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在了,因為有幾個瞬間,張安琪彎腰,身體某個部分貼了過來,我看的很清楚,好看的形狀,中間沒有異物。
從解剖學來講,尾巴是脊椎骨的延伸,應該無法縮回體內,不知道張安琪把她那玩意藏在了哪兒。
又好奇地看了一會兒,我覺得這樣有些不妥,便離開了,剛走到臥室門口,洗手間裏水聲停止,旋即,滑軌拉開的聲音。
“陳醫生,能幫我找個浴巾之類的東西嗎?”
我回頭看,張安琪濕漉漉地趴在門口,斜著身子,隻探出個小腦袋,臉色微紅。
“好,稍等。”我進臥室,打開衣櫃,裏麵衣服很多,當然都是雷娜的,我找到一件粉色睡袍,拿出來,準備給張安琪送去,路過書房的時候,我想了想,用人家的衣服,還是應該說一聲才對,便抬頭敲門。
裏麵沒有應答,我剛要推門進去,隻見木質的門上,忽然浮現出一張人臉!
“尼瑪!”我嚇了一跳,直接跌坐在地上,還好是雷娜,要是換個其他的鬼,以這種奇葩的方式露臉,非得給我嚇出心髒病來不可。
“怎麼了?”雷娜不解地問。
“呃,我那個朋友沒有衣服換,可以穿你的嗎?”我心有餘悸地問。
“嗬嗬,”雷娜輕笑,“這房間裏的一切,你都可以使用,不必再問我。”
我點頭,無意中視線下移,發現和雷娜的臉一同從門板上浮現出來的,還有她身體最前突的那兩個部位,小黑裙是實體,並不能和她一起穿過門板,所以,我看見的是……
“呀……”雷娜自己也看見了,浮出一隻手臂,遮擋住它們。
“抱歉,不是故意的。”我起身,尷尬地笑了笑。
“沒關係。”雷娜含羞低頭,慢慢退回書房中,門板上,似乎留下了一層白霜,很快消失不見。
不過剛才的畫麵,還是讓我麵紅赤耳,綺麗難忘,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真的好漂亮,看得我都流了口水,可惜,她已經死了,有可能觸得到,但手感也許會像黃腰兒那樣冰冰涼的,更別說是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會被凍僵。
“陳醫生?”張安琪的呼喚,把我從對雷娜的幻想中拉了出來,我不禁晃了晃腦袋,想什麼呢?對鬼都不放過,簡直太過齷齪!
我把睡袍遞給張安琪,她點頭致謝,關上門,不多時,披著睡袍出來。
不知道是因為張安琪身材太好,還是這件睡袍有點小,感覺張安琪已經在很努力地在拉緊睡袍了,可她的領口還是露出一片雪白,搞得我剛壓下去的浴火,又升騰起來,趕緊把視線避開。
“我去睡了。”張安琪仿佛並未意識到我的失態,淡淡地說。
“嗯,晚安。”
張安琪赤著一對兒好看的腳丫,走向另一間臥室,在地板上留下水漬腳印,臨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轉回身:“陳醫生,衛生間裏有紙,擦一擦吧。”
“什麼?”我問。
“喏,你的這裏。”張安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下方。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唇,腥,是鼻血,我尷尬一笑,趕緊進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止血的同時,也讓自己冷靜下來。
單身久了,難免會有衝動,但即便再衝動,我也得忍住,雖然這兩位都是絕色美女,但,一個是鬼,一個是半妖兒,我都不能染指。
簡單洗漱後,我出了衛生間,張安琪臥室門虛掩,但房間黑了燈,許是已經睡著。
書房的門也開著,我走過去查看,雷娜並不在房間裏,難道又出去找老頭下棋了?
不管她,我疲憊至極,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眯著眼睛,進主臥室,關了燈,直接鑽進被窩裏。
剛躺下,我的瞳孔瞬間放大,身體僵住,不敢再動。
因為,肩膀的觸覺告訴我,被窩裏——準確地說,是在我身邊,似乎躺著個什麼東西,涼涼的,軟軟的,彈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