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倒不是,先生這麼悶騷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把‘喜歡’二字掛在嘴邊呢?可是,就算他不說,我們也能感覺得到啊!我跟著先生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他帶過任何女孩回來過夜,而你是唯一的一個!這還不足以說明什麼問題嗎?”
這足以說明什麼問題呢?
蘇以沫隻覺鼻頭酸酸漲漲的,有種想哭的衝動,她衝窗外自嘲一笑:“大概是他身邊所有的女孩,隻有我一個人最厚臉皮,最不知檢點吧……”
“……”
這番話讓林秘書聽得直接啞口無言,半晌,她才又道:“蘇小姐,平日裏向先生投懷送抱的女孩兒可不少,要真論厚臉皮,那你可還真排不上號!”
“是嗎?”
蘇以沫抹了把臉頰上的淚痕,“平日裏那些女孩都怎麼向他投懷送抱的呀?”
“這……”
林秘書倒有些不好意思說了,“女人跟男人之間嘛,還不就那些事兒!但每次先生都表現得非常鎮定,完全是臨危不亂,當然,臉色也是相當難看的,不像對您那樣。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先生對誰像對您這樣和顏悅色,先生平日裏都不怎麼笑的,可跟您在一起的時候就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他會時常把笑掛在嘴邊兒,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簡直不敢相信呢!非常意外,原來冷酷如斯的先生竟然也是會笑的!蘇小姐,你說這都不是喜歡的話,那這算什麼呢?”
蘇以沫汲水的眼眶裏還染著一層受傷,目光怔怔的望向窗外的車水馬龍,就聽她自言自語般的呢喃著:“如果他真的喜歡我的話,這些日子又何必一直避著我?剛剛我追他,他明明都已經見到我了,為什麼卻偏是不肯停下車來呢?難道我真的就那麼讓他生厭?”
蘇以沫低聲問著自己。
當然,沒有答案。
隻有砸在車窗上的陣陣雨聲,“劈裏啪啦”的響著……
…………
蘇以沫才到醫院,都還沒來得及回自己的科室把濕衣服換下,就接到了蘇蘇主治醫生的電話。
蘇以沫哪裏敢耽擱半分,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血液科,徑直去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蘇醫生,坐。”
主治醫生姓鄧,在得知蘇以沫是醫院同事之後,待她倒是親近不少。
“不客氣。鄧醫生,你這麼急著找我過來,是蘇蘇那邊有什麼事嗎?”
“你先別擔心,蘇蘇的病情暫時控製得不錯,我叫你來是想跟你談談骨髓配型的事情。”
“這樣啊!”
蘇以沫聞言,心裏端著的大石這才稍稍落了地。
她拾了把椅子,在鄧醫生跟前坐了下來。
“是這樣的,這幾天我用血庫裏所有的血,包括我們所有醫生的血庫,全部給蘇蘇做了配型,但是很遺憾,沒有一個是配型成功的。”
蘇以沫聞言,麵色陡然刷白,“你是說,我的也配不上嗎?”
鄧醫生搖頭,“……沒有成功。”
蘇以沫忽而想到什麼,問鄧醫生,“鄧醫生,我們醫院的血庫有我們所有醫生的血?”
“那也不一定,但多數都是有的。沒有的,我也已經讓實習生們去采集了,多一個人也就多一份希望吧!”
“鄧醫生,實在太謝謝你了!我想看一下我們神外科的血庫資料,成嗎?”
(ps:嗯嗯,先祝親們元旦快樂,然後,今天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