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沫嚇壞了,本沒有多少力氣的她,卻突然一下子像打破了她的人生極限一般,她兩條腿用力一掙,腳上的繩索驀地被崩開來,她狠狠地一腳就踹在了鄧喆的胸口上,直接將毫無準備的他,直接踹到了地板上,狼狽的跌了個四腳朝天。
鄧喆顯然沒料到這女人居然有這般大力可以掙脫出他的枷鎖,他氣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像頭失心瘋的餓狼似的,罩著蘇以沫就撲了過去,一把抓住蘇以沫蜷縮在一起的兩條腿,往前一扯,“媽-的!!居然敢踢我!今兒我非得幹-死你!”
鄧喆一手就揪住了蘇以沫的褲頭,“嘶——”的一聲,一下子就直接把蘇以沫外麵的長褲撕成了兩瓣。
“不要————”
蘇以沫嚇得驚叫,發了瘋似得用腳去踹鄧喆,兩隻被綁的手亡命兒的掙紮著,可無賴,手銬太緊,她根本掙不開。
蘇以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他扒淨。
那一刻,蘇以沫是從未有過的絕望。
鄧喆扒的不單單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自尊,是她作為女人最重要的尊嚴!!更是她作為女人,為她的愛情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線!!
蘇以沫甚至不敢去想,接下來她將麵對的會是一場多麼讓人作嘔的災難……
惡心!!!
惡心透了!!!
“不要!!!”
“鄧喆,你敢碰我,我會殺了你的——”
蘇以沫歇斯底裏的大喊著,恐慌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從眼眶中湧了出來,狼狽不堪的嬌軀更抖得像篩子一般。
“寶貝,一會你就舒服了……”
鄧喆猥瑣的就朝蘇以沫撲了過去,卻正當這會兒,臥室門卻忽然被人從外麵敲響。
“乓乓乓——”
不是敲門,而是拍門,而且一聲比一聲拍得急切,拍得大聲。
“鄧喆!!!鄧喆——————”
鄧喆扒蘇以沫褲子的動作,驀地一頓,雙眉不爽的蹙了起來,有些意外,居然是他爸鄧魯風。
這會兒他來幹什麼?!
鄧喆可沒有半路刹車的習慣。
“鄧喆!!你在裏麵幹什麼!!你到底把誰綁了來?裏麵那人可不是你能碰的!!!鄧喆————”
他不能碰?
嗬!鄧喆盯著床上的蘇以沫,冷哼一聲:“這世上,還沒有我鄧喆不敢碰的女人!”
這女人,不頂多就是他蘇衛國的女兒嗎?可那又怎樣?就算他今兒把他蘇衛國的女兒弄死在這張床上,諒他蘇衛國也不敢吭聲半句!
“鄧喆——”
“砰——”
伴隨著外麵鄧魯風慌張的尖叫,是一道悶悶的,門鎖被爆破的聲音……
一時間,仿佛全世界都陡然安靜了一般,連蘇以沫身上的鄧喆竟也忽然間僵得一動不敢再動了。
剛剛,那是槍聲嗎?
是嗎?好像是的!
蘇以沫在聽到那震耳欲聾的一道槍響過後,隻覺頭暈目眩得厲害,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漸漸模糊起來……
門,被人從外麵踹開……
又聽得“砰——”的一聲響,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直接被擊落而下,瞬時,房間裏一片暗然,繼而,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男子,端著衝鋒槍從外麵飛快的衝了進來,把床上的鄧喆給押到了地上去,無數把槍械瞄準了他的腦袋。
而後,一抹頎長挺拔的黑色暗影,有如地獄修羅一般,攜著駭人的肅殺之氣,一身清冷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每走一步,都感覺人心在抖,而跪在地上被人拿槍械抵著腦袋的鄧喆更是渾身哆嗦得像篩子,額上豆大的冷汗不斷地往下滲著,隻一瞬的時間,就把他的頭發給浸了個透濕。
那一瞬,蘇以沫分明就見到了……
端木睿!!
是他嗎?
又怎會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