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石廟(1 / 3)

天際一末殘陽,一帆孤舟在清澈見底的小河上泛遊,蕭瑟的秋風掃在倦客的身上似在訴在說無限的傷感,失戀的燕子站在枯藤上哀啁,它看著天上飛過的孤鴻,感歎自己的無助,敗柳上的老鴉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它生活了好久的鳥窩被人搗了,現在成了個無家可歸的人。

透過瑟秋的晚景,看到有一個蹣跚的的青年叫胡偉提著一瓶60度的二窩頭,頭發已經蓬亂,滿臉腓紅,那瓶子快要見底了,他的嘴巴在胡言亂語,周圍的人不知道它在說些什麼,大概這肯定是個不容於現世之人。

瘋子,瘋子一陣刺眼的聲音教人毛汗皆立,眾人眼睛所定之處都以為是看到了瘋子,一個怪物,發酒瘋的人,他從街上一直走,瞥眼望了望那周圍歧視他的人,覺得那些人才是怪物瘋子。

這世界沒有了讓他留戀的事情了。

他回頭帳然一笑,嘴角帶著一絲落下的酒水,洗去了片刻的憂傷。

往那前麵的長堤上走去,腳步的沉重和內心的壓抑成了一個數學正比一樣。

街道由南至北,一雙雙冷漠的眼睛都沒有了火焰,教人看了像赤身進入冰庫般寒涼。

這種炎涼的世態看慣了會讓人麻木,拖了好久的步子,總算走到了堤上,這個堤是這個鎮上的一道風景,無論從春暖花開,盛熱酷暑,還是寒涼深冬,他都會經常來這道長堤上來走走。

現在他醉了,他也想到那堤上坐坐,感受著生命中的孤獨,和他自然界的朋友訴說衷腸。

千裏長堤,既使是冷瑟的晚秋,依然可以看到青翠的小草,撲鼻的空氣,荷塘下麵還有菱果的清香都湧到這個人身上來了,他看了看那傍堤柳樹上聲音沙啞的昏鴉,還有枯藤上哀啁的燕子,這是孤獨的朋友,不過是動物界的朋友,真像變成隻鳥兒站在樹上像他們一樣啁啾引伴啊。

想著想著頭些昏昏沉的,像要睡去,在他欲睡未睡的那刻,他看到了四顆極亮之星,忽隱忽現,把他的清醒徹底奪了過去,不知是眼花還是怎樣的,他感覺逐漸意識模糊,蒙眼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寒涼徹骨,毛孔的收縮讓他蘇醒,立地從草地上走了出來,看到了那四顆極亮之星,那四顆亮星出現在了西方,黃昏之黑幕為之自裂,教人震驚沉寂。

西方那是冥界和極樂的方向,極樂在天上,然而冥界恐懼卻在地上,一個天和一個地主宰著全部的生靈,這是初中畢業的他從老人的口裏訴說的,圓球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帶著疑問和思索向那亮光處走了去。

那四星變成了圓球,紅橙黃綠,每個圓球上竟然有一個麵孔,是三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奪目之光已經讓他的瞳孔自行收縮,越是想看越是看不著,太刺眼了。

隻不過他沒有看過如些驟亮的圓球,由星星變成圓球,那圓球忽然在他頭頂上騰翔一周,讓他有了瞬移的眩暈,這絕對不是酒後的眩暈,酒後的眩暈還會有嘔吐,這種眩暈時候他的頭腦極為清晰。

那圓球忽忽攪動空氣,衍成一波氣流,堤下之樹葉被掃掉一大片。

帶來一種鬼魅般的寒冷,圓球借著晚秋的風力向西飄去,遠處隱隱約約是一處固定建築物,飄渺生煙。

圓球至此處就不動了。

他定了定神,向前小跑,累得直喘,真正看到那圓球到了出現的地方 是座石廟。

石廟和圓球有關係,帶著凝問又向前走了走。

石廟處現在好多年都沒有人來過了,裏麵有什麼秘密。

他記得小時聽老人說過,石廟很老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但是那些敢隨意來這裏的人不是變瘋就是莫名奇妙的死去,不管這是真還是假,都似乎在告誡著那些試圖妄為的後生不要隨意侵犯這裏,否則不會有好下場,因為是文物,所以沒有被人銷毀,它一直能保存到現在,但是這間石廟還是那麼冷清。

周圍雜草叢生,兩邊矗立的斷壁刻有符語,這仿佛象征著恐怖的咒語,永遠遮敝著石廟的秘密。

胡偉看到了那驟亮的圓石,跟著飛舞的圓石來到了石廟裏,也顧不了他祖輩的告誡,因為他現在已經是很慘的人了,沒有老婆,沒有戀人,沒有好工作,患了一種不治之症,一種不能結婚受人歧視的病,他背著落魄和無助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成了被人淡漠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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