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飛叫常靜,對!念起了就是“非常靜”,隻因為我老爸老媽非常恩愛,不希望被第三者打擾,即使是他們的女兒——我,也不許。因此,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便已給我取好名字叫飛常靜了,隻可惜。我不從他們願,卻是個不安份子,喜噪不喜靜,我總是喜歡把電視、音響啊之類的調到最大聲,還時不時的大聲跟著念和唱。還經常的把朋友招呼道家裏來開派對。這不。報應來了。老爸老媽終於忍受不了,被逼無奈的去環球旅行了。現在偌大的家裏就隻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人了。

看著這空蕩的房子。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原本這裏應該是熱鬧非凡的。可是。都是該死的情人節。這幫家夥也都是一些有異性沒人性的臭丫頭。個個都說什麼今天情人節要陪男朋友。我暈。搞得現在我就隻能一個人在家看青春偶像劇。丫的。什麼爛男人。自大、沒品。連個古代男人都比不上。哼。要是讓我哪天回到古代去了。看我不訓練個極品好男人出來。“嗬嗬,哈哈哈,嗝,嗬嗬。”飛常靜坐在沙發上,喝著為今晚而準備好的調酒一個人呆望著電視機喝著。

桌上、地上的空杯子、空酒瓶越來越多。相對著。飛常靜覺得圍繞著她轉的小星星數量也越來越多。望著電視的畫麵漸漸扭曲著再也看不出在播什麼時。飛常靜無力的甩甩頭。眯著眼。想要看清楚電視到底在播什麼。可是。卻怎麼看也看不清楚。剛要站起身。腳一個不小心踩在了一個空酒瓶上。飛常靜重心不穩的向前撲了出去。頭正好撞在了玻璃桌角上。就這樣人也跟著陷入了黑暗裏。

天。由黑暗慢慢轉變為光明。然而躺在玻璃桌旁的飛常靜卻沒有醒來的跡象。

聞著一室的酒味,看著滿室的狼籍。剛從曼穀遊玩完回來的常靜爸媽不約而同的皺著眉往屋內走。

他們不在的期間。看看常靜這丫頭把這好好的家弄的。這,還是人住的嘛。能住嗎?“靜兒。老爸、老媽回來了。靜兒。死丫頭還在樓上睡懶覺嗎?”飛母一臉不高興的大聲叫道。

兩人將行李放在門口,將門關好後往客廳走。“靜兒這丫頭怎麼就這麼懂得浪費呢。老婆你聽聽。這電視都沒關。開了一整晚。她知不知道。”飛父聽到電視的的聲音。快步往客廳走去。可剛在看到客廳裏滿室的酒瓶後。有一刻的呆愣。然後憤怒的踢開腳邊的酒瓶。繼續向電視機前進。常靜這丫頭越來越過分了。

原本飛父一肚子的火在接觸到躺在地上,額頭還一片殷紅的飛常靜時,憤怒頃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恐慌。“靜兒。靜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老婆,老婆,快打120,快快。”

飛母在聽到飛父驚慌的聲音之時已經有些不詳的預感跑出來。再聽到120之後。也跟著慌了。連忙拿起電話撥。在看到飛父抱起一臉被血染紅的飛常靜時更是淚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