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壯慫人膽”,今天,鄭二炮已經是第二次被就酒壯膽了。鄭二炮雖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可是他的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鄭二炮一手環著蘭蘭的細腰,手掌還不停地在她的腰間摩挲,另一隻手在蘭蘭的腿上不停地探索與試探,先是膝蓋,再是大腿表麵,見蘭蘭並未有所阻止,他索性將整隻手掌完完全全地扣上了蘭蘭的神秘花園。女性那獨有的飽滿濕潤的感覺,讓鄭二炮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流都在迸進。

蘭蘭看似清純,卻也是在這種風月場所混跡多年的。她十分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再加上邱哥是她之前就聽說過的金主,而又見身邊的鄭二炮又被邱哥奉為坐上賓,於是她更是使勁了渾身的解數。

蘭蘭見鄭二炮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興趣,於是她索性伸手牽住了鄭二炮環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一路指引,蓋在了她一側豐滿的山峰之上。

鄭二炮被蘭蘭的舉動帶動得又驚又喜,他側臉看向蘭蘭。蘭蘭抓住鄭二炮轉臉的契機,一對香唇穩穩地蓋在了鄭二炮的唇上,對著鄭二炮發起了舌尖的攻勢。

鄭二炮從未想過自己一天之內會和兩個女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如說之前和朱琴,鄭二炮還有些顧及朱琴有夫之婦的身份,因此還有些扭捏拘束放不開自己的話,那麼這會兒,麵對蘭蘭這樣的風月女子,鄭二炮則完全放任自己的男兒本色。麵對蘭蘭對自己的撩撥,鄭二炮用勁自己的全身解數回應,已經完全忘記了身邊還坐著剛認識不久的邱哥。直到鄭二炮覺得自己呼吸困難,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蘭蘭的雙唇的時候,他才發現邱哥和他身邊的女孩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鄭二炮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有些尷尬地給自己辯解到:“不好意思,邱哥,今天有點喝多了!”

邱哥聽鄭二炮這麼說,他大肚地揮了揮手,笑著對鄭二炮說:“鄭老弟別這麼說,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鄭老弟乃真性情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邱哥的話說完,鄭二炮趕緊將自己麵前的酒杯倒滿,然後舉起杯子對邱哥說:“邱哥,我敬你!”

邱哥這回兒沒有和鄭二炮碰杯。他伸手拿過了鄭二炮手中的酒杯,然後對鄭二炮說:“鄭老弟,你再喝就多了。咱們來日放長,認識邱哥我,你還怕以後沒有酒喝嗎?”說著,邱哥將酒杯放到了茶幾之上,一雙眼睛看著鄭二炮。

鄭二炮見邱哥此時仿佛有話要對自己說,於是他鬆開了一雙在蘭蘭身上流連忘返的手,雙眼迎上了邱哥的眼神。

“剛才聽老弟說在給人開車,不知是在那家公司任職?這座城市有錢有勢的人我幾乎都認識,不知是誰這麼有幸能請到鄭老弟?”

“佳泰大酒店。”鄭二炮回答邱哥說:“我給酒店的鬱總開車。不知道邱哥認不認識我們鬱總?”

“佳泰大酒店。”邱哥嘴裏喃喃自語地重複了一遍,然後他對鄭二炮說:“難怪那天你能遇上我。”

比起朱琴說起那天事情時候的扭捏,邱哥的態度給鄭二炮的感覺要坦蕩的多。就好像那天淩晨他們隻是一次普通的無遇見,而並不是車震被鄭二炮撞見一般。邱哥的這種坦蕩態度,讓鄭二炮的心裏對他莫名地泛起了好感。

“你說的鬱總我認識。”邱哥繼續對鄭二炮說:“他也就在你們麵前感自稱是個總。”

邱哥的言語有些輕蔑,這讓鄭二炮有些尷尬。因為在邱哥的言語間自己的老板不值一提,那麼自己就更不值一提了。鄭二炮不知道如何去接話。

不過尷尬並沒有持續多久,邱哥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說話的不妥,他立馬對鄭二炮說:“鄭老弟別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跟著你們的鬱總沒啥前途,這樣吧,明天你就去把工作辭了,然後來這裏找我。”說著,邱哥從自己隨身的小包裏拿出一張名片,交到了鄭二炮的手上。

鄭二炮接過名片,他沒有說話,而是十分感激的看了邱哥一眼,然後將邱哥的名片小心的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這天晚上,鄭二炮自己也不記得喝了多少的酒,自己後來又是怎麼回的家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鄭二炮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家的小床之上。他雖然頭痛欲裂,但還是堅持著從床上爬起。鄭二炮匆忙拿起昨天穿的褲子,從褲子的口袋裏拿出了邱哥的名片,這才感到放心。他記得昨天還沒有徹底喝多的時候,邱哥給了他一張名片讓自己白天去找他。鄭二炮生怕自己喝多了把邱哥的名片弄丟了。

鄭二炮將邱哥的名片又小心的放回到自己的褲袋裏,卻發現另一側的褲袋裏還有一張名片。鄭二炮拿出一看,名片上隻有兩行內容:蘭蘭以及一串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