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惟兒找了小喬爹爹十年,身邊有著不少的跟班了,那些跟班不過是她先前拜師的師兄弟罷了,可是後來他們全都被這個小魔女整了,不得不忍氣吐聲地跟著她。
此時,十五的小女孩,臉上貼著一塊刀痕的麵皮,然後小腳一伸,踏在客棧的桌子之上,身子有些搖晃,她身邊正一臉溫潤笑意,手中漫不經心的扇著扇子的少年扶了她一把。
“謝謝你哦。”齊惟兒朝少年甜甜一笑。
少年見她恬淡的笑意,吃驚不少,然後咳嗽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千萬不能被這小魔女給迷惑了,天下人不知道她的手段,他可是見識不少,手段太毒辣了。
“小姐,我們一定要這樣做嗎?”少年不過比她大一歲罷了。臉上卻是一派的老成。
“白小易,你要是怕了,就別跟來啊。”齊惟兒怒道。然後對視上眼前一臉惡狠狠的惡霸說道:“怎麼著?你丫的嫌命太長?”
“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醜妞而已,這項城老子說了算,老子說東,沒人敢說西。”這個少年惡霸居說是項城城主的兒子。長得還看得過去,就是一臉的毒辣相,讓人看了不舒服。
“是嗎?姑奶奶一向不喜歡有人自以為是,以後這裏,就是姑奶奶的地盤了,姑奶奶說東,也不會有人說西!”齊惟兒不甘示弱。
白小易小心地喝著嘴邊的茶,真不明白一個好好的大家閨秀,一定要把自己弄得跟個土匪似的,整天地愛打架鬧事,好好的傾城麵容,偏偏要在自己的臉上貼這麼難看的刀疤。這可這丫頭非說有氣勢。
“你算個什麼東西,給小爺我提鞋,小爺都嫌惡心!”惡霸怒了。
“呸呸呸!你以為你是什麼好鳥,給姑奶奶倒馬桶,姑奶奶都覺得馬桶比你可愛多了。”齊惟兒也是怒喝。
白小易搖頭,搖頭。大沒素質了,太沒素質了,她怎麼這麼罵人呢,罵得太沒水準了。
應該這麼罵:把你塞馬桶裏,都覺得弄髒了她的馬桶。
“白小易!你在笑什麼?”魔女的怒氣牽邊了身邊的池魚。
“沒什麼小姐,我看不如直接讓人端了他家老巢吧,咱們天下幫這麼多人。”白小易不喜歡打架,他是斯文人。
“怎麼能一下子就端了?你怎麼能這麼想?”齊惟兒惱道。
“那小姐想要怎麼辦?”白小易覺得背後升起一股寒風,然後的語氣開始低聲下氣了。
“先讓兄弟們去鬧鬧,至少能把城主家的雞啊狗啊什麼的逼得上吊,再把城主家的三十八房姨太太逼得出軌,然後……”
“還是你狠,小姐。”白小易恭敬的說著。
“小易!”一聲沉沉的聲音響起。
白小易回頭,見到了一臉沉默的白。“爹……”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白蹙眉。
“陪小姐玩呢。”白小易指著齊惟兒。
白瞪了白小易一眼,然後走到齊惟兒的身邊,說道:“小小姐,這個是給你的。”說罷,特意多看了那惡霸一眼,然後才離開。
那惡霸被白冷森森的目光嚇得全身顫抖,然後他咽了一口口水,朝身邊的狗奴才說道:“我們走,這回就饒了她!”惡霸當然知道,上回城主父親請宴的時候,看到了白大叔的身影,城主父親還對白大叔恭恭敬敬的,沒想到白大叔竟然對這個醜丫頭恭恭敬敬的?這事讓他一時還接受不了。
“白小易!”齊惟兒瞪著白小易,“為什麼不讓我追?”
“追了幹什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白小易漫不經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