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秋天的一個下午,金秋颯爽,天氣怡人正是遊人出行的好時光。與此同時,一名男子正緩緩行走在一條小土路上,不快不慢。他看起來大約有二十七八歲,身高175不高但也說不上矮正合適,模樣清秀讓人眼前一亮,他給人的感覺很好,初見之下似乎無論是誰都難以對他升起惡感。
不一會,男子終於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緩緩的蹲了下來。而在它的前麵卻是一座小墳包,上麵寫著幾個簡單的大字,師傅齊一山之墓。在這座簡陋的大墓前,男子不禁思緒萬千,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
隻是把自己帶來的貢品放在墓前,點起了三根香。隨著一縷香煙的升起,男子陷入了久久的回憶之中,二十幾年的時光似乎一眨眼就過去了。不知為什麼,最近他總是回憶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難道自己已經老了嗎,聽說一些年邁的老人在自己生命最後的日子裏總是陷入過往的回憶之中。自己不過才三十三歲,正處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候。師傅已經離世快十年了,師傅走後他也隨之下山,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走向了繁華的都市,在燈紅酒綠的都市裏他迷茫了,隨之也墮落了。想起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真是愧對了師傅對自己的期望。師傅把自己一生所學毫不保留的教給了他。自己不僅沒有將這些東西發揚光大,反而用師傅所教的東西為惡。為了金錢他加入了一個大型盜墓團夥,因為他懂的許多古玩知識,更有一身好武藝,是做這一行的好手。
想著想著,他慢慢的坐在了墓碑旁。自己真的累了,多想回到小時候啊,無憂無慮的。見慣了生與死的場麵,經曆了種種爾虞我詐,難道自己一輩子都要這樣下去嗎。想到這簘燁無奈的笑了笑,自己似乎已經沒有了選擇,自從步入這一行,就已經沒有了退路。算了想這麼多幹什麼,自己一個人無牽無怪,就算死了也沒什麼可後悔和牽掛的。
突然簘燁聽見了一陣腳步聲,一個閃身躲在了墓碑後麵。兩隻眼睛不停的觀察四周,尋找腳步聲的來源。腳步聲越來越近,簘燁已經無處可躲,在這樣的一片地方,根本無處可藏。換不如就躲在這呢。簘燁此時已經確定了,對方是衝著他來的。畢竟在這種偏僻的小山村裏不會有一大群的健壯的男人,更要命的是對方服裝統一,動作矯健,一看就是亡命之徒,還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看來今天是很難過關了。
突然這些人都停了下來,站在離墓地不遠的地方。為首的中年男子眼裏閃著寒光,揮了揮手,手下人立馬包圍了墓地。簘燁一動也不敢動,心裏想著,怎麼會事,是誰泄露了自己的行蹤,自己一向獨來獨往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呢。就在此時,隻見中年男子一揮手,十幾個手雷在一瞬間炸響。簘燁來不及多想,就已經死了。
煙霧平靜之後,中年男子身旁的一名手下望著自己的頭領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悄身上前,說道“上麵不是要人嗎?他活著應該價值更高,怎麼直接就給打死了”。頭領一動不動,隻是平靜的看著前方的墓地。好半晌才緩緩說道“虎子,你想多了,就憑我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抓得到他,銀狐的名號不是白叫的。一旦給他近身的機會,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對我們來說,隻有毫不猶豫的出手,才會有機會。行了,你找幾個人上去,把他的屍體給拖出來,隻有親眼看到。我才能安心”。
至於爆炸發生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對此時的簘燁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時間似乎已經過了很久,簘燁終於清醒了過來。使勁去睜大自己的眼睛,實在是感覺很累,身體似乎都不屬於自己了。終於叢密著的雙眼中看到了外界的情況,一件簡陋的房子,發黃的牆壁,屋內似乎還有點黑。這是哪裏啊,我不是已經被炸死在了嗎?難道是自己命大,死裏逃生被人給救了。但又不對啊,自己怎麼動不了啊。還有這是自己的手嗎?
簘燁正想用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好看清楚外麵。但看著眼前的一雙小白手,似乎不太對哈,難道是自己還在夢裏啊。過了許久之後,簘燁終於接受了眼前的事實,自己似乎成了一個小孩。簘燁用好奇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小身體,根據自己的常識來判斷,這似乎是一個剛出生的不就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