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抬高任何職業,不貶低任何行為。
不承認義務本身,不否定這個社會。
人生來平等,這是個假命題。
人生來自由,也不是真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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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前方空間扭曲開來的高溫漸漸降了下來
然後漸漸地太陽連落下都顯得費力,於是看見它的人就會這麼想著一天又著這樣過去了。
“這兩顆成色不是很好,合起來算你一切二銀,加上這兩顆一共三切,怎麼樣?”矮矮的,嘴唇上蓄著兩撇胡子的中年人有著一個可觀的酒桶腰,這樣說道。
“哦,我看看。”
“別的地方也就是這個價了,我出三切一銀。”硬要分的話,看起來就是像個正派人物的大叔,仿佛猜透了一樣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自顧自一瘸一拐地去整理攤子上別的東西,現在才發現他原來腿腳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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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是回來了,這家是出價最高的。
很精彩的是交易的時候一把抓出了巧好的錢,看起來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不簡單啊。讓人在心裏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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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上,活動了一天的身體終於被允許得到休息。
人多的時候會很悶,空蕩蕩的房間向我闡述人類的群居性,仿佛又回到了那片空曠的原野
看到遠遠的一個身影,走出帳篷享受外麵迎麵吹來的風,又好像這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不知道孤獨所謂,隻是讓人這麼想著什麼果然,一個人真的不能單獨生活下去嗎?相類似。
但這些並不是要我重新判斷自己獨自一人的合理。
寬裕的時間為多愁善感提供了條件。
也會有一些的東西,譬如那個喋喋不休帶飯來的女人,然後會想什麼如此,原來讓人厭惡才是不被別人忘記的最好方法。想必原先的那些人還是那樣吧。然後又覺得那樣變得很陌生。
趁著別人不在狠狠揮舞起那把長劍來,看起來是被他們拿上來的,門是鎖著的,不過鑰匙就被藏在鍋爐下的灶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當然這是他們一開始就說好的。
這棟房子,準確是宿舍,看起來其他的四間房間好像都沒有人住,如果有人了那麼下麵的那個煮廚的部分估計也要共用吧。如果外表上看起來是那些歪歪扭扭的石塊勉強拚湊起來,裏麵簡而言之就是樓梯表麵代替了袋裝垃圾的滿滿灰塵和蛛絲網。上麵也有一個陽台,還是有人上去晾衣服的。
洗澡有一個專門的房間就在樓梯下來的對麵,所以建在這裏總覺得不是很好,水還是需要從外麵打,即使是天氣熱起來的時候那井水澆到身體上也會覺得太涼快了一些。廁所的位置有些難以描述,這種東西多想也不是很讓人高興。不過一切好像都可以解決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堵青色莽莽的牆,牆對麵也是想這樣的一棟建築,他們隊裏的那個女生就住在那邊,可能是女生才能住那,也可能正是因為這個那裏的條件怎麼看都會稍微好一點。
說起來這也不過是我來這裏的第二天。
細細看著算得上是鋥亮的劍身,接著想起下午騎著馬的那些人腰間有些奇怪,裝飾樸素但又有些過頭的槍,有些後悔剛買的那把短劍,自然地認為手握著的冰冷鐵塊很難和那些相比......
但是即便如此,我想自己也還是有些高興,能夠手握著這些
不止這些。
“身處高遠,狂嵐之巔的精靈,藉,由此傳喚......布魯斯!”
音調慢慢降了下來,有些疲倦的感覺湧了上來,直到完全切斷和周邊代表元素這一分子或是原子的感應。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已經是黑乎乎的一片,一邊想要說出來可能有點蠢的控製自己,掌控夢境,一邊不知不覺地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