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雙手抱著膝.坐在沙發上,還穿著酒店的浴袍.外麵裹著韓飛揚的西裝外套.韓飛揚坐在對麵瞪著方可.那一票朋友,韓天有事情先走了.程誌解釋了半天.大家也都沒給他什麼好臉色.最後,推說公司還有事情.就倉皇而逃了.佳文是被韓飛揚,在樓下硬打發走的.韓飛揚說要給方可開個會,跟她好好談談.到底能不能再在他家做下去了.佳文有點擔心的看了看方可.見她有些疲倦的樣子.想來回去她也要休息.就開著車先離開了.
韓飛揚坐在方可對麵,越想越來氣"你還越來越有本事了?還跑去喝酒了?看你喝的那樣.讓人賣了,你恐怕都不知道呢吧?"韓飛揚鄙視的看著方可.
方可現在已經酒醒了,嚴格的說.睜開眼看到自己床前.站著一大票男人.自己手裏還抓著一個男人的領子.跟他躺在一起.自己的衣服也不見了.隻穿了個浴袍.方可完全是被嚇的,完全清醒了.不過,頭痛還是有的.
接著,韓飛揚脫下西裝外套給她披上.就把她帶回來了.
方可聽完韓飛揚的訓斥,隻是可憐吧唧的吸了吸鼻子.根本沒什麼可反駁的.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頭枕在膝蓋上.一言不發的聽著聽大少的教導,
韓飛揚白了方可一眼"說話啊!你平時不挺能說的嗎?"
方可抬頭看了韓飛揚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趴膝蓋.
韓飛揚呼了一口氣,語氣認真的問"喝多了以後的事,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方可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那...程誌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嗎?"韓飛揚身體前傾,看著方可追問道.
方可吸了下鼻子.搖了搖頭.懦聲的說"我就記得.我吃糕點卡住喉嚨了.然後,看到程誌身邊放著一杯水.拿起來就喝了.結果,那是杯白酒.後來.我有點頭暈.就先離開了.從那出來以後.我記得,坐了程誌的車.後來,車不知道為什麼,停在了路邊.我好象在路邊吐了還是沒吐.記不清楚了.反正,那後麵的記憶就一片空白了!"方可抿著嘴搖了搖頭,使勁想,可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以後的事情了.
韓飛揚瞪了方可一眼"不管.你是我家保姆也好.醜八怪也好.你的先記住.你自己是個女人.你要學會保護你自己,知道嗎?今天假如.你真吃了虧.被人占了便宜.你說你去找誰啊?"說完韓飛揚看向別處.歎了口氣.
看看方可好象也知道後怕的樣子.也就不想再難為她了"行了.你回房間去換了衣服休息吧!不過,我告訴你.我這些朋友.你以後都少接觸.你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人.我沒貶低你的意思.但你的明白.我們這幾個人,都是玩習慣了的人.家裏也都有自己的生意.以後的路,家裏也都給鋪墊好了.看到海倫了吧!昨天,帶的女孩子.家裏給安排在一起的.才交往多久啊!過兩個月後就要結婚了.所以.以後跟大家都保持點距離.我沒有控製你個人交往的自由的意思.行了...你腦袋也不苯.我要說什麼.你也該清楚了.好了.你回房間休息吧!我先出去了"韓飛揚衣服也沒換.穿著藍襯衫,拿了鑰匙和錢夾就出去了.
方可枕著膝蓋.歪著頭躺著.她明白韓飛揚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從來也都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女孩.可聽到這些話,從韓飛揚的嘴裏說出來.卻覺得心裏異常苦澀.頭沉的也更厲害了.不想動.最後歪著躺在了沙發上.脫下韓飛揚的西裝.蓋在身上.覺得很溫暖.呼吸之間.全是韓飛揚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清香.方可一向是個樂觀的人,但現在她的鼻子好酸.不是因為該罵.更不是因為.酒醉後身體的難過.而是因為.她再一次正視了.自己竟然會生出無望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