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銘連闖幾個紅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茶茶家的樓下。他想要把自己的真心話告訴她,把她留下。
可是左等人不來,右等人還是沒有來宿銘真是又急又惱。
再一次拿出手機,撥打茶茶的電話,仍舊是關機。宿銘恨不得摔了這手機。
抬頭望了望茶茶的房間,燈隱隱約約的透著亮光:“難道茶茶是到家了麼?”宿銘心裏猜測著。
幾番猶豫之下,宿銘還是上了樓。
“咚,咚咚咚……”
門被打開,宿銘看見的並不是茶茶,而是滿臉淡漠的鍾昔,他冷冷的道:“有事?”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姐姐在家麼?”宿銘有些尷尬,他總覺的,鍾母的死,還是和他有一定的關係。
“她不在,你走吧。”鍾昔知道茶茶和宿銘分手的事情,他也有些懂得其中的原因,可不管怎樣,他都無條件支持姐姐的決定。
“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宿總,你還是走吧,別再來打擾我姐姐了……”鍾昔沒好氣地道。
“……”宿銘頓時啞口無言,他點點頭,灰溜溜地離開。
從鍾家的門口,走到樓底下,宿銘感覺自己的每一步都無比沉重,他好難過,好後悔,好想茶茶能再回到自己身邊。
宿銘並沒有就此離開,他站在大門外,等著茶茶回來。
秋季的夜晚,風似乎已經帶有冬天的寒氣,吹的人瑟瑟發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宿銘仍然沒有等到茶茶,他的心裏很不安。
“茶茶到底去哪兒,這派對早就結束,她怎麼還沒回來……”
宿銘覺得自己有很多話想要告訴茶茶。他要向茶茶道歉,向她說清楚自己心裏的話,還有,一定要留下她。
薛青鬆將茶茶帶回家,安撫她睡下。他忍不住伸出手,撫了撫茶茶的臉:“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傷心,晚安。”
米謝去公司找宿銘簽署文件,可發現他辦公室的燈開著,人卻不在,便打電話找他。
“喂,宿總,你現在在哪兒,有個文案需要你看下。”
“我在外麵有事,你把文件放桌上,我回去就看,早點回家吧。”宿銘凍得說話都有點發顫。
米謝聽出宿銘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便追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會打電話給你。”說完,宿銘便掛斷電話,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樓上。
茶茶房間裏沒有一絲燈光,鍾昔知道姐姐晚上不回來,也待在自己的房裏看雜誌。
深夜的氣溫實在是太低,宿銘冷得有些受不了,便坐在車裏等茶茶。困意來襲,他不知不覺地就這樣在茶茶家樓下等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鍾昔敲了敲宿銘的車窗玻璃:“嘿,天亮了,別睡了!”
宿銘緩緩睜開眼,因為早晨的太陽光線太過強烈,他還有些不適應,就用手遮了遮。
側過頭,宿銘看見了車外的鍾昔,他搖下車窗,聲音低沉地道:“小昔,你姐回來了麼?”
可是鍾昔好像並沒有想回答的意思,他轉身就準備走。宿銘趕緊開門下車喊住鍾昔:“小昔,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