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噗。”
“嗯,哼…”
細微的聲響在寧靜的夜是顯得那麼雜躁,那是棍棒擊打肉體伴隨著隱忍呻吟的聲音,這裏是一個廢棄的倉庫,四周雖然堆滿了廢棄的雜物,但中間卻還是有一處空曠的地方,而聲音正是從雜物圍繞的中間傳來的。
“強哥,這女人可真能忍,我們就這樣一直打?怎麼不幹脆一刀殺了了事啊。”打人的四個人中一個略顯矮胖的男子邊下不留情的對著躺在地上的人揮舞著一邊對著倚在一旁廢舊箱子明顯是這群老大的中年男人說道。
“繼續,雇主說了,就這樣打,直到她沒氣了為止。”中年男人回了一句就沒在說什麼,繼續看著腳下那紅色的液體,那是那個女人的血。
他們雖然是混混,但這樣活活打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他是有些不屑的,但手下接了別人的錢又不能不做。隻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弱的女人居然那麼耐抗。他可是看著的兄弟們都沒有留手,而且用的都是這裏廢棄的鐵棍,打在身上輕則皮開肉綻,重則傷筋斷骨,可偏偏這個女人卻整整挨了半個小時。
冷秋的眼睛緊緊的閉著,思維已經感覺不到周圍的事物,就連打在身上的重擊,她也沒有感覺到疼痛。血從傷口不斷的流出,她的氣息越來越弱,周圍的一切越來越遠,空氣越來越漂渺,仿佛她將要消失在天地間。
心,下意識的一緊。不,她不能死,她也不要這麼窩囊的就死在這裏。她要活著。那些惡魔都還沒有死,她還沒有懲罰她們,她怎麼可以死。對,她不能死,也不會死。心就是這樣堅定著,可現實,她的思維卻已經脫離肉體遠去,身體已經漸漸冰冷。
“強哥,她死了。”還是那個矮胖的男子,察覺到躺在地上的人已經沒有反應,他趕緊查探,才發現,那個女人早已經沒有了氣息。
“死了?那就回吧。”說完率先朝倉庫出口而去,他們不是普通的混混,殺人也是常有的事情,隻是今天的事情著實讓他有點憋悶。
“強哥,這個…我們不用處理?萬一警察找到怎麼辦?”其中一個略顯嬌小的男子,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被他們活活打死的女人。
“別管這些事情,有人會處理。”他現在已經不僅僅有些憋悶,甚至已經開始煩躁了。
“強哥,你說這個女人得罪了什麼大人物,那樣子顯然是被下了藥,但又要保持清醒的被我們活活打死。”有人起了頭,就有人跟著議論。他們都有些好奇,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仇恨會招來這樣的對待,當然他們也不會同情就是了。
“以後這樣的活不要接,徒手打死一個沒有反抗的人,還是一個女人,你們很有成就感?”叫強哥的男人並沒有回答,說了這麼一句,就丟下剩下四個人,快步離開。
當他們都走遠的時候,角落裏才顯現一個人影,他從角落裏出來,看著地上的人,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隻見他蹲下身,仔細檢查,雖然根據氣息人已經死了,但還是要確定一下,畢竟這個人不是普通人,簡單的閉氣還是可以做到的。確定人真的死了,那人才環顧了周圍的環境。
伸手從口袋掏出打火機,準確的丟到那放滿油桶的地方,轟鳴聲瞬間響起,火光衝天,所有的一切轉瞬化為烏有。一抹黑影卻在火光的照應下快速閃掠,速度快的以為那隻是眼睛產生的錯覺。
而裏廢棄倉庫萬裏遠的京郊一處別院。月沉如水,給豪華的別院平添一抹清冷。在別院花園,一抹高挑的身影靜靜佇立,清冷的月光在他的身上留下斑駁漣漪,那本就俊美的臉更顯得夢幻。
“主子,人已經死了。”空氣中傳來低沉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寧靜。
“親自查探了?”男子毫不在意的問話,語氣中的肯定,表現他並不在意對方口中的回答。他自信自己的藥對那人的作用,如果那些混混有照做的話。事情是絕對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