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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後,眾人辭別荀緄、荀爽,回到了偏廳。既然把話都說白了,那麼肯定就有不少的事。

趙清喬高坐上首,其餘人分作兩列。

程昱也是頗具智慧,剛剛趙清喬和郭嘉、戲誌才在那兒嘀咕半天,後來又上演了那麼一出大戲,正好主角就是他們三個,怎麼不讓人懷疑,道:“喬兒,剛剛大廳裏的一幕想必就是你們三個排好的一場大戲吧。”

趙清喬糊弄了荀緄、荀爽,倒是挺高興,挺有成就感的,拍拍胸脯道:“怎麼樣?那是本小姐自編自導的大戲,好看嗎?”趙清喬自認為還是可以的,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趙雨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了,還倒著苦水道:“妹妹,你不知道,看著你們仨把荀叔父辯的有口難言,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我當場就差點噴出來了。你們不知道,平時我們說說笑笑的時候,叔父經常就是板著一張臉要教訓我們,今天被你們辯的呀,真是太解氣了。平時候你不在我們說又說不過,哎,那滋味太難受了……”從今天趙雨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平日裏趙雨他們肯定被荀緄收拾的不輕,是一肚子的委屈沒處撒,今天趙清喬還正好為他們報了一箭之仇。

趙清喬嫣然道:“你可是不能笑出來,你要是噴了的話,那不就跟大廳裏那種莊重嚴肅的氣氛太不符合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當時本來就快要忍不住了,一直都是在咬牙死挺。你要是噴了,我也許也會忍不住跟著噴了。那麼,不是要惹起哄堂大笑啊。”趙清喬生性詼諧幽默,說的眾人都是哈哈大笑。

趙風也跟著道:“小妹啊,我真的佩服你的演技。你也太會演了吧,我看你不去當你說的那個專職演員還真是浪費了人才。那個義正言辭的正經樣子,我差點兒都以為你今天發燒了說胡話呢。哈哈哈……”

荀彧也道:“說實話,我是真的佩服你們仨。我父親與七叔可都是文壇泰山,從小到大隻見過他們把人家說的啞口無言,還從來沒見過他們像今天這般狼狽過,被人幾句話說的無言以對了。”

戲誌才慚愧道:“得了吧,你們就別誇我和奉孝了。我們倆完全是把喬兒對我交代的原原本本的搬了過去而已。”

趙清喬卻是一昂頭道:“你們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本事!”

荀衍素來莊重,道:“行了,我看你們一開起玩笑來,簡直就是沒完沒了,我們也該談些正經事了,老這麼開玩笑有沒有個正形。”

趙清喬沒正形慣了的,根本受不了拘束,道:“休若,你要談什麼正事?說來聽聽。”

荀衍奇道:“你把我們留在這兒,難道沒有正事嗎?”

趙清喬菀爾道:“的確有。”看來荀衍還是猜對了。

魏延問道:“何事?”

趙清喬用手托著下巴,道:“漢升啊,我們現在可能最近一段時間都住在這兒了,不會離開。要不,你回家鄉一趟把嬸子接來同住吧。”這話雖是體恤黃忠夫妻分離,然也是透著趙清喬的心思。天下大亂已是為期不遠,紛亂的世道中若是李氏為其他諸侯所劫持,那麼就算是黃忠能舍己為公,自己也是不放心黃忠獨自領兵的,那樣不是白白浪費了一個人才。還不如現在就讓黃忠把李氏接來,圖一個安心,反正多一個人自己又不是養不起,反正當初在常山真定時積累的錢財夠多。

一提起自己的老妻李氏,黃忠一個素來莊重嚴肅的人,卻難得臉紅了,低聲道:“還是大事為重吧!”話雖這麼說,但是黃忠還是很惦記妻子的,畢竟和妻子分開了那麼久。

荀彧讚歎道:“漢升舍己為公,真乃良將也!”

趙清喬一聽騰地火了,荀彧,你TMD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現在居然當著老子的麵就敢拆老子的台,以後你不得上房揭瓦啊。趙清喬隨手抓起一個西域的蘋果就往荀彧腦袋上扔。

荀彧哪裏是趙清喬的對手,荀彧躲閃不及,“砰——”的一聲,蘋果就在荀彧腦袋上砸起來一塊大包。

荀彧疼的呲牙咧嘴,不滿的嘀咕道:“疼死我了,喬兒真是殘暴!”

趙清喬把眼一瞪,佯怒道:“你說什麼?!是不是需要我給你舒舒筋骨啊?”說著握緊了拳頭。

荀彧連忙擺手道:“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我喝茶!我喝茶!”然後抓起桌案上空的杯子不住的灌著。

趙清喬撲哧一笑,道:“文若,那杯子裏什麼都沒有,你喝什麼呢?!”

荀彧低頭一看,果然是個空杯,荀彧隻得尷尬的笑笑,沒辦法實在是被趙清喬迫害的太深了。

另一邊黃敘向黃忠傾訴道:“爹爹,你就把娘接來吧,我們都好想娘親呢。”

黃舞蝶也撒嬌道:“爹爹!”

終於,黃忠點點頭答應道:“喬兒,那我明日出發回家鄉接他。”

“嗯。”

可是這種氣氛中,卻發出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原來是許褚在向典韋抱怨道:“老典,你說喬兒好能喝,剛剛咱們倆聯手都沒把他灌醉。反倒是咱們自己弄得暈暈乎乎的,好想睡覺啊。”許褚雖是小聲的抱怨,可是那聲音還是把眾人的耳朵震得不輕,可見他們平時說話的分貝有多高。

典韋也咂咂嘴附和道:“就是就是!”

趙清喬實在是受不了二人的聲音,用手的食指塞住耳朵,抗議道:“你們兩個能不能把你們的分貝降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