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別無他法,難道我要遁走?若是這樣那烈玄月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甩給我。”,
放下手中的花朵,傅驚鴻一身紅衣,決然立於桃樹旁,豔麗的連身旁的桃花都成了陪襯,徐玫晃神一刻,手中一亂,彈錯了一個音,傅驚鴻笑了。
“姐姐不專心,可得罰。”,
“是妹妹作怪,不過輸了就是輸了,甘願受罰。”,徐玫也笑了,風輕雲淡。
所謂的懲罰,無非就是被蒙上眼睛,躲貓貓,傅驚鴻現在已經十歲左右了,但是童心不改,一直想玩這個,而徐玫年紀這麼大了,也隨著她去了,並且閨房之樂中,這也是其中一種,傅驚鴻調皮的看了不遠處慢悠悠試探著向前走去的徐玫,輕笑一聲腳尖輕點飛身後退,不一會就消失在了這錯亂的宮殿龐大組係中。
而徐玫,仍舊在原地摸索著,一不小心,腳扳到一個樹枝,差點摔倒,但幸虧是在半空中亂撲的雙手扯到了一根樹枝,索性才沒有狼狽倒下,不過額頭也因此而碰到了樹幹,很快起了一個小包。
“妹妹,妹妹,”,
呼喊了幾聲,都沒有人應答,徐玫已經確定自己又被傅驚鴻耍了,氣憤的扯下眼罩子,一雙眸子布滿失落,而本是放著空蕩蕩的一把琴的小亭子已經多了一個看風景的人。
“陛下看戲看了多久?”,徐玫說得幾乎是咬牙切齒。
“戲看了很多,但是看到一個人作繭自縛的,還是第一次。”,瀟灑的打開自己的金折扇,一派倜儻,但放下折扇,露出的又是那張禍水臉。
“作繭自縛的又何止我一個,陛下身在局中卻隻顧著看著局外之人的戲劇,我輸了,賠上的隻是自己,而陛下,你的賭注可是這西涼的大好江山,我輸得起,而陛下你,一旦輸了就是生生世世的罵名。”,
徐玫走向烈玄月,沒有和傅驚鴻在一起時偶爾表現的小女孩姿態,每一步都是矯若驚龍,哪裏還有半分女孩子氣概,烈玄月看著她這樣,也不驚訝,很自然不過,隻是他把玩手中金扇,嗤笑眼前香汗淋漓的某人:
“不是以前說非我不嫁嗎?怎麼才過了一點時間,就有了新歡忘了我這個舊愛了。”,
烈玄月如此說著,臉上的表情卻是諷刺的笑,仿佛他談及的隻是別人的事情。
“嘖嘖,隻不過是小時候看了一個漂亮的姐姐才會這樣說的,這麼說,你堂堂西涼國君不是男兒身,怎麼,不介意我驗明一下正身了。”,
徐玫丟過去一個大白眼,而烈玄月的臉色也慢慢不好起來,小的時候因為長相與母親太過相似了,甚至因為多了父親的基因從而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更加美麗一點,所以從小若是出去單獨玩總會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調戲,還有一件事烈玄月終身不會忘記,那就是某個脫線小孩竟然把他這個堂堂太子,未來西涼的繼承人,看做了一位美麗不可方物的小姐姐,還當眾求婚,說長大後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