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知言帶著哭音喚道,“知言,知言無法再這麼做了。”說完,長針刺入了自己的食指,痛意瞬間席卷身子每一次,知言痛叫著,忍不住昏了過去。
“知言,知言。”放開被自己蹂躪得破裂不堪的唇,痛喊著,想要過去看看,可自己卻被人死死的壓製,根本動彈不了。
“賤婢,竟然這麼做,哼,那本側妃就親自幫你刺好了!”側妃臉上狠意盡現,媚眼半睞著,就如那食人狐狸精一般,美麗異常卻有危險至極。
側妃冷笑著,用手捏著莫憶食指上那第一根銀針,無情的一拉,拉出一半後又刺了回去。
那種非常人所能容忍的痛不停的折磨著她,由食指開始一直蔓延向全身,她不住的顫抖著,卻倔強的緊咬著唇瓣,不願叫出聲來。
她就是想要看到她的痛苦,她偏不要叫,死也不遂她的心。再痛也就這樣了,已經沒有什麼比得上了,既然她都能忍了,那還有什麼能令她心懼的呢?
側妃如此幾次仿佛著,卻聽不到莫憶的痛叫,心中怒火更炙,心一橫,將銀針完全沒入莫憶的指尖中。
莫憶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能量正在慢慢流逝,全身冰寒不已,好像什麼一直要往外竄出,難道,這就是即將要死去的感覺嗎?
她已經無力反抗,無力再去做什麼。耳邊隻傳來嗡嗡嗡的響聲,可她卻什麼都聽不清楚了,好像有什麼正在離她而去,也好像是她正在離什麼而去,她,也分不清楚了。
似乎覺得這麼刺沒意思後,側妃又取來了第三根銀針,用力的插入莫憶右手的無名指,可依舊還是沒有聲音,她被觸怒般瘋了一樣,又將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刺入,一直將莫憶十根手指全插入銀針後,她才惱火的將銀針扔掉。
“娘娘,她似乎快撐不下去了!”壓著莫憶的其中一個侍衛探了探她的鼻息,說道。
“什麼?這樣就撐不下去了?本側妃都還沒有盡興呢,怎麼能就這樣便宜這賤人?”就這麼兩下子也敢跟她鬥?
“慎兒,去看看!”對著一旁的侍女說完,便回到了炕榻上舒服的坐著等答案。
“稟娘娘,她之前受過傷,身子還未調理好,如今再加上針刺,怕是不行了!”慎兒據悉以答。
“哼,拖去亂葬崗扔了,看著就礙眼,這個叫知言的,先關到偏院的暗室,等她醒了再好好折磨折磨她,以泄本側妃的心頭之恨,本側妃有些乏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慎兒!”說完,側妃便起身走向了內殿。
半夜,兩個可疑的人影扛著一個用破席子包裹著的什麼,鬼鬼祟祟的往亂葬崗而去。
“為什麼每次都是咱哥倆來做這種事?好事就沒見有咱的份。”後麵扛著的那人不滿的嘀咕著。
“算了,誰讓咱沒有錢孝敬上頭呢,現在能混這個已經不錯了,算了別說了,快點走吧,扔了咱哥倆喝酒去。這裏雖然來過很多次了,可是大夜裏的,怪陰森恐怖的,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