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我也哭了起來，何以我的眼淚也流淌出來了呢？
他的愛和蕭程的比起來，誰更真實誰更濃烈呢？我不想去辨別了，我隻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是不夠正常的，但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沒有方法是它正常一點了，那麼這段愛就讓它這樣生長吧，隻要他開心，我還能怎麼樣呢？我總是傷他的心，他是愛我的，我怎麼可以對他殘忍。
在一間寬敞的房間裏，他半靠在床上，我坐在他旁邊。
“你和他會結婚嗎？”
“我不知道。”
“那你嫁給我。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
“我已經不可能屬於你。你知道嗎？我不值得你如此深情對待。”
“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始終是你啊。”他親吻著我的手背，“你是我的皇後，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縱使有三千佳麗，我隻愛你一人的。”
蕭程從來沒有說過這樣情深意長的話，而郝然卻總是說這樣的話來讓我感動。隻是我已經不可能屬於他，他一定會失望的，我深愛過他，我不想要他失望……若我選擇嫁給他，他早晚有一天會知道我已經配不上他的好，他會怪罪我將自己最為珍貴的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他的吻很是熱烈，讓我無力抗拒，我沒有想到我會淪陷在他的懷抱中，是我沒能力抗拒，還是我本身就等盼著他的到來呢？
一場纏綿，他侵占我的世界，床單被弄的醜陋不堪，就像是一張哭泣的臉。他抱著我，他的眼神充滿了疑惑。
“你所說的不配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嗎？”他的吻輕輕的落在我的唇瓣。
“是的。我已經不完整了，我已經配不上你。”
“可是你知道的，我並不介意的。”
“你總有一天會介意的。”我歎息了一聲。他將我摟在懷中，抱得很緊，就快要讓我窒息了。
“我不介意的，我真的可以不介意，隻要你以後隻跟我一個人如此。”
“你知道，雖然我在這裏，可是我的心裏的他一直都是最好的，我們的愛情該結束了，不可以再繼續的。原諒我，不論發生什麼，我都沒辦法放棄他。”
“你就那麼愛他嗎？”他再次親吻我，咬痛了我的嘴唇，我嚐到了血液的腥味……他在報複我，在報複我不肯與他相守，他的吻熱烈而絕望……我也跟著他一起絕望了。
“郝，這件事，就當做沒有發生吧……算我求你，我們是不可以在一起的，縱使相愛，我們這樣子的愛情是多大的罪過啊……”
“苒苒……你真的這樣想嗎？你愛他多過於愛我，是這樣嗎？”
“是的。”我不得不承認，我愛蕭程的一切，我失去一切都不願意失去蕭程，而郝然卻不能讓我也同樣的奮不顧身。
從他身邊離去，我想了一夜，我何以會淪陷在他的城邦？我們的相約，就像是在完成一段未完成的情結。是誰用了更多的感情，我不想去思考了。自我選擇蕭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沒有資格奢求與他相守了……我們的相愛是一場罪過……願他明白，縱使他有千般好，卻已經不是我最想要的歸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