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們還是非常關心自己的修為問題,麵對一名女修的詢問,雲天知道不給她們一個滿意的答複,恐怕她們會一直追問下去。於是,沉吟片刻,雲天緩緩說道:“我是金丹後啟修為,隻不過實力比金丹後期修士都強些,沒有別的問題。”
盡管不得不說,雲天還是盡量將自己的實力說的要弱一些。如果那些女修還不能接受自己的解釋,那隻能與他們分開行動。再說六階妖獸領地看起來並不怎麼樣,雲天並不擔心獨自行走會遇到危險。隻是真要獨自曆練的話,那麼無需多長時間,雲天還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另一邊,那些女修得到雲天的解釋後,一個個又是一陣驚訝,因為雲天說其實力比一般的金丹後期修士都要強些。如果說是比一般的金丹後期修士強些,她們還可以接受,但說是比所有的金丹後期修士強些,她們卻是一點不信。想想她們宗內那些金丹期修為便可戰分身期的弟子,那些資質超群的師姐,她們確實無法將雲天這個看上去極其平凡的修士,看成是比她們那些資質超群的師姐們還要厲害。
不過既然雲天說出這樣的大話,她們自然不會再小瞧雲天的實力。而且剛才雲天的一番表現,的確不是她們能夠做到,顯然她們的實力不如雲天。不多時,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一名女修又問雲天道:“既然你如此厲害,為什麼不和宗內弟子一起出行?”之前她們已經問過雲天是哪個宗派的修士。雖然對於天陽宗這個名字,她們有些陌生,但是幾人卻覺得既然雲天是宗派修士,那麼理應和同門師兄弟一起曆練。
否則一直獨自曆練,必然會給自己招來危險,幾名女修還是無法想象雲天一個金丹後期修士,如何能順利地進入六階妖獸領地。而雲天對於為何自己不與同宗弟子同行,一直都沒認真想過。現在要是回答對方,那隻能說自己喜歡獨自曆練。於是,雲天就笑著回複那名女修道:“在下一向喜歡獨來獨往,雖是宗派弟子,但一直過著散修般的生活,所以此事沒什麼好奇怪的地方。”
雲天的語氣非常平靜,傳入幾名女修耳中,卻更加讓幾人驚異不已。先前她們從雲天口中得知散修生活的殘酷,卻沒想到雲天可以一直想散修那樣活著。如此一來,她們倒是能想明白為何雲天對散修的情況如此了解,原來雲天自己可以算是半個散修。不知不覺間,幾名女修反倒對雲天過去的經曆產生興趣,她們很想知道雲天多年來是如何修仙。
沒過多久,經過一名女修提出,其他女修紛紛對此產生興趣。於是,簡單討論一下後,幾人直接詢問起雲天多年的經曆來。不過幾名女修的詢問,倒是讓雲天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記得之前還想從她們口中打聽一些魔修的事情。於是,現在響起後,雲天不打算再拖下去,當即開口對幾名女修道:“要我說些以前的經曆沒問題,不過等會你們可要對我說一些與魔修打交道的經曆,我對魔修了解太少。”
先前與雲天的對話中,幾名女修早就知道雲天和魔修接觸的很少。現在麵對雲天提出的這個要求,她們自然沒有疑惑的地方,所以幾人紛紛欣喜的應道。
對於幾名女修爽快的回應,雲天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心裏想著她們倒是對自己的經曆挺感興趣。思量片刻,雲天打算隻說部分事情,從離開宗門後的所見所聞說起。於是,回想一下一些場麵後,雲天直接從那個天龍會的拍賣會說起,一直說到至寶出世一事,最後連同那些搜查情況都大概的描述出來。要說至寶出世一事都已經傳到魔修那邊,她們自然都知道。
隻是她們並沒有參與此事,所以對於雲天關於至寶出世的具體描述,一個個都非常感興趣。特別是她們聽到那至寶最後竟然被一個金丹期修士搶去,幾名女修更是覺得不可思議。無論如何,幾名女修都想不通那金丹期修士是用什麼辦法,竟然能擺脫兩名九皇宗分身期修士的追擊,順利地從那些妖獸的包圍中逃出來。
一看幾人聽到認真,雲天把那些事情故意說的玄乎,似乎有意要借此吹噓自己。直到一段時間後,說著、說著,雲天自己都覺得有些誇大其詞。當然無論情緒有多激動,敘述的有多精彩,雲天都不會跟幾名女修說那奪寶之人就是自己。
在雲天敘說往事期間,一行人遇到幾隻妖獸。每次一隻妖獸出現,都會打斷雲天的敘述,因此為了盡力減少被打斷時間,那些妖獸都被一劍一個麻利解決。至於那些妖獸的屍體,自然由幾名女修代勞收下,而且為此幾名女修還差點發生爭搶。當然對於她們爭奪妖獸的表現,每次雲天都隻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