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被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帶走了,我以為他們又要電擊我,於是我就一直反抗。他們把我綁在床上,我又來到了那個旅館,旅館裏又有了新的人,不過不是之前的那些謀殺和血腥,在那裏我看到了忙碌的人們,但是對這樣的忙碌我心頭仍然覺得茫然,我想他們也不過就像張懷中那樣,迷失在自己無謂的生命當中。後來我就進了旅館,來到了618房間,我發現怎麼牆上會有一副我的畫。”
“那幅畫裏麵畫的是什麼???唐納德問。老者對畫還記憶深刻,他把畫裏麵的內容詳細地跟唐納德說了一遍。“三個楚天望,一個很模糊,還有一個是兩截的,另外一個在畫這幅畫。”唐納德思索著這其中的含義,“這個分解的部分正好是黃金分割點,618。”唐納德一時半會還是無法想通,這裏麵到底有什麼深刻的含義。“天望,你怎麼理解那幅你看到的畫。”唐納德問。楚天望搖了搖頭,這時候老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對唐納德說:“還有,他什麼人都記得,可好像就是忘記了陳可盈。”
“天望,你不記得陳可盈嗎?”唐納德對楚天望這樣的情況也覺得不可思議。
“你們怎麼都問我這個人,就剛才夢境裏麵的那個女孩,我真的沒有見過。”楚天望回答。
“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情嗎?”楚天望點了點頭。
“你能不能說一下你媽媽的事情。”
“我媽媽,當初我爸爸破產了,我媽媽跟著我爸爸自殺了。”
“還有一個呢?”唐納德問,他看出來楚天望還是在逃避。
“我不想說。”楚天望說。
“你依然無法接受。你還記得夢境裏麵的那個妓女嗎?”
“為什麼要說她?”
“她不在你這裏嗎?”
“我從來沒在這裏見過她。”
“那你在這裏見到過什麼人?”楚天望不說話,這時候老者告訴了唐納德說他在島上見過一對青年男女,楚天望也知道那是他的子人格。唐納德讓楚天望帶著他去見那對青年男女。楚天望帶著唐納德去,他們經過八卦林,唐納德覺得那裏的氣氛很奇怪,便問起楚天望八卦林。楚天望把介紹給老者的話又像唐納德說了一遍,但他沒說自己能讓別人產生幻象。唐納德還是覺得怪異,便提出來要坐下來休息。他們三個人坐在樹下。唐納德閉著眼睛,楚天望坐在他和老者之間。“師兄,這裏很容易走進幻象。”老者提醒說。楚天望也閉著眼睛。
果然他們倆在震東區先見了。“你為什麼還要帶我出去。”楚天望對唐納德說,“我隻希望呆在這裏麵。我不想見到你們那些人。”
唐納德說:“這裏是震東區吧,你想要讓我產生幻象。”
“你已經產生幻象了,不然你怎麼會跟我來到這裏?”楚天望說,他有點驚訝,唐納德居然一下子就知道了。
“我隻是想跟你過來看看,你怎麼會學會這些呢?這樣你隻是活在不真實之中。”唐納德說。
“不真實,什麼是真實?真實就是被束縛,被控製嗎?”楚天望嘲諷地笑說。
“自由必須被真實束縛。”唐納德說,“你現在麵對的這些都是假的。”
“那什麼是真的?”楚天望問。
“我無法告訴你,你需要自己去尋找。如果是我告訴你的最後你依然會陷進去。”唐納德說,“八卦林裏錯綜複雜,你發現的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這裏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控製的,天望,你跟我們出去吧,外麵還有人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