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橫跨東南長達數丈的七裏橋上,兩邊亭亭玉立著精心打扮了的著統一服飾的侍女們,給自然的七裏橋平添了第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景美,人更美。
橋頭,是威武的宮廷專用侍衛手握長槍英姿颯爽的裏三外三嚴陣把守著,更襯托了七裏橋兩側柔亭的侍女。
七裏橋中央,較之兩邊都要寬敞的中心地帶,早就由專人連夜搭建了一座露天的寬敞舞台,單瞧那舞台的四麵都綴著還滴著露珠的七彩嬌豔花兒,就知道這次為七殿下的選妃大賽有多麼的重視。
中央五台四周,是亂朝群臣盤踞而立,一個個官服加身威嚴肅立,亂朝元老的威嚴形象再一次在百姓心中畫上了不滅的威嚴。
與兩側的侍女服侍完全不一樣的更是出色的女官每人一捧七草幸運花兒笑靨綻放的立在舞台中央,隨著一旁的樂擊手的樂起,那台上六六三十六名手捧起草幸運花兒的俏麗女官統一的牽起柔軟的裙角翩翩起舞來,隨著橋下水珠的搖曳,在配上那橋上突起的雲霧,盡然猶似身在仙界一般。
七裏橋四麵,是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的人潮,隨著這中央舞台女官的開場舞,圍繞在七裏橋四麵的亂朝百姓一個個都麵紅脖子粗的將分貝提到最大,個個都變得跟長頸鹿他爹一般的最大限度拉長著自己的脖子,橋邊繁茂的柳樹上,都密集著人群,就連那不經折騰的笑枝椏上也被人們利用上將自家的孩子掛了上去,橋下,大船、小船、漁船、竹筏等等應有盡有,還有的,盡然是不知在哪裏尋來了繩子將自己猶如吊死鬼一般的懸在了附近的房梁屋簷上,更別提比較高一點的建築房頂上了,如此人山人海,就差沒有飛機了!
一曲‘眾花穿蝶’過後,這選妃大賽總算是拉開了序幕。
一側的樂官一曲眾花穿蝶過後,悠揚的曲調一陣低吟後立馬換上了另一種似柔則剛的曲調,隨之,台上一名彩衣的俏女悠然駛來,手中丈長的水袖隨著那時柔時剛的曲調在這女子的巧手之中翻飛出了無數令人喝彩的舞姿。
“好!”
“元玉兒好樣的!”
“太帥了!”
橋外,知曉這名俏女的來曆的人統統都扯開了嗓門呐喊助威,這讓得眾人大開眼界的柔剛並濟的歌舞頓時讓中百姓雙眼一頓炙熱。
“盡然能將一曲醉花記柔和成劍舞表演,元老,您這千金真是萬金難求啊!”台下,那名姓方的武將雙目緊盯著舞台上盡灑瀟灑的女子側耳對身旁的文官元丞相悄悄誇讚道。
“恩恩,難得打頭仗,盡然不驕不躁,將剛柔發揮到極致,這元玉兒堪稱一名才女了。”另一位丞相捋了捋短的幾乎沒有的胡須點了點那惺忪的腦袋附和著。
“這該死的孽女,存心氣死我要!”耳邊劃過身旁二位丞相的恭維,這中間的元丞相卻是坐立不安的瞪著台上的女子咬牙低語。
“恩?元丞相說什麼呢?是不是太過於高興了語不成句?”自然是將這元丞相的異樣看在眼裏,方武將一睜那虎目,一副疑惑的模樣朝元丞相湊了湊。
“哪裏哪裏,小女鬥膽獻醜,各位大人不要見笑才是。”嘀咕立馬噤聲,元丞相滿臉堆笑的對兩旁虎視眈眈的同僚點頭哈腰著。
“哈哈,元丞相你太謙虛了,要論那恰到還出的剛勁,我那不成器的虎女也做不到恰到好處啊!”
“就是就是,元丞相在我們麵前何必謙虛?”兩旁文武同僚奉承不帶肉笑一句跟一句狠狠的砸在了元丞相的心頭,他卻隻得無奈的連連含笑哈腰,一低頭卻又咬牙恨道:你這該死的孽女,都囑咐過你多少遍了,今日這選妃大賽不過是給那林家千金陪襯罷了,你卻盡然表現如此突出,這不明顯的斷你老爹的後路嘛...”雙手捶腿,元老一副世界末日來臨一般,耳側的恭維之聲越發遙遠了起來。
元玉兒的‘眾花穿蝶’在她以突然騰空的身子橫著斜飛一圈後輕飄落在台上一旁女官早準備好了的一朵含苞蓮花上形成一個菩薩打坐的姿勢而告終。
接下來,都是朝中文武大臣的千金、亂朝權傾一方貴族家的小姐們,雖然個個都有出眾之處,除了那方武將的千金因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獲得好評以外,並沒有第三位能入眾位的法眼了。
“下麵,是...老臣的不孝小女蕭雲...”身為主持人身份的蕭丞相有些無奈的撐著自己有些中氣不足的聲音蒼老的宣布。
“哇,蕭雲、蕭雲、蕭雲...”蕭丞相話音未落,橋裏橋外便響起了人山人海的聲音,隨著周圍百姓官員的喝彩,台側緩緩駛出一名藍裙女子。
得體的衣裙以蔚藍為主,貫穿著些許白色的玉珠在裙角上隨著她的一顰一動搖晃出輕快悠遠的曲調,整個人看起來簡單卻不失寒慘,一方同款的藍巾顫顫巍巍的掛在女子俏顏上,隻露出一對靈光閃動的秋水眼眸,給人三分清幽氣憤飄零,盡然有種羽化成仙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