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柏彥把她從懷裏拉出來,看著她的眼睛:“吃醋了?嗯?”
聶夢兮一聽這話,隻覺得驚天一個炸雷,炸的她腦袋一片空白。“吃醋了”這句話始終在腦中回蕩,嚇的她臉色發白,原來自己是吃醋了,自己怎麼能有這麼齷齪的想法,那是親哥哥啊,至少同自己的身體同樣血脈啊!
聶柏彥笑著將額頭抵著夢兮:“我的小兮兒長大了。”
聶夢兮一把推開他跳了起來,聶柏彥這發現她臉色蒼白。“兮兒?”
“哥!”夢兮大叫著:“你瘋了!還是我瘋了?”說著死命把聶柏彥推出去。聶柏彥見她情緒激動,隻得順著她,又礙於父親的話不敢把真相告訴她,急的在外麵不停喊她。丫兒環兒見情況不對也忙跑過來,可是夢兮誰也不讓進。
“你們都走開,我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
聶夢兮躺在床上,想想每每見到白夢自己的反常,驚人的真相浮現,她喜歡聶柏彥,這具身體的親哥哥!那南宮怎麼回事,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喜歡他,一顆心怎麼能喜歡兩個人。而且聶柏彥——怎麼辦,以後怎麼麵對爹娘啊?聶夢兮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
這天之後聶夢兮一直避著聶柏彥,連聶驚天夫婦都有些不安,但是又幫不上忙,隻期望兒孫自有兒孫福吧。
聶柏彥無奈又完全拿她沒辦法,可巧這天白夢竟突然找到家裏來,還與聶夢兮迎個照麵,突然一計上心頭。聶柏彥一反常態走到白夢麵前:“白小姐來了,兮兒去休息吧,白小姐有我陪著就好。”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始至終也沒有看夢兮,仿佛他麵前隻站著一個白夢,而夢兮更像是透明的空氣,或者別的什麼以大背景存在的物件,而不是一個有思想,有感情的人。這讓夢兮有些不愉快,她不喜歡被忽視的感覺。
聶夢兮隱隱覺得,事情開始朝著另一個她從未想到的方向發展。就像是一棵樹,憑空生出了另一根枝丫。
聶夢兮聽話的回房,她在房間不停的走動,腦子裏都是聶柏彥親切對著白夢,白夢嬌羞的樣子。也許過不了多久,白夢就會變成她嫂子,畢竟聶柏彥十七了,過兩年家裏一定會給他議親了。聶夢兮越想腦子裏越亂,煩躁不安讓她發起脾氣來。
環兒心思細膩,早在老爺夫人還有少爺對小姐的態度中看出什麼,但是既然有不能說的原因,那麼她也不敢隨便提,隻可惜當局者迷,隻怕不是小姐想的那樣,她也隻能幹著急。
聶夢兮不知道怎麼辦好,又不知道如何麵對聶柏彥和白夢,躲著丫兒環兒偷偷跑去後山喝悶酒。
聶柏彥找到她時已經喝的爛醉,長歎一聲把她抱起來。聶夢兮模糊看到是聶柏彥,死命捶打他:“去啊,去找你的白夢吧,少管我。”正撕扯間,聶夢兮模模糊糊感到唇上一濕,是聶柏彥的唇,她伸手抱住聶柏彥的脖子,狠命的回吻過去。
聶柏彥細細的吻她,小心翼翼怕酒醉的她將自己弄傷。他很珍惜這個吻,要是夢兮清醒著絕對不會吻他。
夢兮半夜是渴醒的,都說酒醉的人半夜要喝水,誠不欺我,隻是這半夜三更的,難受的不想動,正考慮要不要喊丫兒或者環兒,就聽一個聲音:“要喝水嗎?”
夢兮抬頭看到一個本不可能在自己房裏的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