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他就帶我去了這大楚國的特色地點,重點是當我終於遇到傳說中的流氓是,居然是調戲李妖孽的,非要說李妖孽是女扮男裝,你這熊孩子,最後李妖孽毫不猶豫的把那個流氓打的屁股尿流,我實在是氣憤難當,狠狠地將我的37碼鞋留在他臉上,忽略李妖孽吃驚的表情,你奶奶的,居然放著老娘不調戲,去調戲一個極品女王受…。

當李妖孽堅持送我回家的時候,其實我已經內牛滿麵,我的妓院…。賭場…。

還還不急悲傷,我一走進大廳,發現氣氛就不對,謝青,二哥,大小後娘,謝惜宣,謝含真,慕容狐狸,還有瑟瑟發抖的鳳姐,管家。

“如純,你究竟去哪了?你知不知道謝伯父都擔心死你了,差點把城內翻了個遍!”

慕容走上前來,細細的將我檢查一番,然後狐疑的看著李妖孽。

“離江?!”

“啪!”

謝青一把拍在大紅桌上,全場立刻鴉雀無聲。

“跪下!”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謝老帥哥,他像是憤怒到極點。

我能理解他是因為擔心女兒而生氣,可是我突然有些恍惚,這真的是我要的生活?

我腦子裏的東西突然多了,雖然覺得此時此刻有些不應該。

我似乎過於沒心沒肺了,這是在生活,並不是在小說裏,我沒有了我真正的父母,我那個粗魯的老媽,溫柔的老爸,而現在我擁有的是一片殘局,一時的新鮮感並不能麻痹我自己,我若是回不了現代,也不能在這種能輕輕鬆鬆要人命的家庭,還有被人完完全全的利用,和如履薄冰的日子!

“謝伯父,都是小侄的錯,前日和如純約得今日出門,沒想到出門太急,沒有和伯父說,還請伯父原諒!”

李妖孽立刻站到我的麵前,雙手作揖。

李妖孽的道歉給了我一個台階,也給了謝青老帥哥一個台階下。

“純兒?!是這樣嗎?!”

我抬頭看著謝青,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我甚至覺得自己有些狼心狗肺,自從我醒來了過後,謝青對我是百般寵愛,可是我現在為什麼會有一種

陌生,甚至是痛恨的感覺?!

“是的,父親大人。”

我低著頭,聲音有些頹廢。

謝青的臉色才變得有些好轉,站起來,走到我麵前。

“純兒,下次莫要這樣胡鬧,你可知道為父有多擔心!。”

我下意識有些躲他,抬起頭,用一種陌生,疏離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知道了,父親,純兒有些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說著也不在理會他人,等回到房間,我把鳳姐打發掉,坐在床頭,微微的燭光不停的閃動,我還是決定把藏在枕頭底下的日記本拿出來。

是謝如純的日記本,我一直有些猶豫,該不該看人家的日記。大楚二十年,慧鳴,子時。

甚是懷疑自身,無人可述說,壓抑的心如絞痛,自認為吾與他人不同,訴之含真妹妹,約吾確實不同,母親乃下賤之女,泣。

大楚二十年,慧音,子時。

卻見父親大人一麵,抱與二哥,吾藏與假山,大娘冷笑與我,哀。

大楚二十一年,央與,子時。

吾還是認為吾所不同,父親見吾一麵,送之於皇宮,他人說吾長相平庸,居然敢衣著靚麗,速蒙麵,換於白衣。

……。

……。

我不知道是古代的女人被壓抑的太累了,太久了,還是謝如純過於脆弱,她一直嚐試著獨立自信,卻被狠狠的打擊,壓抑,最後變成了一個

腦子缺根弦,暗戀皇上的人,隻因為這個男人虛假的對她說一句,你是不同的。

真是可悲。

所以第二天,謝青的臉色有些蒼白。

我想著也許是我逃離他的行為有些傷害他。

心中有種說不來的感受。

“純兒,父親是關心你,你…。”

“父親大人,純兒知道你隻關心純兒,隻是比試的日子快來臨了,純兒有些壓抑罷了。”

我拍了拍謝青的後背,嘿嘿的笑起來。

不管如何,謝青老帥哥到我醒過來後,對我一直很好。

隻是,我昨天想通一件事情,沒有自由,絕對不是我的風格,我想要的的是無拘無束。

安慰好老帥哥後,突然覺得怪怪的,才發現謝含真眼裏一束束光波向我襲來。

阿彌托福,不是誤會我和李妖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