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誰啊,有些眼熟啊。”
“可是沒見過啊。”
“那他們兩個這是在玩什麼把戲?”
“我想起來了。”不知誰高呼道,於是一道道疑惑的目光轉過來,看著一名滿臉激動的少女。
“秦悅啊,她是秦悅。”少女越說越激動,滿臉花癡的指著那個少年,“她回來了,好帥啊。”
“秦悅,哪個秦悅?”有人依舊搞不清狀況。
“鎮南侯家那個小明珠啊?”
“啊?就是那個假小子?”
“噓,人還在那兒呢。”那人好心提醒。
“葉笙,你個負心漢,背著悅悅哥偷看別人洗澡,還敢跑起來藏著,我告訴你,你死定了。”又一名少女站了出來。
“這是冠勇侯家的,先前那位,爺爺是平昌侯。”不知是誰在小聲的對自己的同伴說道。
“那這是在幹嘛?”
“我估計是葉家小子偷窺柳家小姐的事被這位知道了,跑回來找麻煩了,倉促之下就溜進了番邦人的房間。”
“咦,我還以為是兩個小年輕搞龍陽呢,原來是女的啊。”
“鎮南侯家那位怎麼就看上這小子了?”
“誰知道呢?”語氣中滿是羨慕,鎮南侯啊,攤上這家小公主,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
“散了散了,人秦小子來抓人的,有什麼好看的。”
“還以為有什麼大消息呢,原來是小情侶吵架啊。”
於是人群散去,隻有一兩個有心的還在一旁觀看。
秦悅很是辛苦的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出聲,委實是葉笙這幅一副委屈小媳婦兒的模樣太過搞笑。
“我今天非要把你眼睛給戳瞎了,看你還敢不敢偷看別家姑娘。”說著打量了一眼葉笙的腿,恨恨道,“腿也別想要了,還敢跑,你以為你躲在這兒我就抓不到你了?”
“跟我走。”秦悅也不客氣,揪住葉笙的耳朵使勁一拽,扭身就走。
“啊,痛!痛!痛!”葉笙驚呼道。
“不痛你會長記性?”
“哎,那啥,各位,我就不打擾了,改天,改天我請你們喝酒。”
全程看戲的拓拔野一臉茫然的看被拖拽著往外走的葉笙。
“我說這小子怎麼不請自來,原來是來躲人的。”拓拔野一旁的一名矮了半個頭的胖子有些不滿的說道。
聽到這裏,過道裏的人頭這才盡數消失。
“沒事,繼續喝,別掃了大家的興。”拓拔野意味不明的看著葉笙消失在視線中,這才坐下說道。
……
當馬車緩緩駛離白鶴樓,秦悅這才鬆了一口氣,狠狠掐了把葉笙,麵含笑意的看著葉笙,語氣輕盈的說道,“說吧,自己交代還是我逼供。”
葉笙揉了揉青一塊紫一塊的手臂,滿臉委屈的看著秦悅,眼角一片紅潤。
“喲,怎麼的,半年不見,你是變性了?跟我玩這招?你信不信我把你送給那些喜歡你這種白嫩小生的死變態那兒去。”
“咳。”一旁同樣男裝打扮的少女很不自在的咳了咳,心想小姐你怎麼這樣,這些話哪裏該是女生說的?
先前跟著秦悅上了馬車的平昌侯家孫女此時就坐在一旁,聞言嬌軀一震,眼中滿是小星星,帥,真是太帥了。
“啊,老娘的少女心。”若不是怕引起秦悅的不滿,少女估計都要蹦起來了,於是她扭過頭,一臉不屑的看著一言不發的葉笙心中想到,“這個小癟三憑什麼讓悅悅哥喜歡他?”
“你是不是和我來真的?”看著葉笙緊閉的嘴唇,秦悅很是來氣,雙眼一瞪,做勢欲掐。
“好啊,你真是膽子越來越肥了。”秦悅不在留情,狠狠地掐住了葉笙腰間的軟肉,一旁看戲的兩名少女頓覺一陣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