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明白!朕答應你:寧負天下,定不負卿!”
“不過話說回來,我想調查這件事!”
“可是你剛剛脫離險境,朕不想你再次涉險!”罹憂擔心的說,“還是等把身體養好以後再說吧!”
我搖搖頭,“就是因為在休養,所以才更方便啊。我把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理了一遍,大體也已知道結果,但是我還是想證實一下!”
“那好吧,可是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知道了。”
……
第二天,林伯趁我身邊沒有人的時候來探望過我一次,並給我一樣東西,更加堅定了我調查此事的決心。
早上紫鵑服侍我熟悉完畢之後,我對上完早朝回來的罹憂說:“憂,你什麼時候把咱們的紫鵑收入後宮啊?”
“娘娘,”紫鵑嬌羞地垂下頭,罹憂卻說:“琪兒,朕不是說過嘛,除了你以外,朕是不會再納其他的妃子的!”
紫鵑的臉刹那間變得慘白,我無視她的表情,繼續說:“可是你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啊!”
還沒等罹憂開口,紫鵑就先說話了:“娘娘,皇上,奴婢從不敢奢望能夠當什麼妃子,隻要能讓奴婢在這服侍你們就心滿意足了!”
“那怎麼行?”我激動地說,“那不就太委屈你了嗎?”
“好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好嗎?”罹憂走過來摟住我。
“可是……”下麵的話硬是被罹憂的唇給堵了回去,好久才鬆開,真的是讓人咂舌的一幕。
“琪兒,你才剛康複,應該多吃點補品的!”罹憂轉頭對紫鵑說,“紫鵑你去給娘娘燉碗燕窩來吧!”
“是。”紫鵑依舊臉色慘白的退了出去。
一會兒,一碗熱氣騰騰地極品燕窩就被端了上來,罹憂親自用勺子一點一點地喂我,紫鵑見此情景就悄然離開了。
可再我吃完燕窩後,罹憂卻像瘋了一樣吼叫起來,同時跑出了迷迭香榭叫人。
而此時的我正倒在地上艱難地做垂死掙紮,奄奄一息之際看到紫鵑從容不迫地走了上來,平靜地蹲下身子,嫵媚的衝我一笑,說:“娘娘,你就安心的去吧!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罹憂的!”
“原來這一切真的都是你做的!”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在紫鵑身後響起,驚得她猛然起身回頭,看到從暗格中走出的眾人時,明顯地被嚇了一跳,那是一種既驚恐有害怕還有一絲不甘憤怒的表情,因為他看到的是一個活著的駱琪,“你……”紫鵑在我和地上的“我”之間來回的看來看去。
“很奇怪是嗎?”我緩緩地走過去,“其實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你殺死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一個跟我體形、聲音都差不多的女囚而已。”我邊說邊伸手將地下的死屍臉上的人皮麵具揭了下來。
紫鵑的臉迅速恢複平時的八麵玲瓏,“娘娘,您沒事?真是太好了!”說著便想向我靠近。
罹憂迅速將我攬進懷裏,擋在紫鵑麵前,而罹純則憤怒的說,“你這個狐狸精,還要繼續裝下去嗎?”
“裝?我裝什麼了?”
我哀傷地說:“紫鵑,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那你看這是什麼?”說罷我舉起手中一個小巧玲瓏的戒指,“還記得它吧,這可是我嫁給罹憂是親手給你帶上的!”
紫鵑佯裝驚喜地說:“娘娘,您是在哪兒找到的?前幾天我不小心吧它掉了,到處找都找不到,還著急傷心了好久呢!”
“是嗎?這是林伯在我和安哥哥喝的那壺下有蒙汗藥的茶裏找到的,相信是你在下藥時不小心遺留的吧!”我看到紫鵑的額頭上沁出一層的冷汗,“你還要繼續裝下去嗎?”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紫鵑垂下頭慢慢的問。
“從憂知道姐姐懷孕是假的開始,起初我並沒有那麼確定,直到那天安哥哥來,喝了你端來的茶之後我才確定。所以設計了今天這樣的局。”
“算你厲害!”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虧待過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紫鵑冷笑著說:“是,你是沒有虧待過我!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我受了多少苦?”
看著我一臉茫然,紫鵑繼續說:“在皇上第一次到百花苑之前,曾有一個黑衣人找過我,他在我的身體裏下了一種蠱毒,逼我為他做事,否則的話,我身體裏的蠱就會發作,就像是有千萬根針在刺我的內髒一般,那種疼痛不是你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