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切的錯攔在自己身上,若蘭真是一點沒變!
:“若蘭,我告訴你,其實‘梅並不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呢’!”
看著若蘭狂喜的麵容,我竟也開心,輕拉他的手,就如當年在傲龍山莊一樣,這會多了一份緊張,現在的我美人遲暮,再沒當年的自信,可我發現若蘭竟比我還緊張,不由輕笑,就如一對未經人事的少男少女一般,彼此渴求,摸索,珍惜,狂熱!慵懶的翻了翻身,還沒睡夠,想想昨晚,真有些瘋狂,不由嗤笑,守身如玉了十六年,以前的若蘭總是輕柔,體貼。昨晚的若蘭有些狂野,糟了,這茅草屋隔音效果不好,那不是讓二個丫頭全聽了去?況又起的這麼晚!
無語問蒼天,欲哭無淚啊!
院內,若蘭指點雨霏和無名武功,無名一個漂亮的投擲,幾粒石子俱點中目標,正高興呢,見我出來,:“娘,二爹教我暗器功夫”。
我以為幻聽,不確定的問:“你叫他什麼”?
:“二爹啊,娘啊,你這麼多年都沒親近過男人,昨晚。。。。(無名要說不說的,死丫頭,故意拿老娘尋開心),我自己的親爹肯定是玉樹臨風,無人能敵的,永遠排第一!所以我叫他二爹了”。一副自鳴得意的模樣,冷不盯頭頂著了暗算。
:“娘,你幹嗎每次都釘我腦袋,這樣會笨的噯”。
:“你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我到情願你笨些好,”轉頭見若蘭並沒在意無名的話,笑著見我母女鬥嘴。
:“青青,早飯預備了,先用早飯吧”。
我點頭,雨霏乘了來,三個人竟看著我吃,還別說,餓的不行。
:“娘,你真能吃噯”。無名大驚小怪。
我的眉糾結,幾乎用吼的:“你娘我,從來就是這樣的”。氣的不行,若蘭輕排我的背,幫我順氣,計上心來:“這幾天我會和你們的爹出遊,你們兩在家看家,不許亂跑”。我注意到若蘭的手停了下,再看他,他的眼底的溫柔快滴出水來,當孩子的麵被他這麼看著,我到有些不好意思。
雨霏隻是輕笑,無名氣的吹胡子瞪眼,我和若蘭結伴散步,路上遇見熟識的人,總不免要說一句:“這位是我多年失散的相公”,接著寒暄半晌,村裏的孩子圍著我們笑著,鬧著。好不容易脫身,享受著難得的清淨。
:“為什麼不說話”?我問。
他擁我入懷,長久的歎口氣:“青青,現在我才覺得你真正的屬於我了,十六年的苦盼終於有結果,這遲來的幸福來之不易,我每清醒一刻,總會想到以前快樂的日子,若任平自己醉了,又怕錯過你,醉眼朦朧時,恍惚間,你又似在我身邊,喚我‘若蘭’,當我伸手碰觸你時,卻是幻像,我以為茫茫人海再也尋不到你,想不到讓我聽見那首‘求佛’,試問這世間有誰會作出這樣的曲子?青青,你我終是有緣,老天待我不薄”。
我還能說什麼?這個男人包容我的一切,我的好,我的錯!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他能為我如此,夫複何求?
:“若蘭我有什麼好?值得你們一個個這般為我?可是他們都不會讓我這般心痛,唯獨你,你的好讓我愧疚,心疼,放不下。‘他’本是天之驕子,我或許是他生命裏的過客,沒有我他也可以很好,不適這個人,隨遇而安沒心沒肺的,不適會比任何人疼惜自己,至於如風他的痛不比你淺,可他畢竟有一個愛他的敏敏,朱獨傲,我都忘記了他的樣子,你說,你是不是最不乖的那一個”?秦大哥也為我開心,若蘭真摯的表達對他的謝意,謝謝多年來秦大哥對我的關照。我和若蘭卿卿我我,身邊總少不了一個大燈炮,有時我真恨不得將丫頭痛扁,十六歲得丫頭,整天瘋瘋傻傻得,追問我和若蘭得過往,她一心想知道她得親爹是怎樣得,不管過去怎樣,我隻想以後,並且很滿意現在得生活,不行,這丫頭是個禍害,我得趕緊把她送出去,也算是對過去有個交代。
叮囑雨霏好好得教習村裏得孩子,我,若蘭,無名一行三人明為外出旅行,實則尋找卓於非,一路遊山玩水,市景小鎮,到不覺無聊,茫茫人海也有得找!可我們相信終會尋到他。
無名繼承了卓於非得才智,她有著習武得天性,幾個月下來,竟學全了若蘭傳受得所有武功,閑時我催促著無名學習曲樂,這丫頭就犯頭痛,接著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漸漸得這招百試百靈,我和若蘭終有自己得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