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靜見戒吃、戒癡二人離開了,便向孫猛四人行了個禮,出門後順手把門帶上便向戒吃兩人追去。孫猛四人見人已走遠,又開始吃吃喝喝,由於前輩們不在而且一路上也沒吃好喝好,現在邊更放得開了。
酒過三巡,四人吃飽喝足卻發現戒吃還是沒回來,就聊起了天,孫猛這才知道原來這三人本來也是互不相識,就是因為在孫猛遇見他們的酒樓一起吃喝,詢問之下發現目的地相同便決定結伴而行,三人互相認識的時間也就比孫猛認識他們早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當初由於孫猛急著來大雷音寺,四人沒有好好相互介紹,這次便趁此機會各自大略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張橋,豫州人士,原本是一個富家子弟,因為偶然一天在逛青樓的時候見到一夥江湖人士在追殺一名嫖客,在一旁偷看的張橋徹底被那個嫖客的武功所吸引了,等到那個嫖客將追殺他的人全部打倒之後,張橋不顧身邊的姑娘的阻攔衝到那個嫖客麵前求他教自己武功,那個嫖客看了看張橋說他資質太差,無論練什麼都不會有什麼成就;無奈張橋苦苦哀求,那個嫖客也心情不錯,就隨手扔了本劍譜給張橋,隨後飄然而去安隻留下一片狼藉的現場和充滿羨慕的張橋。
“張賢弟,不知道那個給了你秘籍的是哪個前輩啊?居然還去,還去逛窯子?!”宋煜為人豪爽又好杯中之物,已經有些醉意,聽張橋說的有趣忍不住插嘴問道。
“哪是什麼前輩高人啊。”張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乃是鼎鼎大名的淫賊,白蓮花——石敬祖;他給我的那本劍譜就是《白猿劍法》,當然隻是入門的基礎篇。”
三人一聽忍不住笑出聲來,宋煜給張橋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張賢弟你別難過,畢竟你是在青樓拜的師父,還能指望是個什麼大隱隱於市的絕世高手嗎?來,我敬你一杯。”
接下來輪到宋煜與李峰二人各自介紹,他們二人倒是沒什麼神奇的經曆,宋煜的祖上是軍旅出身,自幼練的是“破虜大槍”;李峰則是在縣裏的武館打雜出身,偷練的武功卻比武館裏的師傅還要精湛,自覺學不到什麼了,自己又是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孤家寡人,就離開了家鄉闖蕩江湖。
四人說說笑笑,一邊談論自己行走江湖遇到的趣事,一邊又喝了一輪;就在四人已經醉醺醺的時候,李峰一拍桌子把三人都嚇了一跳“三位兄弟,我們今天有緣在這大雷音寺裏喝酒吃肉,那是常人想都不敢夢想的,不如我們趁這個機會結拜如何啊!”
三人一聽連道有理,就按照年紀長幼拍了個順序,宋煜為長、李峰次之、孫猛為三、張橋最末,四人借著酒意,把一旁供著的佛像當作見證,四人把窗打開,對著夜空大聲說道:“今日我孫猛(張橋、李峰、宋煜)在大雷音寺結拜,請佛祖做個見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違背,請佛祖誅滅。”
屋外的僧人看著四人不由得指指點點,這幾日大雷音寺中的外人雖然增多不少,但在寺內喝酒、結拜可是百年難遇。
孫猛四人也不以為意,起身互敬一杯酒,繼續吃喝,隻是因為嫌棄天熱,窗就沒有關上,四人的高談闊論引的大雷音寺的僧人頻頻側目。幸好圓靜早就和戒律堂的武僧報備過了,不然姑且不論孫猛四人鬧出的這麼大的動靜,光是現在大雷音寺裏的風聲鶴唳,就足以讓他們去戒律堂坐一宿了。
經過晚風一吹,加上大雷音寺內準備的酒都是些為了招待各大門派的好酒,不到小半個時辰,四人一個接一個的直接要麼趴在桌上要麼倒在地上,各個是喝的爛醉,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