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鹹陽的王府的劉阡陌日日對淩如雪不能忘懷,對於淩如雪現今對劉晉賢的好,他的心中更是怒氣衝天,他想不明白的是原先認為淩如雪對於所有人冷漠的態度表明自己有可能能得到淩如雪的心,可現在…。正想著,劉阡陌卻不知已將手中的杯子捏碎。“王爺,你的手流血了。”蔣虹緊張地上前來拿出自己的手絹給劉阡陌包紮傷口。劉阡陌一把拎起蔣虹的領口,“我讓你進門有何用?給我滾,滾!”血流不止,可能隻能受於身體上的痛才能暫緩劉阡陌心中的痛。“不行,我不可能放任淩如雪愛上劉晉賢,劉晉賢你給我等著。”
翌日,天上下起了大雨,劉晉賢和淩如雪正在書房中討論著出門遊玩一事,卻收到急信讓劉晉賢去往兵部營地。“如雪。”劉晉賢握著信滿是對淩如雪的愧疚。“沒事的,你先去,反正我等會也得和冰澈出一趟門。”淩如雪慰藉著。說罷劉晉賢趕往了兵部。
“七王爺,您來了,五王爺正在訓練場上等你呢。”劉晉賢一聽便急忙趕到了營地,隻見眾將士們都占成了隊伍,而劉阡陌則一人高站在營台上。“劉晉賢,你可知罪。”劉阡陌畫中帶著嚴厲。“五哥,我並不知自己錯在哪裏,還請五哥點明。”“你不知道自己何醉?你可知道我朝律法規定,凡是軍營中有命令,將領必須在一盞茶的時間內趕到,可你卻已嚴重超過了時間。”“五哥,如果是因為這事,我甘願領罪。”“你犯得罪還不止如此,你一旬時間沒有上朝,可這一旬時間內,境外番蠻一直在騷擾我國的疆土邊境,有人上奏,說是你意在勾結,有謀反之嫌。”“五哥,這絕對是子虛烏有,我這一旬的時間都在府中,府裏任何人都可為我作證。”“休要狡辯,你府上的人自然是你的心腹,都會為你開脫。”“五哥,既然你偏要說我勾結番邦,那你可有證據?”兩人對話一來一往,犀利不已。
“五哥,你知道七哥不是這樣的人。”劉浩然在一旁早已看不下去。“這是我正在問鹹陽王,不在問你。”“既然已經出了此事,俗話說無風不起浪,我必然要對你有所懲處才能給眾將士們有所交代。”
“五哥,我沒有罪,又為何要受懲處。”“在這軍帳之中,我是將軍,你是士,你敢違抗軍令?罰跪1個時辰!”“我願與五王爺同跪!”霎時間,眾將士齊刷刷地跪了下來。“你們若願跪,便隨他一起!”劉阡陌說著甩了衣袖進入了軍帳之中。一個時辰過去了,劉晉賢卻還是沒有絲毫要起來的意思。劉浩然上前勸慰,“七哥,已經跪了一個時辰了,該起來了。”劉晉賢卻沒有回答,這可急壞了劉浩然。“哎。”劉浩然長歎一聲,侍從劉曉在旁提點了一聲,“王爺,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不如我們去找七王妃,七王爺不是最聽七王妃的話了麼?”“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快,快備馬去晉陽王府。”
到了晉賢王府,淩如雪還沒和冰澈回府,等了一會兒,聽王府中侍從喊王妃回府,劉浩然急忙跑到門口,“七嫂,快,你快跟我去軍營。”“九王爺,怎麼了?”淩如雪看著一臉著急樣的劉浩然很是不解。“七哥他跪在軍帳外已經1個多時辰了,竟還不願起身,我真擔心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會受不了。”一聽這話,淩如雪趕忙備了馬車和劉浩然一起趕去。馬車上,劉浩然給淩如雪細講了這事情的經過。“晉賢本身就一直潔身自好,受不得一點兒汙蔑,他定是心裏覺得委屈和難過。”到了軍帳,淩如雪打傘趕忙跑向劉晉賢。
淅淅瀝瀝的雨滴打在劉晉賢的臉上,而心更是拔涼,他不懂,自己的五哥竟然也會不相信他。突然感覺不再有雨下來,抬頭一看,是淩如雪。“你怎麼來了?”“你跪在這兒一直不肯回去,你讓我怎麼能不來?”“再說,你跪在這兒,眾將士也一直陪著你跪著,難道你也不為他們考慮麼?”劉晉賢聽著這話,看了眼前的眾將士,“是啊,他們是無辜的。”“眾將士聽令!全部起身回帳!”劉晉賢看著全部的眾將士散去後,跪著抱住了淩如雪,“如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那麼做。”淩如雪撫摸著劉晉賢的頭。“我知道,我知道。”此刻的淚水已經沒有辦法克製住。“好了,晉賢,我們回去吧。好不好。”淩如雪將劉晉賢扶起,身上傷勢還未痊愈的劉晉賢因長久淋雨,體力不支癱倒在了淩如雪的懷中。“晉賢,晉賢。”“九王爺,麻煩幫我把晉賢扶上馬車。”“好。”
看著軍帳外發生的這一切,劉阡陌更是心中壓抑。淩如雪啊淩如雪,我劉阡陌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劉晉賢!說著隻身一人跑去了芳菲閣,喝醉了酒,見劉阡陌還不回來,蔣虹便派了侍從去尋,好在在芳菲閣找到,一路扶到府中,“如雪,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這麼愛你,你卻如此對我!為什麼!”喝醉後的劉阡陌滿嘴滿心都是淩如雪,照顧著劉阡陌,蔣虹的心更是如絞,“劉阡陌,我蔣虹如此對你,你卻也是對我不聞不問,即使當初你娶我也是為了利用我接近淩如雪。是不是隻有淩如雪從你麵前消失了,你才會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