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琛以為她是想玩一把“偷會”的把戲,此時興奮的兩眼都開始冒光了。
“飯還是別家的香?徐琛,你的意思就是想說,老婆還是別家的好唄?”薑小九別扭的問道。
“是呀,所以說你想法靠譜嘛……”徐琛以為她是在和自己討論遊戲的事情,便連忙衝著她認真的點了點頭。
“徐琛——你個混蛋!你去死!”
薑小九飛起一腳朝他踢去,因為此時她正站在床上,所以隻是稍微一抬腳,一下子便踢到了他的小腹上,而小腹恰巧也牽扯到了他腰部的肌肉,他又痛的驚呼一聲,人直直的朝著床上的薑小九砸去。
“啊?”薑小九驚呼一聲,本能的伸手一推,徐琛一個重力不穩,又狠狠的朝著身後栽倒下去,不過好在他平衡感向來比較好,晃蕩了幾下,最終還是沒能倒下去,但他的腰還是狠狠的磕在了一旁的床幫上,痛的他又一次驚呼了起來。
“薑小九,你是想謀殺親夫嗎?主意是你出的,不想玩就不玩唄,我又沒說非要玩,有必要對自己老公下此毒手嗎?”徐琛揉著被磕痛的腰,委屈的說道。
“遊戲?什麼遊戲?”
“陌路男女偷會的遊戲?”徐琛說道。
“哈哈,徐琛,你可真搞笑!哼,想搞外遇,就出去自己找去,靠,想讓小爺我陪你玩出軌,沒門,小爺我可是有名的貞潔烈女,就是當時和幕遙結婚了,也一時沒有越雷池一步呢,你這混蛋,想打小爺的主意,還不好好掂量下自己的分量……”薑小九雙手叉著腰,凶狠的說道。
“沒有越雷池一步?”聽到這兒,徐琛瞬間就愣住了:“那後來的棉花又是怎麼來的?”
“哼,反正不是石頭裏蹦出來的,總之,要你管呀?”
薑小九看到他的反應,才驚覺到自己的失口,但話既然已經出口,她又如何能收回去呢?所以,為了掩蓋自己的失言,她便假裝惡狠狠的瞪著他。
“可是若不是石頭裏蹦出來的,又是哪來的呢?”
徐琛迷茫的揉揉腦袋,陷入了一陣深思,難怪他最近老覺得棉花的眉眼越長越不像幕遙這張臉了,他努力的回想了之前沒變成幕遙時候的模樣,貌似和如今的棉花還真有幾分相似呢?
怪不得最近總覺得棉花越來越熟悉呢?
可是這又如何可能呢?棉花出生的時候,明明就是幕遙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呀?而且那時候每每曝光在媒體麵前的兩人,都是一副如漆似膠的恩愛模樣呀?
“小九,我想你了!小九……”
徐琛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了一些醉酒之後的零星畫麵了。
他記得自己喝醉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一遍遍撥著薑小九的電話,但每每都是沒撥通的時候,便趕緊掛斷了,因為就連醉酒的自己當時都知道,自己既然已經徹底從她的人生裏OUT了,就不要再去試圖打擾她的生活了……
隻是事情做多了,總難免會有失手嘛,記得又一次他同樣在撥打著薑小九電話的時候,突然眼皮一鬆,便磕倒在桌子上睡著了,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卻是躺在與小九第一次的那間酒店裏。
身上原來的衣服也被自己撕的破舊不堪了,床上卻被人小心的放置著一件幹淨的新衣服,恰好換好衣服的時候,周揚也趕了過來,於是他便理所應當的認為,那天把他安置在這裏的人就是周揚呢。
但現在看來,似乎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呢?
“小九,你實話告訴我,棉花的出生是不是和那晚我宿醉的事情有關呢?”想清楚了一切,徐琛突然抓住薑小九的胳膊,鄭重的詢問道。
薑小九楞了半天,這才不情不願的搖了搖頭:“不是!徐琛,一切都是我在開玩笑而已,棉花就是幕遙的孩子……”
她的聲音雖然很堅定,但眼神裏還是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聰明如徐琛又如何會不明白她的心思呢?
隻怕她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幕遙,才會如此抗拒真相呢?隻是這真相他既然已經知道了,便也不必在追問了吧,反正,打從一開始,他便是把棉花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的,不管清楚不清楚真相,又有什麼差別呢?
想明白了這些,徐琛幹脆也不問了,隻是大爺似的把手往他身心裏一甩:“爺傷的太重了,走不動了,你快攙著爺下午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