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了,實在是欺人太甚了,那群王八羔子越來越猖狂了,特別是那個姓樸的副會長,竟然放言說,‘我們湘洲的武學就這點水平啊,還別說他們會長了,就是他一個人就可以輕易把我們碾壓了。’”
這個男學生說這話的時候,差點激動的都讓自己暴跳了起來。
“我敢肯定這些‘棒子’叫囂不了多久的,遲早都會有人來收拾他們的。”
“這位同學,不是我故意說喪氣的話,我隻是在闡明一個事實,今天是第四天了吧?除了前兩天有幾人上去挑戰外,你看這兩天還有沒有一個人上去挑戰過?”
“隻怪這些棒子太不要臉了,我們上去一個練體初階的強者,他們贏了還沒什麼,輸了馬上就派出一個練體中階的強者來挑戰,還說什麼如果我們不敢接受挑戰就早點認輸,湘洲的武學也不過如此的話來。最後我們學校的坎餘教官都被逼上去了,戰勝了那個練體中階的王八蛋後,對方突然又出現了一個練體後階的強者?是不是如果我們出現了一個練體後階的強者,對方馬上就又會出現一個內勁強者啊。”
“雖然這群‘棒子’還真有可能這麼做,不過我不認為他們能隨隨便便派出內勁強者。”
“你也別這麼抱怨了,隻怪我們實力不濟,如果我們突然上去一個內勁強者,他們也隻能灰溜溜的認輸滾蛋吧。”
“嗬嗬,內勁強者?你也敢說,你聽說過我們‘湘洲’本地有一個內勁強者嗎?”
“我不是在說什麼內勁強者,我隻是在闡述一個客觀的理由。”
...
“這位同學,請問一下你們學校關於這一次武學交流的負責人是誰,能幫我叫一下嗎?”洛凡來到‘湘洲大學’後,攔住了一個身穿藍色上衣的女學生問道。
洛凡在來往‘湘洲大學’的路上就已經對這件事有一個大致了解了。
坎餘教官可是曾經給他上過武學課的,這位教官給他的印象挺好的,為人挺正值的,沒想到這次竟然被逼上去打成了重傷?
這些‘棒子’這一次的行為可有些太高調、猖狂了,特別是那個姓樸的什麼副會長竟然還放出那樣的狠話?
這是視他們‘湘洲’無人嗎?
不過,洛凡也並沒有因此而衝動,他反而仔細察覺到這件事有些反常,恐怕真實情況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但無論這背後的真實情況是怎樣的,他不懼就是,一個世俗界他就不相信突然會冒出多少內勁強者,更何況就算是一般的內勁強者,他也不懼啊。
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太在意這背後有沒有什麼陰謀。
當這個被攔住的女學生看清攔住她的洛凡後,那有些輕浮的眼角中閃過了一絲不悅之色。
因為這個攔住她的人,給她的感覺太老土了,看他這一副模樣,不知道是從哪個窮鄉僻壤的角落中蹦出來的農名工。
“我們學生會主席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忙,所以現在沒時間。”這個眼角有些輕浮的女學生,雖然很不情願搭理洛凡,不過她還是處於禮貌性的回答了一句。
隨即就急忙的轉過頭往前麵快步走去了。
洛凡微微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看樣子他目前這幅裝扮可挺討人嫌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