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師姐,我和你說那位小仙知可不是什麼一般人啊,你就放著師父和大師姐在那,這能聊些什麼,大師姐那種人鬼不睬的性子不會出什麼岔子吧。”
在前往後祠堂的路上,墨陽正宇心中有些不安,追上前麵的成以寒問道。
成以寒其實心中也是嘀咕的不行的,她是真不知道師父在搞什麼鬼,把大師姐叫去掠什麼陣,一不小心就不隻是出岔子的問題了,聽到墨陽正宇這麼說更加擔心了,說道:“本來師父是叫我與那位小仙知打交道的,肯定是因為師父沒料到那位小仙知的武功竟然出奇的高深,想來便是留下了大師姐,但是這一來二去還真如你所說,大師姐那個性子,還真...真...”成以寒想了半天沒有想到合適的詞來形容自己的那位大師姐,一時間有些卡殼。
不過,很有默契的,三個人都是停下了步伐,看向了劍閣的位置。
墨陽正宇急忙道:“師姐你還是回去看看吧,我與昭清自行去祠堂受罰去了,你放心吧。”
韓昭清沒有說話,但是明顯同意墨陽正宇的意見,也是點了點頭。
成以寒便是道:“那好,你們自行去吧,我還是趕回去比較好一點。”說罷也不猶豫便是急急忙忙的向著劍閣而去。
墨陽正宇這才鬆了一口氣,再想想自家大師姐的性子,也是不免有些發怵,在禦劍閣,他們怕大師姐明顯的要超過了萬禦宗這位閣主了。
要說禦劍閣的大弟子落無月,那可是聲名在外,即便是仙來宗的人都是對其有所耳聞,作為長留山第一女弟子,落無月無論是劍法武功還是盛世美顏都是無愧這個長留第一女弟子的稱號。
一襲白衣,一把玉白長劍,一個清冷美人兒,讓無數長留弟子心中敬然與傾慕。
敬然的是落無月的劍,天資驚世的她十五歲那年便可前往江湖中有名的一些秘境險地,與有了些許名氣的各門各派的首席們爭個高下,即便是號稱年輕一輩所向披靡的仙來宗‘九子’也對落無月的劍法忌憚的很。
傾慕的便是落無月的容顏了,清冷如月,冰寒似雪,如仙兒臨世,不食人間煙火。
再說落無月的身世,便是藏劍閣閣主落無水的女兒,要說落無月的為何隨母性,落無月的父親又是何人,這件事整個長留都沒有一星半點的消息傳出來,即便,整個長留的弟子都對這件事很感興趣。
成以寒快步而回,很快就到了劍閣門口,剛剛好好的便是聽到了自己的這位大師姐說了句‘比劍’的話來。
成以寒有些暈頭轉向,這出了門才這一小會,就已經到了要比劍的地步了,當下不敢在拖遝,急忙便是一步跨進了劍閣之中。
萬禦宗看到成以寒的到來,心中頓時欣喜非常,急忙道:“以寒,他們兩帶去祠堂裏抄祖經了麼?”
成以寒也是急忙搭話道:“嗯,師父放心,兩個人這次都認真地很呢。”
再看葉非,對於成以寒的到來,也是心中鬆了一口氣,不知怎的,他總覺得成以寒要比麵前還不知道怎麼稱呼的女子要好相處的多。
這個時候,對於成以寒突然的到來,落無月心中到並無什麼波瀾,對於她來說,或許今晚無論做些什麼說些什麼都無所謂,除了比劍稍微能夠讓她能夠趕上一些興趣,所以,對於自己的師妹與師父的一唱一和並未再搭話,自始至終都沒有睜眼的她倒像是沒有說過話來,當然,另外的三個人自然也默認她沒有說過話了。
成以寒看了一眼落無月麵無表情,心中也是鬆下了一口氣,暗道幸好還是來的早,再晚一步恐怕就沒這麼好收拾了。雖然落無月平常也就是麵無表情。
成以寒落座在了葉非的旁邊的位置上,笑道:“方才葉師兄說不敢當‘師兄’的稱呼,現在看到我們師姐的年紀便也是了然了吧,在江湖上,本就沒有什麼歲數來算這師門輩分的稱呼的,葉師兄的劍法成就當得起以寒的師兄一稱。”
葉非也是笑道:“成師妹實在是過謙了,成師妹的劍法功夫也是厲害的很的。”
看著場麵逐漸控製下來,萬禦宗的臉色也是自然了起來,說起來,即便是他,禦劍閣正牌的閣主,也是對自己的這個大弟子心中有些發怵的,尤其啊,他是對那美味的仙釀沒有什麼抵抗力的,但是偏偏落無月對於萬禦宗喝酒的習慣很是不喜,逼得萬禦宗喝酒都得偷偷溜下山去喝,甚至喝完了之後都是得躲個半日待得身上的酒氣散了去方才敢回去,說起來他這個閣主倒是當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