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家族不愧是傳承了千年的家族,宅基比一般大學大不知多少倍,易天走進去那刻,還以為來到住宅小區了。
在這裏隨處可見穿著製服的忍者,雖然看不出他們的級別,但他們的表情統一,對易天很不屑。
易天知道,吉川英雄連下忍都不是,在吉川家族很不受人待見,甚至連尊嚴都沒有,但從今天開始,易天要這些人對他生出敬畏之心。
當易天被帶到另一個分叉口,有人攔住易天等人,不屑道:“從這裏開始,是吉川家族高層才能進去的地方,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易天聽出來了,自己是閑雜人等。他也不生氣,淡淡說道:“我是閑雜人等?”
“難道不是麼?這裏是忍者天堂,你這等廢物沒資格進入。”那名忍者還是一臉不屑道。
易天也無所謂,聳聳肩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進去了。”
說完,退到旁邊的花壇坐了下來。
張德彪等十人守在易天四周,沒有任何表示。
那名忍者更是不屑,鼻孔對著易天,對易天不屑到了極致。反倒是領易天來這裏的人著急了,想說話,但嘴巴都是血,牙齒和下巴全都碎了,話都說不出來,愣是幹著急。
“青草君你有什麼花要說麼?”那名忍者見他著急想說話,又見他嘴巴裏都是血,提醒道:“用手機打字就行了。”
青草君眼睛一亮,用占滿血的雙手充褲兜裏拿出手機,很熟練地打字起來。
那名忍者也不著急,問道:“你出什麼任務了,傷那麼重?”
隻見青草君在手機上寫道:豹膽長老要見吉川英雄。
那名忍者大吃一驚,吉川豹膽可是坐鎮這裏的一方強者,傳說中一個人能釋放出大型忍術,能蒸幹大湖,移平大山,強大到了極致。他們這些中忍連見這種級別的強者的資格都沒有,連忙指著易天的鼻子道:“你這廢物,還不快起來!”
易天翹著二郎腿,悠哉道:“剛才是誰不讓我進去的?”
那忍者不可置疑道:“但我現在讓你快去麵見豹膽長老!”
“你讓我走就走,讓我來就來,那我的麵子往哪擱?”易天像是在看煞筆的眼神看著他,說道:“要是豹膽長老問我為什麼不及時麵見他,我就說是你這煞筆不讓我見豹膽長老的,是你這煞筆無視豹膽長老的召見,強行把我留下來。”
早就聽聞島國人喜歡用大自然的一切東西來為自己命名,現在聽到又是豹膽又是青草,之前還有送菜、小豆什麼的,易天也是醉了,還好吉川英雄不受家傳家族待見,不然給他取個吉川豆逼,想想都覺得丟臉。別人罵你逗比,你怎麼還口?
島國人的思維方式和華夏人相差太大了。
“反了你!”那名忍者聽到張口閉口罵他煞筆,頓時火氣上頭,一腳朝易天踹了過去。
易天依舊是翹著二郎腿,像是在看戲一樣。
啪!
張德彪一馬當先,狠狠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把他打得頭暈目眩,都看不著南北了。
等這名忍者緩過氣來,這才正視易天身邊的十名身穿忍者製服的忍者,捂住半邊臉不敢相信道:“低賤的體術忍者,居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