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邪一路護送玉兒回房。
“玉兒,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是把自己置於危險中?”君玉邪略帶責備地道。
“我知道,而且我已大致猜測到了內奸是何人,之所以放話出來並故做神秘就是引出那個人。”玉兒胸有成竹地說。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君玉邪此時是無奈之極。
“放心吧,大哥,不是有你在我身邊嗎?誰還能動得了我?”玉兒抱著君玉邪的手臂撒嬌地搖了搖。
“你呀,凡是小心些,這裏處處是機關、陰謀。明刀明槍是不怕,就怕暗箭難妨。萬一有個閃失,你讓大哥怎麼辦?玉兒,我不想你有事,知道嗎?”君玉邪從未如此患得患失過,果然是情到深處不由人!
“知道了,大哥。”玉兒邊打哈欠邊應道,兩人已是走到房門口。
“好了,讓小白陪著你睡。”君玉邪說著此話時是瞄了眼小白,嚇得欣喜異常的小白是忙用手捂住嘴以防笑出聲,君玉邪又用眼神警告了小白一番這才離去。
第二天一大早玉兒就嚷著要出去玩,而且是大聲宣揚。
一上午等待下來也不見有刺客。“看來是大哥的名頭太響,嚇得刺客也不敢來了。”玉兒無趣地道,“肚子餓了,我要吃百味丸。”
“好,我們去‘玉雅閣’讓那的大廚給你做。”拓拔魁是滿眼疼愛地望著這個小輩。
六人來到“玉雅閣”,玉兒是再一次感受到玉雅閣的氣派。
“這閣主確是不凡,讓人是流連往返,回味無窮!”
“如果某人聽到你如此讚他,隻怕他要笑歪嘴了。”拓拔魁笑道。
“難道你認識這閣主?”玉兒問道。
“那自然,算起來他還叫我二哥呢!”拓拔魁不無得意的道。
“吹牛……就你這樣沒一點雅味怎當人家二哥?”玉兒取笑道。
“哈哈,不錯,就他這粗魯樣又哪能讓本公子叫他二哥……?”一道慵懶邪媚之聲傳來,隻見來人:火紅的外衣,披散著頭發,一綹發絲飄於臉側,白玉無暇的肌膚,一雙狹長的單鳳眼隨時能奪人心魂,高挺的鼻梁,紅豔的嘴角似笑非笑,隻怕女人都沒他一半妖媚,整個一妖孽。
“哇,簡直比豔香樓的花魁還美,你真的是男子?”墨玉兒直盯著這妖豔男子就差沒跳到人家身上去看個究竟。
“玉兒,又不安分了?”君玉邪冷眼看一下來人。
炎烈立刻渾身冒冷汗,這漂亮小公子什麼人,主子可是護得緊呀!我可得小心點,別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長得美我也不想呀,唉,我命真苦哇!
“炎烈參見主子。”炎烈捏把冷汗朝君玉邪躬身道,“屬下已在雅間備好酒菜。”
“嗯,玉兒,來。”君玉邪牽著墨玉兒的手就先上樓去,後麵五人自然緊隨其後了。
“老鬼,這小公子什麼人?主子對他那麼不一般?”炎烈忙自拉了拓拔魁低聲問道。
“你呀,小心些,可別得罪那位小祖宗,否則有你好受的,日後你便知了。不過,我倒希望這小祖宗有新鮮的事可做咱就輕鬆了,看來今後有人要叫苦連天羅,哈哈……”拓拔魁邊走邊笑道。
“唉呀,我怎麼覺得陰嗖嗖的……”炎烈聽拓拔魁這樣一說整個一犯寒。
“最近雲城可有什麼特別的事?早先要你留意之事如何?”君玉邪邊替玉兒添食邊隨意地問。
“回主子,雲城一帶除了丐幫長老鳳九天無故失蹤外,再就是雲城狩獵大會所發生的一係列事,其餘倒沒什麼變化。不過有一件事讓屬下覺得蹊蹺。”炎烈恭敬的回道。
“何事?”
“就是十五年前四大家族的墨家滅門血案中除了兩位小主不知所蹤外還有一人尚在人世,就是當時的管家,雖然他現在外貌變化很大,但據我調查此人確實是當年墨府的管家。”
“那他現在人在何處?”
“他目前在雲城城主府當總管,當年血案和他一定脫不了關係。”
“雲博奕必與此事有關,正好我們這段時間在他家倒可以好好查探一番。你通知鏤玉讓他近日來趟雲城,這事還得他親自來處理。”君玉邪摸了摸墨玉兒的頭,發現玉兒眉頭緊皺,手摸著胸口,頓時一驚:“玉兒,哪裏不舒服?”忙探手摸向玉兒的脈門,隻覺得玉兒脈象紊亂,體內一股暗流洶湧,似要衝破經脈。君玉邪忙抱起墨玉兒來到內室,“你們在外守著,不可讓任何人進來,唯令者斬。”
“是,主子。”五人看著內心也是著急萬分,但又不敢打擾就怕有個萬一,隻好守著門口。
君玉邪一進入內室,就將墨玉兒的外套脫下,“玉兒,情況緊急,我必須讓你全身散熱,大哥此生絕不負你。”此時的墨玉兒已是不省人事了。將玉兒扶起用掌心相對,不一會,兩人便被紫氣包圍。一盞茶時間過後,君玉邪收功觀察玉兒麵色已恢複正常這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