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憂無奈的抬頭看天,“琪兒,你就別問了,這一路上你都不知道嘀咕多少遍了。”
我白了他一眼,徑自拉起林伯向外走去,“走,林伯,咱們出去練武去。”
“都成親當皇後了,怎麼還這麼野蠻?知不知道應該端莊一點兒,母儀天下啊?”罹憂在背後氣急敗壞地說。
我回頭衝他做了一個鬼臉,“我就這樣!哼,大不了你修了我啊。”
“你……”我估計罹憂的忍耐快到極限了,急忙跑過去挽住他的胳膊,撒嬌的說:“一起去吧。”
罹憂鐵青著臉被我強拉出去,又威逼利誘他和我比武,沒想到這小子的武功那麼好,沒幾招就把我製服!原來他一直都深藏不露啊,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等回到寢宮的時候,我差不多吧上午的事情忘記了。
第二天,懿太後召見駱安。
“兒臣拜見母後。”
“平身。”
駱安起身站在一旁,恭敬地問,“不知母後突然召見兒臣所謂何事?
“琪兒身上帶的那隻蝴蝶是你送的?那應該是一對兒的吧?”
“是,還有一隻在臣這兒,”說罷,駱安露出懸掛在腰間若隱若現的玉。
“你是怎麼得到這對蝴蝶的?”懿太後柔和的問。
“是家母在臨終前留給兒臣的。”
“你母親?不知她可曾跟你提過這對玉的來處?”
懿太後焦急反常的神情讓駱安一愣,“這個……母親曾不經意間告訴過兒臣,這是她在一間當鋪裏贖買的,當時覺得這蝴蝶雕刻地細如發絲,薄如蟬翼,光如琉璃,層層相疊,巧奪天工,母親看後十分喜愛,就將它們買了下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懿太後的神色頓時充滿了失望,“你母親可知這當玉之人的去處?”
駱安茫然地搖搖頭,“不知。”
“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吧!”懿太後收起自己多愁善感的情緒,恢複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神態。
揮手遣退了駱安,懿太後獨自一人陷入無盡的沉思之中:當年,她父皇的族落被攻占之後,她、妹妹馨兒以及所有存活的人都成為戰俘被押至京城,本以為可以平安無事的了此餘生,可人算不如天算,她竟意外地成了先皇最寵愛的妃子,卻也失去了與馨兒的聯係。
至於那對蝴蝶,本是姐妹兩的信物,在臨入宮前,她將自己的那隻一並交給妹妹,承諾隻要馨兒遇到麻煩,便可將其中一隻送到宮中,她定會傾其所有來幫助馨兒,卻沒想到,這對蝴蝶竟落的論到當鋪的地步,不知它們的主人遭遇了什麼,可是,這對玉是被施過法術,下過咒語的啊,隻有感情極好的親人相互佩戴才能帶來幸福,如果是兩個相戀的人,則會給彼此帶來莫大的傷害與災難。
看來駱安和他母親都不知情,當初才會把蝴蝶給駱琪吧!可是馨兒到底在哪裏呢?現在過的好嗎?
越想越心煩,懿太後不覺得說:“來人。”
“太後,有何吩咐?”
“傳國師”
“是”
懿太後沒辦法隻得求助於彥頁,希望他能找到馨兒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