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去宰了他們!”王莽一臉殺氣的道。
“你殺誰啊?啊?連內賊是誰,都還沒弄清楚,你就吵吵嚷嚷的要去喊打喊殺,你是不是要告訴別人,‘我們王家出內賊了!’啊?好讓真正的賊人躲起來?啊?你看看你,做事毛毛躁躁的,你除了好心辦壞事,還會做點什麼?啊?怎麼?啞巴了?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耐嗎?你去把內賊揪出來啊?嗯?”
官服男子將先前的不滿,和現在的氣憤,一股腦兒的全都抖了出來,衝著王莽大聲怒斥道。似乎著實被他給氣得不輕,用手連拍扶手,一句一頓,“砰砰”直響。這般動作,再配合上他那大怒的語氣,顯示著他此時內心的怒火已是到了極點。
“好了,四弟,你回來吧!如果隻是因為被一時的怒火衝昏了頭,而去查找奸細,你這樣是不能把事情辦好的。這件事,需得從長計議。回來我們一起說一說、談一談吧!大哥走了,你也要學會懂理,做事要三思後行,不要再這麼魯莽了!”
“是!二哥、三哥。”漢子王莽,一臉鬥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的坐回了原處,悶聲不語。
“三弟,你怎麼看?”
“哪件事?”
“都有。”
文士王弼想了想,然後才一臉慎重的說道:“對於奸細,我們可以放煙霧彈,迷惑他們,讓他們傳遞假消息給趙武二家;至於趙武二家的聯軍,我們可以采取調虎離山、聲東擊西,分而化之、裏應外合的戰略。”
“哦?怎麼說?”
“對於奸細,雖然我們不知道他究竟是誰,也不知他們究竟有多少人,但大致的範疇我們卻是可以猜得到的。既然他們想要來攻打我們王家,必然就需要一份我們詳細的兵力部署,以及人員安排調動情況。而那奸細必然會想盡辦法去弄到這些,這樣倒省了我們一番算計。”
“而且二者是相聯係的。我們可以給他們傳遞假消息說‘我們因為大哥的逝去,以及深知寡不敵眾的道理,便施了一個金蟬脫殼的把戲——假意讓一些家將裝扮成我們三人的樣子,在城頭上對敵迎戰,而我們則悄悄收拾了金銀細軟這樣一些貴重寶物跑路去了’。”
“這樣一來,他們定然會派出大部分的人馬高手去追我們——這便是調虎離山、分而化之了。”
“嗯,不錯!還有呢?”
“至於聲東擊西——是這樣的。我們走了,總得要有個方向吧?我們可以讓那奸細誤解我們會從趙武兩家的地盤上繞過,並且因為心中對他們怨恨,又乘著他們內部空虛的檔子上,決定來一個‘火燒連營’的泄憤之舉。如此,得到消息的他們必然會將大部分的人馬安在他們莊園的暗處,伺機而動,等待我們的‘自投羅網’。”
“這裏應外合又當何解?我們在他們兩家中,雖然也有一些密探,但不過是一些中下層的人物,根本就起不了甚麼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