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人
家人親戚
好詞
嬌羞 俊美 俊俏 白皙 紅潤 英俊 機靈 敏銳 蛾眉
秋波 瘦削 冷酷 鐵青 嚴峻 管束 深沉 惱怒 寬心
健壯 挺拔 魁梧 冷峻 恬靜 嬌小 秀美 文雅 靈秀
標致 清瘦 發福 壯實 粗壯 土氣 博學 憂鬱 嘮叨
灰黃 年邁 慈祥 和藹 混濁 深邃 溺愛 寵愛 蒼老
枯瘦 駝背 古稀 麻木 沙啞 顫抖 遲鈍 憔悴
娃娃臉 瓜子臉 滴溜溜 細眯眼 彎月眉 紅撲撲 胖乎乎
黑黝黝 水汪汪 亮晶晶 骨碌碌 粉嘟嘟 傻乎乎 髒兮兮
大花臉 笑盈盈 美滋滋 黏糊糊 團團轉 絡腮胡 古銅色
熱心腸 死心眼 老古董 魚尾紋 顫巍巍 老花眼 老好人
齒如白瓷 黑裏透紅 嬉皮笑臉 笑容可掬 橫眉立目
愁眉不展 虎背熊腰 狼吞虎咽 伶牙俐齒 虎頭虎腦
奶聲奶氣 六神無主 眉如柳葉 長籲短歎 苦口婆心
愁眉緊鎖 笨嘴拙舌 風華正茂 明眸皓齒 揚眉吐氣
鼻青臉腫 昂首挺胸 亭亭玉立 衣冠楚楚 花枝招展
不辭勞苦 任勞任怨 肥頭大耳 閉目養神 白發蒼蒼
老眼昏花 日薄西山 瘦骨伶仃 老當益壯 老態龍鍾
步履穩健 皺紋堆積 諄諄告誡 天倫之樂 其樂融融
自我寫照
好句:
我,圓圓的臉蛋,一雙秀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中間有一顆小紅痣,這叫“雙龍戲珠”。
我今年九歲了,瘦高個兒,眉清目秀,柳條細腰,就是臉有點黃,同學們都說我是標準的“綠豆芽”。
一對圓而大的眼睛,閃爍著天真頑皮的光;一雙大耳朵“矗立”在頭兩邊“隔山相望”;像刺一樣的頭發,又直又硬;響亮的嗓門,常常發出“震天動地”的響聲,這一切就形成了我。
我有三大三小:大頭、大耳朵、大肚子,小眼睛、小鼻子、小嘴。
調皮、善良、幽默、好學、貪玩這幾個美妙而使人哭笑不得的字眼兒,又好似一個個高低不同的音符,構成了一個人,這就是我。
好段:
用“紙老虎”來形容我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要是爸爸不在家,家裏可是我的天下了,姐姐就成了我的“奴隸”,我活像“真老虎”。可爸爸出現在我麵前時,我連頭也抬不起來,就變成“紙老虎”了。
我無法斷定我的性格,也無法把我放進“內向”和“外向”中的哪一類。我的性格變得很快,不能說是“今天一個樣,明天一個樣”,而是“這一分鍾一個樣,下一分鍾一個樣”。
我的個兒高,眉毛濃,一對圓溜溜的大眼睛鑲嵌在黑臉蛋上。我有一對特別的“招風耳”,耳邊沿兒有凹進去的地方,媽媽說是福耳朵,可我卻認為是上天怕把我和其他小孩兒搞混才特意做的記號!
第一張相片就是“我”。來到人間才一百天,胖乎乎的腦袋,稀稀疏疏旁,依偎著她也跟著咯咯地笑起來,因為奶奶的笑是那麼爽朗,那麼慈祥。
爸爸媽媽
好句:
(爸爸)
他,上寬下窄的臉龐,一雙明亮的眼睛閃出慈祥的目光,這就是我的爸爸。
爸爸的手背粗糙得像老鬆樹皮,裂開了一道道口子,手掌上磨出厚厚的老繭。
他那兩道眉毛擰在一起,好像鼻梁上爬著一大窩螞蟻。
爸爸的手背粗糙得像老鬆樹皮,裂開了一道道口子,手掌上磨出厚厚的老繭。
爸爸正從河裏挑水澆地,他胳膊上的肌肉疙瘩繃得緊緊的。
從我懂事起,我就覺得爸爸特別忙,就像一台忙碌的機器。
(媽媽)
媽媽不失風韻的臉上,隱隱約約出現了幾道輕微的皺紋,那是歲月的風霜給媽媽留下的印痕。
媽媽的心是適時轉變的,有時硬得像石頭,有時軟得像棉花。
過度的勞累,使衰老的皺紋過早地爬滿了她的麵頰,可媽媽從沒有埋怨過一聲。
她的愁容消失了,臉上重新煥發出喜悅的光彩。
好段:
(爸爸)
我爹有一雙腳,左腳粗,右腳細,皮裏包著一條條蚯蚓似的筋,腳掌中間凸起像一座橋,腳趾粗而短,外麵裹著一層厚繭,圓圓的腳趾肚兒像半個蠶繭上安了個趾甲。可別小看這雙腳,它走過的高山大河不計其數。
我的爸爸身體胖胖的,腦袋圓圓的,"水汪汪"的眼睛上架著一副眼鏡。可憐的鼻子喲,真是上輩子欠眼睛的,替眼睛扛著那副大大的眼鏡,一摘下眼鏡,鼻子上就有兩個小坑坑。
爸爸是一名警察,高高的個頭,一雙濃而黑的劍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由於他經常夜間工作,有時兩眼熬得通紅,在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已出現細密的皺紋,眼角的魚尾紋特別鮮明,呈扇形向旁散射著。
我的爸爸是個胖子,那可不是一般的胖,實在是胖得厲害,整天挺著一個"啤酒肚",跟人家孕婦差不多,走路時間一長便氣喘籲籲,經常成為我和媽媽取笑的對象。不過,他以前可不是這樣,若是十幾年未見麵的朋友見了他,肯定認不出來。
爸爸長得真帥:一米八的個子,白淨的國字臉,眼睛明亮,鼻梁挺直。就是有一點我不喜歡,他唇上、頦下、腮邊,總是密密麻麻地長滿了硬茬茬的胡子,把嘴也掩蓋了。因為他工作忙,老是沒時間刮。媽媽總是數落他隻知道工作,不注意生活小節,他總是"嘿嘿"一笑,繼續忙他的事。
爸爸看起球來,樣子特別滑稽,如果我會畫畫,真想給他畫一幅漫畫。他從來不是坐著看球,而是蹲著看球——雙腳蹲在藤椅上,脖子像長頸鹿一樣伸得老長,雙肘抵在膝蓋上,雙手則手心相對緊挨著,隨時準備鼓掌叫好。
(媽媽)
媽媽赤裸著雙腳,褲管挽得很高,弓著腰,上身前傾著,鋤頭在她手中騰躍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我走近了媽媽,她臉上一顆顆汗珠映著夕陽殷紅的色彩,沿著她耳側幾縷銀發往下淌著,浸透汗水的衣服裹著她那瘦小單薄的身子,幾抹晚霞灑過來,映著她伶仃的身影。
我的媽媽有1.68米,修長的身材,因為生了我,肚子有點大。爸爸有時笑話她,她卻一點也不生氣。她說:"像一隻小熊貓一樣,不是很好嘛!"我媽媽從沒用過一丁點兒化妝品,有時還用我的"強生嬰兒潤膚露"。我問她,她總是說:"你看媽媽的皮膚多好,因為我是小寶貝!"
等我們一踏進家門,家裏又奏起了每天都差不多的"烹飪曲"。媽媽已忙得不可開交,頭發亂蓬蓬,衣袖挽得高高的,提高嗓門對爸爸發出指令:"快去買醬油!"一會兒又說:"來,把青菜端出去,桌子擦一擦,準備吃飯!"這時我家像在舉行"女高音獨唱表演"。
母親的手不像"貴婦人"、"闊太太"的手那樣白淨、柔嫩、富有光澤。母親的手是黝黑、粗糙、幹枯的。深深的裂紋,像曬幹了的泥巴。她為了兒女,幾十年如一日地操勞著。她的手從沒有得到什麼"護膚霜"的滋潤。正是這種鍛煉,才使她的手無論對什麼棘手的東西都敢碰敢拿,從不畏縮。在母親的手裏,困難不存在了,痛苦沒有了,隻有甜蜜的笑彙集起來的幸福。
爺爺奶奶
好句:
(爺爺)
爺爺中等身材,常帶笑容的臉上長著一雙慈祥的眼睛,背有點駝,走起路來步子沉甸甸的。
我的爺爺是個"老古董",他總是叼著一隻破舊的煙袋鍋,嘴裏哼著那支比煙袋鍋還要破舊的小曲。
我爺爺今年六十多歲了,大腹便便,雙耳垂肩,笑容滿麵,活像個慈眉善目的"笑麵佛"。
爺爺長方臉,臉上布滿皺紋,橫一道豎一道的,灰白的眉毛下一雙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
我的爺爺可是對我最能“指手畫腳”的人,隻要一有雞毛蒜皮的事,爺爺一定火速趕往“最前線”,毫不耽誤。
(奶奶)
奶奶有一張表情豐富的臉,猶如六月裏的天氣,時陰時晴,叫人捉摸不透。
奶奶今年七十一歲了,額上皺紋像刀刻的一般,臉上還布滿了許多大小不同的深褐色的老年斑。
奶奶愛笑,一笑就合不攏嘴,這時,你可以看見她嘴裏隻剩下幾個“衛兵”——門牙。
她笑起來,臉上全是大括號、小括號,眼角上呢,堆滿了放射線。
奶奶神情茫然地坐著,很機械地翻著那雙手,隨著一翻一覆,露出了絲瓜絡似的胳膊,那雙手像是絲瓜絡連著的枯藤。
好段:
(爺爺)
我的爺爺是一位普通農民。他身穿粗布褲褂,兩鬢斑白,花白的頭發上像落了一層細細的霜雪,臉上的皺紋又粗又密,兩隻粗大、幹枯的手摸在你的脊背上,像兩把小銼似的。
爺爺是一位慈祥的老人。蒼白稀疏的頭發整齊地貼在他的兩鬢上方。別看爺爺戴著老花鏡,看你時那眼光可有神采了。爺爺的臉上總是帶著微笑,好像有說不盡的快樂。
爺爺也是個節約的人。他總是注意勤儉,一點也不浪費。今年夏天的一個中午,室溫高達38攝氏度,爺爺卻讓空調和電扇紛紛"下崗",拿出破草扇,"嘩嘩嘩"地扇了起來,還美其名曰:"心靜自然涼。"
(奶奶)
奶奶很愛笑。我小時候隻要聽到她的笑聲便會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身旁,依偎著她也跟著咯咯地笑起來,因為奶奶的笑是那麼爽朗,那麼慈祥。
奶奶的手,手掌有點兒方,手指略粗,指頭根有一層又黃又硬的繭皮,指甲蓋兒又厚又堅硬,剪都剪不動。手背上的骨節和青筋都突了出來,手上的皮膚也起了皺紋。但這雙手卻是有力的、靈巧的。
她的一雙大手滿是裂紋,粗糙得像兩把大銼,無論是幹田裏的粗活,還是幹縫紉的細活,都是動作利索幹淨;她的一雙大腳走起路來落地有聲,腳底生風,是急急匆匆的,看她那樣子,好像有做不完的事,一刻也不能閑住。
外公外婆
好句:
(外公)
外公那黑長的壽眉彎下來像兩個涼棚。
外公那灰白而粗長的眉毛下,有一雙嚴峻的眼睛,誰看到這雙眼睛都會不自覺地和他保持一段距離。
外公給人的第一印象,不像精力衰退的老年人,倒像個裝著發動機的機器人。
外公下巴上濃密花白的絡腮胡子看來已經好久沒刮了,活像一把用棕毛串成的板刷。
外公做事走路總是急匆匆的,見過他的人都說他是個“快節奏”。
(外婆)
外婆的臉灰黃色,皺巴巴的,像一塊樹皮,七橫八岔,滿是溝壑。
外婆年近七旬了,一頭短發像罩上一層白霜,一雙大眼已經深深陷進眼窩,嘴裏的牙幾乎全脫落了。
外婆人老心不老,穿著打扮可時髦了,用她的話說,叫做“最美不過夕陽紅”。
外婆穿著一身淡黃色的尼龍百褶裙,腰部收進去,腹部和臀部像大木桶一樣被前後罩在一起。
好段:
(外公)
我的外公是一個慈祥和藹的老人。他銀白色的頭發快落光了,古銅色、瘦長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留下的印痕--皺紋,一雙昏花的眼睛總愛盯在書本上。
外公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莊稼漢,古銅色的臉上布滿了皺紋,兩隻長滿老繭的手粗壯有力。雖說已六十多歲了,可幹起莊稼活來仍然生龍活虎,像個年輕小夥子。
他身材高大,常喜歡穿灰黑色衣褲。由於多年的操勞,手背粗糙得像老鬆樹皮,裂開了一道道口子,手心上磨出了幾個厚厚的老繭。流水般的歲月無情地在他那醬紫色的臉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皺紋,他那本是烏黑烏黑的頭發和山羊胡子也變成了灰白色的,隻有那雙眼睛依舊那麼有神,盡管眼角布滿了密密的魚尾紋。
(外婆)
我家數姥姥最忙啦。姥姥的手總不閑著,從早到晚洗呀、擦呀,累得腰更彎了;姥姥的嘴從不閑著,從早到晚說呀、嘮叨呀,不管人家聽不聽、煩不煩;隻有到晚上電視裏演連續劇的時候,姥姥才能安安靜靜地坐下來,彎彎的腰盡量伸得直直的,彎彎的眼睛盡量瞪得圓圓的;可過不了20分鍾,姥姥那伸直的腰又會深深地彎下去,那瞪圓的眼睛又會漸漸地眯起來,彎彎的嘴角發出很響很響的鼾聲。
我的外婆年已七旬。一頭短發像罩上了一層白霜,一雙大眼已經深深陷進眼窩,嘴裏的牙幾乎全脫落了,一雙粗糙瘦削的手上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的血管,血管又青又白。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皺紋縱橫交錯,刻記著七十年的千辛萬苦。但她仍然精神矍鑠,滿臉紅光。
兄弟姐妹
好句:
(哥哥)
哥哥的耳朵大得宛如蒲扇,夏天準能扇風呢!
哥哥理了個平頭,頭發根根都豎著,圓腦袋上毛拉拉的,像團起來的刺蝟。
哥哥的性情喜怒無常,如果他有一次上課沒有講廢話,老師表揚了他,下一節課他就一定要講話。
(弟弟)
弟弟圓圓的小臉上還有兩個酒窩兒,笑起來像一對井下的泉眼。
弟弟那扇貝一樣的兩排小齒,生在小巧的嘴裏,發出潔白的光彩。
弟弟的兩頰被曬得黑紅黑紅的,就像兩顆熟李子。
弟弟那肉滾滾的鼻子凍得通紅,像是一截小臘腸。
(姐姐)
姐姐烏黑的頭發,烏黑的眼睛,白皙的臉龐,玫瑰色的雙頰,就像是童話裏的白雪公主。
姐姐淺笑盈盈,眸子像浸在水裏的墨晶石,又黑又亮。
妹妹
妹妹像一隻小猴,在家裏一刻也不安靜,一會兒爬上床,一會兒跳上沙發,轉眼間她又上了大衣櫃。
這時,妹妹把耳朵湊近我,真怕丟落幾個字,滾在地上摔碎了。
妹妹一張嘴,下牙床那兩顆又尖又白的小牙便露出來了。
好段:
(哥哥)
哥哥的眼睛是雙眼皮兒,烏黑的眼珠,水靈靈的,又圓又大;睫毛又長又多。乍一看並沒有什麼特別,要是你仔細一瞧,他的眼睛還會說話呐。
哥哥最大的特點就是愛講話,他的嘴巴子好像從來不會休息,不但下課講,上課也要講。如果他上課時講話被老師看見了,老師批評了他,他也無所謂,一直要講到老師發火,罰他抄課文才罷休。因為他的話十分多,所以人們都叫他"大嘴巴"。有時候老師被惹氣了,也叫他“大嘴巴”。
(弟弟)
弟弟把滾燙的土豆塞進嘴裏還沒來得及往肚裏吞又吐了出來。你看他又是伸舌頭,又是吐胃水,清口水直冒,還燙得跳了起來,好似一隻受驚的烏鴉,乖乖地站在牆角難受。
他指指自己的嘴,然後張開嘴唇:在他那一度缺牙的地方,長出了兩顆闊大的、白得發青的牙齒。這兩顆牙齒還沒有完全長成,尖端上現出十分可愛的小鋸齒……
(姐姐)
姐姐的這雙眼睛別提有多動人了。不是丹鳳眼,比丹鳳眼稍稍圓那麼一星星兒;也不是杏核眼,比杏核眼略略橢那麼一點點兒。再看那眼白,細瓷沒有它晶瑩,蛋清沒有它透明,牛奶沒有它溫柔,象牙沒有它凝重。這雙醉人的眼睛!
嘿!姐姐長得好漂亮!雙眼皮,大眼睛,臉蛋又白又嫩,上麵還有兩個小酒窩,卷曲的頭發披在肩上,穿著尼龍綢的緊身衣。我一下子被她的美貌吸引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心想:多帥!我要像她該多好!
(妹妹)
妹妹那張小嘴巴藏著她豐富的表情:高興時,撇撇嘴,扮個鬼臉;生氣時,撅起的小嘴能掛住一把小油壺。從這張嘴巴說出的話,有時能氣得別人火冒三丈,抽泣不止;有時卻能讓人忍俊不禁,大笑不已……
可愛的小妹妹也有討厭的時候。那是她用彩色筆亂畫我的簿子,把我的書房當做她的工具房,弄得書房亂七八糟,一下子,將我美勞課的精心傑作,化成了垃圾的時候。
其他親戚
好句:
姐夫的喉頭好像鯁結著一團又硬又澀的柿子,沒有一點食欲。
伯伯順手抄起一個芝麻燒餅來,一嘴吃成個月牙兒,兩嘴咬成個銀錠樣,三嘴成了斧頭形,第四口就全部肅清了。
叔叔長著一隻肉乎乎的大鼻子,鼻孔朝天,像一對高射炮炮眼。
姑姑生性潑辣,嘴皮子厲害,能將一根稻草講成一根金條。
姨父是個直心眼,肚裏沒貨色,有啥就說啥,是尊“空心大炮”。
舅舅人不錯,就是太怕舅媽了,一碰上舅媽發火,就嚇得變了臉色,
縮頭縮腦的,像隻小耗子。
姑父低頭再低頭,恨不得把一張紅得像生牛肉的臉掖到胳肢窩裏去。
好段:
表妹太頑皮了。玩踢皮球差點打翻熱水瓶,吃奶油蛋糕成了“小花臉”,學畫畫把紙片撒了滿地……乘我不備,她從床下爬到了床上,雪白的床單上留下了幾個腳印。“危險!”我叫了起來。“危險!”她瞪大眼睛學我的樣。人家急,她卻逗樂,真奈何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