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本為一支,後分駐天地,稱曰天神、地神。天神自命清尚,處處壓於地神,地神備受排擠;地神受不明之氣,然大義處事,不受縛,戾散之氣愈重,更因神主不周一戰,終分兩極,互不相往。
時逢上古之戰,戰事愈緊,天神念及地神本是同支,雖蹤跡難尋,卻欲尋之助戰。
天神司遂曰:“新生地神之主,乃集大地精氣而成,經日月之華而生的神石矅所產,名曰岩訣,剛毅壯碩,俊美非凡,動則憾天動地,神力超群,得統地神一族,尋之,勸服,乃得地神相助,勝勢更佳。”
天神有戰神錕,好戰,無視全界,自詡無敵,尋六界無一與之為戰,知地神岩訣神力非凡,蔑之,自請主司,願尋地神之主岩訣,商助戰之事,實欲挑釁,展實力而壓地神一族。
錕借神獸之力,尋至瀬淵,見地勢險惡,流沙洪瀑之間,知地神一族居於此險惡之地,蔑視之意愈濃,然岩訣遲不現,遂斬傷地神一族數眾,戰欲甚佳時,突見流沙間立一俊美非凡,剛毅壯碩的男子,目光淩厲,隱隱有壓迫之氣,忍蔑之:“落荒之徒,果居於此荒蕪岩溶之地。”隨即仰天長笑。
岩訣見錕之自大,不以為意,眼角頗有調弄之色。
錕經岩訣如此調弄,麵如鐵砂,氣如鼓,揮戰斧以對。岩訣凜然,執石杵相對,錕不屑,低視而笑,張斧而劈,岩訣石杵相迎,轟然間,地震山搖,風雲突變,亂石飛沙四起,淩厲之氣,刹不可擋。
錕紋絲不動,得意間見岩訣穩如泰山,麵色無異,而石杵遇戰斧竟無損,甚怒,使全力而擊,一時間,岩漿四濺,山河為之而震,岩漿山石混為一體,成旋風狀,牢牢緊鎖,錕見岩訣為困,大笑:“神力天為,爾等屬低賤之廝,為吾手下敗將。”
半時,山石欲歇,錕不見岩訣,以為滅,狂笑:“吾乃全界之首,再難尋敵手。”
得意間,見一赤火飛奔而來,險過,隻見一赤火鳳臨於熔岩之上,岩訣凜然而立,威氣十足,又見岩訣悠悠而下,錕連忙阻擋,連連出戰,雙方交戰多時,未得勝負,足足兩日,未見輸贏。
岩訣故示弱,險輸,錕得意之時,岩訣發力一擊,錕險避,正欲怒,岩訣再擊,錕不受,欲跌於狹縫之間,岩溶之中,幸而赤鳳相救,錕雖得救,卻知赤鳳為岩訣所用,心怒,羞憤不已:“宵小之輩,吾不服。”
岩訣歸戰斧,曰:“汝乃天神,何不服輸,信何在。”
錕怒:“乃勝之不武,吾心有不甘。”
“哦,何來不武,有何不甘。”岩訣挑眉。
“此地為荒蕪岩溶之地,爾等長居於此,處地利之便,又得神獸相助,險勝於吾,為之不武;用奸詐之計,勉強得勝,吾心自不甘。”
“汝為天神,自詡高潔,眼界如此之狹,可知天外是為天。”
“宵小之輩,何資訓吾。”
“汝曾言此地乃荒蕪之地,既為荒蕪之地,何來地利之說,況汝自詡六界之最;赤鳳何曾助吾,僅救汝於危難之際,汝得赤鳳相助,竟嘲吾得赤鳳之力;汝若無心自大,得意忘形,吾計怎可成,汝乃狹隘之輩,枉自詡高潔之徒。”
錕聞言,怒盛:“奸詐之徒,呈口舌之快,與吾再戰,必勝於廝。”
“吾不得汝之閑,不似汝好戰,汝若不犯,吾必不究,傷吾輩徒眾,取汝一份,若再犯,必不可恕。”
錕怒極,揮斧欲再戰,赤鳳授岩訣之意,狠擊,致傷於錕,錕怒極:“可知吾尋爾等做甚。”
錕語未畢,岩訣已然轉身,錕怒吼:“爾等宵小之輩,吾今日尋爾等,招爾等入戰,汝等當感激涕零,隨吾後,助戰之勝。”
錕語未畢,岩訣已隱,錕再尋無果,麵色如墨,回神淵複曰:“岩訣自大,率族眾反,甘自墮落,藐視天神,此等宵小之輩,不用也罷,何必委求。”
司知錕好戰,目中無他,故自哀歎:“唉,晚矣,神之一族,同根連氣,必遙遙無期。”
錕曰:“神族僅一支,岩訣一族是為叛離落荒之輩,怎可同根,怎是一支。”
然錕之提議得眾神之和,僅司擔憂不已,見錕之傷,曉神族本一支,分駐天地,相處和睦,後天神之主镹天與先地神之主屹不周一戰,一滅一傷,天神之主閉修至今,仍不複出,神族再合,必遙遙無期。
岩訣雖不受邀戰神錕,卻暗自率眾助戰,然戰後,天神以地神不助戰為因,歸地神一族為異,率先發難,端地神所居,滅地神之眾,地神不屑與天神戰,遂領族眾隱於戰禍不生之淵,三界不入之地,天神不複壓迫。
地神居戰荒之地,氣更堅,收逃離反叛之徒,愈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