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有個遺孀,本來就是紅顏禍水類型,之前因為一直有著將軍的庇佑,於是便在勾欄院生活的安然無恙,但國破山河碎,這江山哪一處還算安全呢,紅顏很快就被發現了,被餓狼般的士兵蹂躪之後送去了奸細然而現在是他國將軍的床上,兩人一來二去,這女子的憂鬱風情倒是奇異的將這口味怪異不走尋常路的奸細給迷倒了,於是便虐來虐去,最終女子還是出手毒害了奸細,最後卻發現自己愛上了奸細,於是便哭得死去活來的,尋死覓活之際,被敵國出來微服私訪的國君拾到救下,接下來又是一段互相不愛到互相吸引,到愛的死去活來最後女的又狠下心將皇帝幹掉的故事,最終,女主出了家,再也禍害不了世人了,而一切恩怨情仇,也了解了。
傅驚鴻覺得這個故事好熟悉,熟悉到猶如自己所書寫的一樣,腦袋裏有什麼瞪的一亮,然後幼時的場景就浮上眼簾,一個小小的女孩,正費力的用大大的毛筆書豪在寬大的紙上費力的書寫,一字一頓,看起來真是夠費力的了,然後,一個清俊的比小女孩大幾歲的小男孩就推門而入,小女孩仍舊撅著屁股滿手沾滿了墨汁,當仍舊沒有分心看向門口,隨意的讓陽光打在自己身上,眯著眼睛一筆一劃毫不馬虎,直到男孩走到女孩身邊,麵色嚴肅起來,然後女孩用同樣沾染了墨汁的臉頰側著臉看向男孩墨色的眼瞳。
一臉不悅道:“不要來打攪我,我在做很重要的事情。”。
看著女孩嚴肅的表情,男孩嚴肅的麵孔龜裂,滿臉不可置信,手指顫巍巍的指向那滿張看不出是什麼字跡的紙問道:“你所謂的重要的事情就是隨意塗鴉?”,
“什麼塗鴉?這可是故事,我在創造故事,這在開創想象力,一個人能夠走多遠,就要看她能想多遠,你不想你永遠不知道自己能夠走出多遠,所以寫故事十分重要,你出去吧,午飯我不想吃了。”,傅驚鴻煩躁的擺擺手,不再理會一旁的男孩,專心寫起字來。
“走了,不吃飯對身體不好,你自己還不知道,就不能不讓娘親擔心嗎,下午你說我替你寫,你這樣慢慢寫也不知道要寫到什麼時候。”,清俊的小男孩不顧反對一把牽起那沾滿墨汁的小手,女孩子因為男孩子的話眼睛刹那間就閃亮起來,而男孩子滿眼嫌棄的掃了一眼那張皺巴巴的到處濺得都是墨水的紙張,就向外走去,而傅驚鴻則興高采烈的趁著空檔另一隻手也往男孩衣袖上擦來擦去,所以到了飯桌上,最髒的就不是傅驚鴻了,而是清俊的滿臉烏黑之色似被坑了的秦幕小爺。
傅驚鴻沒等戲曲完畢,就刷的一聲飛起,幾步踏過看熱鬧的眾人,就躍到了帷幕之後,找了一個正在卸妝的人,揪住那人的衣領,淩厲問道:“你們的主子是誰?”,
那人認出了這皇宮之內唯一穿著紅衣的女子,嚇的差點就癱軟在地上了,一氣之下翻起了白眼,傅驚鴻無力的甩掉了手中的人,然後尋找起來,突然,一個腳步聲在身後響起,傅驚鴻轉首,看見那個還來不及卸妝的紅粉佳人,眼中有點濕潤,不顧及那撲香的粉底,撲進了那人的胸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