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張的穿上內衣褲,把自已包在被子裏,這才拿起手機,對著屏幕不好意思的說道:“雪兒,我好了。”
手機屏幕開轉對著雪兒了,她晤著嘴吧笑著說“開開,大強的手機號是00336252xxxxx,他現在墨爾本大學學東方語言,主攻中文……哈哈,笑死我了”雪兒在電活那頭笑出了聲.,那笑聲總是那麼明媚,象江南三月的陽光,我心裏無論有多厚的冰,都會在這陽光中融化。
我也不由笑了起來,一個中國學生跑到澳洲去學中文,這個世界真的沒說的了,我邊笑邊問:“那他怎麼到了巴黎啊?還有,你等我記下大強的手機號。”
“不用了,一會我給你發信息吧,還有他在澳洲的手機號。”雪兒說著突然停頓了一下問我:“開開,我們請大強來參加我們的訂婚禮好不好?”她的後一句話中有一絲憂鬱,有點拖泥帶水。
“嗯嗯,好,好啊。你告訴他我們訂婚的安排了嗎?”我回應著卻想起了小飛,小飛的離開多多少少有著我要跟雪兒訂婚的關係,最少,他是不想親眼見一個自己愛的男人去牽手一個女人的,離開是最好的……而大強會來參加我跟雪兒的訂婚儀式嗎?我希望他來,這說明七、八年後我們還是朋友!我希望他不來,這說明七、八年後大強還是原來那個愛我而遠走澳洲的大強,如我一樣,在心裏深處,還存著那分情,不是兄弟之情。我不敢再跟雪兒談大強的事,我怕我不能控製自已的情愫,我對她說:“大強那邊一會我給他打電話吧,這幾天我安排著將訂婚儀式的計劃,策劃書做好了,你看這樣的場景可以嗎?”說著,我用微信給她發了幾張效果圖……
也許雪兒也不願跟我再說大強了吧,我們談起了我們自已的事,關於訂婚儀式的場景,關於請那些人,那個做伴娘,那個做伴郎,還有服裝,還有道具,還有西式的如何安排,中式的如何安排,時間順序,那個,這個。我介紹著情況與計劃,雪兒有時問一下,提一點想法,大多時間是傾聽。後來,窗外的天亮了,雪兒那邊也是晚上十一、二點了,我忙跟雪兒道了晚安,叫她早點休息,急急忙忙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衣服,也不想睡覺了,也沒時間睡覺了,整理了頭發,對麵部、頭部做了會按摩,壓了壓腿,做了幾個全身的拉伸,身上的酸疼好了很多。
下到樓下,阿姨正在準備早點,見我已起了床,忙說:“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不多躺一會啊”說著給我將早點擺到餐桌上。早點是一小籠水晶餃,皮蛋瘦肉粥,一個荷苞蛋,幾節水果黃瓜,幾粒聖女果。都是我愛叫的!我一離開媽媽肚子就開始吃阿姨的奶了,到現在她一直帶著我,照顧我,對我比對他兒子還親!我跟她也如跟媽媽一起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