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轉眼間,不過幾步,便跨過了那些擋住視線的喬木,原本的滿腔怒火卻變成的滿腔的訝異,閻左醉定格在當地,愣愣的望著麵前的那一幕。
一個人
很年輕的一個人
獨獨的一個年輕人!盡然就那麼雲淡風輕的斜靠在滿地嬌花異草一旁,手裏,是一隻很是名貴之花正閑散的晃悠著,懷裏,盡然蜷了團礙眼的火紅,映襯在他那身鑲著藍邊的白衫,怎麼看,都怎麼詭異,怎麼看怎麼懶散,怎麼看,就怎麼欠扁!
奪魂穀,之所以名為奪魂,那可不是因為其外圍的形式地理問題,而是,這穀裏,無論是野草還是嬌花可都是能毒死一頭大象的奪魂使者!
可,眼下,卻...
“何方妖孽,盡然膽敢擅闖奪魂穀!”如此年輕,盡然有恃無恐如此雲淡風輕的來這奪魂之地前來看風景...對,看他那悠閑自得的樣子,真像是來看那風景的一般!如此年輕便不畏此地的劇毒,不是妖孽便也不會差哪裏去的,閻左醉收起了驚訝的神態,那張終日不變的神情內是滿滿的警惕,正所謂善者不來,這來者嘛...
“恩?”正半眯著雙眸想要小睡片刻的離子一聽這陰冷的聲音,不由一愣,腦子處於般昏迷狀態——這裏怎會有人?
“呀,離子,好像是你夫君誒!”懷裏昏昏欲睡的火紅身影突地耳朵一動,暫時攆跑了瞌睡蟲,勉強提起了精神,悄悄對離子傳音道,說完,盡然又昏昏欲睡了去,它,實在是太累了,好不容易吃飽喝足了,自然是要飽睡一頓了。
閻左醉?他怎會來這?離子按了按懷裏的火紅身影,疑惑中,妖孽?他何時成了妖孽而不自知?渾然不知自己這妖孽一號是怎麼形成的,離子不由抬起了頭來,
時隔三年,他盡然依舊是一身冷冽的黑袍,和那淩痕一一樣,永遠都是一身素色白衫,那刀削的五官,比之先前,似乎更顯冷冽,閃著危險氣息的深眸較之曾經,應該是更危險了吧...
“哼,這可是閻王澗的禁地,你獨自擅闖...”話到一半,恰好看清了那妖孽抬起的頭顱,閻左醉不由再次一愣:那精致的五官,盡然有種好熟悉的感覺,還有那雙清冽的眼眸,盡然讓人莫名冷然了下來,很是舒心...“意欲何為?”閻左醉暫時忽略了那突然襲來的熟悉感,繼續厲喝。
禁地?一直處於半迷離狀態的離子又是一愣,禁地麼?她還以為是被人遺棄了的世外仙穀呢。
“避而不答?看你長得人模人樣,莫不成盡然是個啞巴?”至始,都是閻左醉一個人唱獨角戲而已,對麵妖孽,盡然是隻口不開,閻左醉微微眯了眯深眸,戲謔道,眼前這個清冽的少年,越看,他越覺得甚是熟悉,尤其是他不開口的神情,盡然更是莫名熟悉...他?難不成是他?突地,閻左醉眯了眯深眸,心陡然一跳,那熟悉的名字即將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