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夙言狐疑的撿起來,把東西抽出來看了一眼,登時黑了臉。
“那個老太太給你的吧?”他把金色的牌子隨手丟在地上,“什麼好東西,爺也巴巴的拿來當賀禮,沒什麼用處的東西。”
向晚好奇的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無語的看了鳳夙言一眼,免死金牌也是個無用的東西……
鳳夙言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那麼看著我做什麼?本來就是個沒用的東西,難道我還需要他們赦免?再說了,真有那天的話,就算十塊免死金牌也沒用,鳳承誌那小子到時候絕對的翻臉不認帳。”
向晚把東西收了起來,不管怎麼說,有備無患。
“我美麗的王妃,天色已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早些安置?”鳳夙言不想這些事兒攪和了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賊笑著過來抱住了向晚,享受著軟軟香香的身體,長長地吸了口氣:“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向晚的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嗓子裏好像要冒煙,幹渴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怎麼?害怕了?”感覺到懷裏的嬌軀一下子變得僵硬,鳳夙言輕笑出聲,把臉埋進妻子的頸部,嘴巴慢慢的在白皙的脖子上滑動。
向晚幾乎呻吟出來,僵著身子站在那兒:“我……我今天不大方便。”
鳳夙言在她身上遊走的手就停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他附在向晚耳邊低低的笑了起來:“是真的不方便,還是心裏緊張?”
向晚就抿了嘴不說話,她就是在說謊,心裏緊張得不行,身後緊貼著的那個身體火熱的不行,好像要把她給燙化了一樣。
鳳夙言的手忽然向著下麵摸了過去,向晚心裏一慌,趕緊的伸出手去捉住他的手:“真的不方便。”
“嗬嗬,”鳳夙言低笑,熱氣曖昧的噴灑在她的脖子上:“是不是不方便,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向晚又氣又急,緊緊抓住他的手不放:“你這個人,怎麼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忌諱。”
鳳夙言怔了一下,側頭看見她的側臉,紅的跟朝霞一樣,心頭頓時一跳,用自己的臉在她嬌嫩的小臉上蹭了蹭:“好,我不逗你了,不過,我放過你了,自己該怎麼辦?”
說著緊貼著她的身子向前頂了一下。
向晚立即就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個昂揚的東西頂住了,好像可以感受到那份逼人的熱力,頓時臉上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你……你討厭!”
鳳夙言哈哈大笑,故意摟緊了她讓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某處不安分的地方緊抵著前麵的嬌軀:“我哪裏討厭了?你說自己身上不方便,我也沒有強迫你,這怎麼就成了討厭了?”
向晚努力的向前撐著身子想逃避下麵的堅挺,可是她的力氣哪裏比得過身後壞笑的男人,仍舊是被抱的牢牢地困在懷裏,並且得寸進尺的將她的下身全都用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八爪魚一樣的纏住她。
向晚被死死的困住,窒息一樣的仰起臉,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你放開我。”
“不放。”鳳夙言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用下巴蹭她的臉:“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了,抱一抱有什麼打不了的。”
向晚緊張得要命,恨不得自己馬上就昏過去,免得麵對這尷尬的境況,鳳夙言忽然把她抱了起來,向晚一聲驚呼:“你要做什麼?”
“你不累嗎?”鳳夙言滿臉的無辜,自己緊走幾步把她放在梳妝台前,從後麵擁住她,看著麵前大玻璃鏡子裏麵兩個人清晰的模樣:“這麵鏡子倒是真不錯,比起銅鏡來清楚多了。”
向晚鬆了一口氣,也看著鏡子;“那是啊,這可是我哥哥特意給我做的,除了我們家,哪裏都沒有的。”
“看你得意洋洋的勁頭兒。”鳳夙言站直身子,把她的發髻給打散了,自己拿過梳子慢慢的梳理她一頭順滑的長發,俯下臉在上麵輕輕一吻:“真漂亮。”
向晚紅著臉低下頭,不敢再看鏡子裏麵曖昧的樣子。
鳳夙言慢慢的給她梳好了頭發,抱住她把自己的臉湊過去:“怎麼樣?是不是也服侍我一下?”
向晚笑了起來,側過臉看著身邊的男人一臉的撒嬌神情,忽然就覺得心裏輕鬆了很多,起身把他按坐下來,除了頭上束發的紫金冠,把頭發全部解散開來慢慢的梳理,心裏忽然就想起了早上母親給她梳頭時的樣子,還有那些個吉祥話兒,想到白頭偕老,頓時就有點發呆,手裏的梳子漸漸的慢了下來。
她會跟這個男人過一輩子嗎?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她的長發披瀉下來跟鳳夙言的頭發混到了一起,同樣都是烏鴉鴉的顏色,順滑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