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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見到自己的心上人,二少爺很是不高興,不過念到她醉酒後會頭疼,還是匆匆地告辭一聲,跑回去拿解酒藥了。
向晚伸了個懶腰,想到之前李園對沈鴻的特別注意,心裏湧起一個疑問。
難道說,沈鴻此來的目的並不單純?可是自己已經從那些人的眼中淡出來很久了,他們怎麼會選在這個時候重新派人來尋她呢?
沈鴻,究竟是哪一派的人馬?
想來想去,怎麼都覺得有什麼地方想不通,幹脆去找沈鴻問個明白好了,若真是有什麼問題,拚著被母親罵一頓也要想法子把這位理想中的東床快婿給趕走才行。
織錦躲在外麵的樹後,聽著向晚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心裏恨得幾乎要捶地撓牆。白費心機啊,竟然白白浪費了一個大好時機,都怪餘向歸那個混賬東西!
肖公子喝醉了,自己還是打起精神來去服侍他吧,反正來日方長,日後不愁找不到機會。
想到這裏,滿腹的怨怒消散了一點點,織錦摸摸頭發,剛才在小廚房裏呆了那麼長時間,也不知道有沒有沾上什麼煙灰子,還是回房換件衣服梳洗打扮一下,免得嚇到了肖公子。
主意打定,滿心美夢的織錦邁著輕快的步子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餘向歸拿著解酒藥匆匆的跑了回來,卻不見自己大哥餘向榮的影子,隻有一個小丫鬟坐在外間裏繡著什麼東西,看見他進來慌忙起身:“二少爺!”
“大少爺呢?”餘向歸不滿的皺起眉頭,大嫂喝醉了,大哥竟然不在身邊照料,實在是過分。
“大少爺有事去找沈公子了。”小丫鬟恭敬的回答。
“去倒點熱水來,給你們少夫人把解酒藥吃了。”餘向歸把解酒藥拿出來,放在桌上,“別用茶水,會消了藥性的。”
“是!”小丫鬟答應一聲,趕忙的去了。
四下裏再也無人,按耐不住滿腔相思的二少爺趁此良機溜進了裏間,垂著帳子的大床好像有種魔力,不斷的誘惑著他,好像身體也在發熱,血液似乎要沸騰起來,那個姿態曼妙的影子占據了他的全部身心。
小丫鬟倒了熱水回來,卻不見了二少爺的影子,解酒藥還在桌上放著。
沒等她進了裏間去服侍大少夫人,打扮的光鮮亮麗的織錦走了進來:“行了,放著吧,這些事情我來。”
小丫鬟不敢多說什麼,放下水和藥,靜悄悄的走了出去。
裏間的床上垂著天青色的帳子,厚厚的,隱隱約約的好像可以看見裏麵臥著的人。清了清忽然發幹的嗓子:“公子,先用寫解酒藥再睡吧。”
裏麵的人沒有回應,卻是發出了低低的一聲呻吟。
看著低垂的帳子,她忽然有了一種大膽的念頭:如果她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給了肖公子,那麼,他會不會對自己改變態度?
她的心,又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如果,她懷上了公子的孩子,那麼將來在肖家,是不是就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
垂著帳子的大床散發著無邊的魔力,誘惑著她著了魔一般的走過去,咬著唇,用顫抖的手掀開了帳子。
一隻大手從裏麵探出來,猛地一把將她拉倒在床上。
織錦“嚶嚀”一聲,羞澀的閉上眼睛。還以為他看不上自己,原來都假正經,背地裏,也跟別的男人一樣的。她就說嘛,哪有把送上門的美女往外推的?
帶著灼熱溫度的手掌胡亂的將她身上衣裙撕下來,織錦緊閉雙眸,屏住呼吸躺在他的身下,感受著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減少,灼熱的呼吸噴在光滑的肌膚上麵,燙的她渾身都開始顫抖。
“公子,公子!”忍不住自己心裏滿滿的愛戀,她拋開了滿腔的羞澀,伸出光潔的雙臂將男人的頭顱摟在懷裏,忘情的呼喚。
兩具灼熱的軀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織錦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卻感覺到胸前一陣濕漉,溫熱的舌頭在自己精致的鎖骨處流連,牙齒輕輕地咬著自己的耳垂,在頸上留下一個個濕漉漉的吻。
“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你知道嗎,我在夢裏是多麼的想念你。”壓在身上的男人含含糊糊地說著,含住了那鮮紅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地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