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凶器?”那邊,一個激動,原本是半蹲在浴桶裏的柔西印看見這兩個詞後,不禁一個激動,嘩的一聲,帶起了滿滿的水珠站了起來,一雙經過洗滌後的烏黑眼睛煞是晶亮,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猶如煮透了的大蝦一樣紅撲撲的柳飛重複道。
“親,親什麼親?什麼親不親的,你和誰親了?”一邊忍受著無心了然的眼神,一邊還要經受柔西印狐疑的眼神,柳飛此刻更是漲得滿麵通紅,一開口,究竟在說了些什麼,恐怕他自己都不大清楚了。
“咦,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哇,謀殺啊!”正自看著柳飛滿麵的狐疑的柔西印突然一頓大叫,邊嚷嚷著謀殺邊躲進了浴桶裏,隨之而來的,是柳飛毫不留情的淩厲招式劈頭蓋臉而來,砸的滿屋子的水花亂竄,好不熱鬧。
“你這個禍害精,下次少給我在外麵招蜂引蝶的回來!”簡直是受夠了,明明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卻為何偏偏每次出去都會滿載而歸?這次更甚,不就是看他無聊,牌他去挖地洞,卻沒想到在低下他也能帶個活生生的人來,簡直是豈有此理!
“招蜂引蝶?沒有啊,他是我在天牢裏撿回來的好不好?”一見柳飛這回來了真格的,柔西印趕緊舉起雙手保證道。招蜂引蝶?他是去了天牢一圈,何來的瘋子蝶子招惹?
“天牢?你!他究竟是什麼人?”一聽柔西印無辜的吐出了天牢二字,柳飛整個人差點沒有飛了起來,天牢?哪裏是什麼地方,他怎麼有才到盡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愛那個天牢裏的某某帶了出來?這若是被發現了,還了得?
“我不知道啊...”被柳飛吼得縮頭縮腦的,柔西印繼續我在浴桶裏大氣不敢出。
“不知道?不知道他為何現在在這裏?”不知道?這是什麼答案?一句不知道就能免去他從天牢裏頭出了一個活生生的犯人嗎?
“順手牽出來的嘛...”越發小聲,柔西印悄悄的嘀咕道。
“順手牽?阿貓阿狗的你牽回來也就罷了,可是這個呢?”柳飛氣急,指著一旁默默不語的無心,指頭都在顫抖,“這是什麼?是個人!人你也能順便牽回來?那可是天牢啊!”柳飛越說越激動,天牢非比尋常,平日在外麵牽回來隻受傷的阿貓阿狗讓他充當獸醫也就罷了,可是如今...
“他要比阿貓阿狗好看好不好?”柔西印一聽柳飛一句一個阿貓阿狗的,不禁突然脫口辨道,那個阿貓阿狗的人可是比他平日撿回來的真的阿貓阿狗要好看得多好不好?不然怎麼會將柳飛的嘴唇給咬破?突然看見了柳飛受傷的嘴唇,不禁邪惡的想道,卻是不敢說出口。
“你...”要論耍嘴皮子,柳飛一向都不是柔西印的對手,柳飛一聽肉心音如此正兒八經反駁,不禁啞然,正又要發火,卻被柔西印如此怪異的神情給盯得後背發麻,你了半天卻沒再有下文。
“報...報!”正在二人交流得火熱之際,外麵老遠就聽見有人大聲的宣報,急促的聲音將屋內爭吵的二人給驚了一愣。
“稟報少主們,皇宮裏傳來急報!”僅僅一眨眼見間,那名傳報的人就來到了門口,未等喘口氣,就急急道。
“什麼急報,快快說來。”突來的事故,柳飛哪還顧及得了與柔西印惱嘴皮子,一個閃身,就出得了內堂,果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