顯的特征,就是線索全部都連接在一起,到了關鍵的地方就會斷掉。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案件都沒有被破獲,從三年前開始,這種案件幾乎有了一個質一般的飛躍。
雖然是經曆了一些麻煩,可是案件最終還是被破獲了,犯案的人理論上都沒有這個能力去獨立完成案件的,可是也沒有辦法說明到底什麼地方有問題。
好像有人為了這些家夥犯下的罪行做指導,但是又好像是沒有,所有的事情都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卻也符合一定的道理。
跟現在的μ相比,當初的這個家夥要更加的狡猾,或者說是更加的成熟。但是我們現在的案件中,我們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有人為參與的痕跡出現。
用諾諾的話說這個家夥似乎是已經玩夠了,他現在需要一個和一個點來宣告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就好像是,怎麼說呢?
中國有句古話,落葉歸根,雖然有些文不對題,但是看過了這些案件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μ可能出現了什麼問題,這個問題大概是三年前開始發生的,這導致了這個家夥不得不開始結束掉這種行為。
他認為是遊戲的犯罪行為。
難道是這個家夥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他不得不提前的結束了這種荒誕的遊戲?
隨著時間的臨近,卷宗裏μ顯露出的部分越來越明顯了,而且種種跡象表明了這次女人的案件是他親自完成的案件。
跟μ之前的案件中相比的話,這次他漏出的馬腳還是很多的,起碼我們能在屋子裏查到一些痕跡,但是在之前的話,我們是沒有辦法發現任何東西的。
μ的能力在退步,不知道是老了還是怎麼樣了,從三年前開始他就開始呈現出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問諾諾他們怎麼能確定這些案子就是跟這個μ有關係的,這個家夥十分的神秘,就好像是一個從來沒有存在過的家夥一樣。
諾諾說,通過分析一些疑難案件,他們漸漸地在這些案件中找到了一絲不合情理的部分,而且這種不合情理的感覺十分的強烈人,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其中確實是有什麼貓膩在裏頭。
而且隨著量的加大,這種不和諧的感覺更強烈了,他們開始把這些不和諧的東西放在一起,然後發現了驚人的一致性。
後來經過調查發下了更加深入的東西,他們開始更加確定有人,而且是個具有很高偵查和反偵查能力的家夥從上帝視角上頭看參與到的這件事情中去。
但是關於這個家夥,我們根本就沒有一點線索。
“差不多就是這樣,衝突和矛盾不僅僅是案件中經常存在的東西,這些東西往往可以幫助我們尋找到很多的線索,這些線索往往是關係到案件本身的,你也應該知道這一點。”
我急忙點了點頭,在錄口供的時候這一點尤其的明顯,我們可以通過一些他們的一些矛盾點得到很多有用的消息。
“我們這些家夥很多都是對這些矛盾十分敏銳的人,所以我們有的時候會發現你們不能發現的問題。”
“對了,你們到底是隸屬於什麼部門的?”對於諾諾身上的一些技能,這些已經超過了一個警察該有的能力,更多的是一些間諜該有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