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九禮腦子轉了很快,等周奎介紹沈翊時,就隱隱猜到了周奎叫自己的來意:“老周,你叫我過來,是為了你那幢寫字樓的事情?”
“反應很快嘛?”彭家赫說道。
汪九禮眼睛一翻:“廢話,老周這段時間的麻煩,除了他那幢無人問津的寫字樓,還有什麼事要沈師傅處理的?不過,老周你不會是覺得我的地方影響了你的寫字樓吧?”
周奎回道:“事情還要複雜一些,沈師,麻煩您幫忙解釋一下吧。”
等汪九禮聽了沈翊的解釋,發現事情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他連忙為自己辯解道:“老周,這事你可得信我,我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先不說咱們無怨無仇,我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做犯罪的事情吧,這不是殺敵一千,自損一千嘛。”
周奎擺了擺手:“我也不相信是你做的啊,否則的話,我就不會叫你過來好好談了。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五毒泄煞陣就在你的地盤上,好處是你占了,倒黴的卻是我,所以這事你可得幫我好好查查清楚。”
“這是肯定的。”汪九禮鄭重地點點頭,接著說道:“等我打電話聯係一下,我還真不太清楚,涉及的那幾家店鋪現在在誰的手裏。”
汪九禮起身走出包間,片刻後,他又回來了,臉色有些難看。
“老汪,事情搞清楚了沒?”周奎問道。
“這個……”汪九禮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周奎也不追問,就看著他,等他開口。
半響,汪九禮開口道:“老周,你認不認識蔣文豔?”
“你說誰?”周奎也是一怔,緊接著,表情也有些變化了:“怎麼會是她呢?”
看到周奎的神色,大家也明白汪九禮剛才為什麼不好意思說了。
既然說開了,汪九禮也就直說了:“不瞞你,那幾家店鋪現在是蔣文豔在處理,所以這件事情很可能與她有關,你是不是跟她有什麼矛盾?”
周奎苦笑道:“我和她以前是同學,而且處過兩年,不過大學之後就分了。當初分的時候,我的責任確實大一些,我也知道她恨我,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一直放在心上,而且還想致我於死地,我實在有些想不通了。”
彭家赫問道:“老周,你不會渣了人家吧?”
周奎無奈地說:“當初的事情怎麼說呢,主要是我爸媽一直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當初不太堅定,再加上年輕和她吵過幾次,就分了。而且說實在的,當初我們都比較保守,也沒有過分親密,照理說也不影響她再找其他人吧。”
彭家赫也覺得奇怪了:“照你這麼說,就算你的責任大一些,但也不至於恨你恨成這個樣子,我看是不是另有隱情?”
這也是大家一致的觀點,如果隻是因為這樣,就想要致周奎於死地,蔣文豔的性格未免也太偏激了一些,說難聽一點,這麼偏激的性格,就算當時不分,後來也可能因為一些瑣事而分手。
周奎見大家有些半信半疑的樣子,舉起右手:“我發誓,當初我們分手的原因,隻是因為這事。”
這時,有敲門聲傳來,周奎喊了聲“請進”,就見一位端莊秀麗的中年女子跟著服務員走了進來。
周奎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安琪,你來啦。”
鍾安琪對著大家點頭示意,走到周奎身邊,看了他一會,說道:“是不是又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周奎連連擺手:“沒有,沒有的事,不信你問大家。”
見周奎一副懼內的樣子,大家心裏直樂。
鍾安琪說道:“那你叫我過來幹嘛?”
“是這麼回事。”周奎心裏鬆了一口氣,把事情簡單講了一遍。
“什麼!”鍾安琪的神色終於發生了變化,她看向沈翊說:“師傅,我丈夫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