犇賁掐著卷煙,看上去有點小心翼翼的樣子,讓人覺得實在和他的體形出入很大,超級怪。
“犇賁!”藍德站起身來大聲叫著他的名字,不過到這邊又是另一回事了,“你那算什麼?”
然後做回位子,湊到法瓦羅的耳朵旁邊說了什麼,之後兩人一起向他投去揶揄的眼神,從中央地帶不斷傳過來的大響度聲音讓心髒一起顫動起來,燈光透過空氣中不知道什麼成分的白霧來回移動,如果硬要追溯過去,隻能看見一些表麵不顯得構造多複雜的燈筒,聲音......
由於光線的問題,看不清楚犇賁的臉色,不夠他好像狠狠地吸了一口。
伊凡也叼著一根剛吸了一口的煙,然後又拿在手裏,看了一會又試了一下,沒什麼味道啊?
希赫露,恩......即使嘴裏含著一顆糖,不過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有些局促,畢竟麵對歹徒就算手裏有刀也難免會有些忐忑吧,比喻一點也不恰當就是了......兩頰鼓鼓的,有點可愛。
時間就先這樣得過且過,伊凡擺出幾個壞笑地表情和希赫露還有犇賁聊了幾句,不過雖然和雷格聊地最少,不過他發現自己有些為此感到高興。
這個靠角落的位置,可以看見前麵三三兩兩有人進來,大多比較年輕,也就是法瓦羅這個年紀的,其中摻著一些女孩,首先和街上那些人的穿著便不一樣,敬過一輪酒後,那個坐在藍德旁邊一直在咳瓜子,全身黑色搭配的人看了一眼手表後,好像是到了什麼時間,不過卻是往台上走?
“嘿嘿。”藍德不明意味地笑了笑,一旁有些駝背的,也眯起眼睛推了他一把,精確位置不可言敘,然後理所當然地換來了對方的瞪眼。
所謂的不漏相啊?門口也來了三個的確很符合故事,濃妝淡抹的女人,有的年輕,擦了百粉後的臉頰可以隱隱反射光亮,算不上有多好的身材,伊凡看著,但即使這樣並不是有多勻稱的白花花大腿裸露出來還是讓人心中泛起些許異樣,雖然也僅僅如此。
隻是看著台下的人,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法瓦羅和藍德還有旁邊的卻一點麵子也不給他,自顧自地玩起了骰子,而所謂‘另一人’已經被好像合起夥來了的兩人灌了兩大杯,看著犇賁正在踩熄已經沒有多少顏色的煙頭,希赫露......被她發現了......
雷格、
坐在自己的前麵一點,好像是刻意一小段距離,雖然自己和犇賁也有些間隔,由於位置地關係,他直直地坐在沙發上,完全把腦袋完全靠在牆壁上,然後別過頭看著吧台,自己隻能看見他的後腦勺,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
而已經出現在了台上的人還沒有動靜,閉著眼睛,身體隨著大到可以讓心髒顫動的韻律輕輕擺動,好像完全融到了裏麵去。
‘砰’隨聲碎地的桌子上的煙灰陶瓷,明明並沒有人碰,伊凡愣了一下,然後看見雷格低著頭,緩緩地抹了一下臉,好像有什麼東西,有一些間隔,隨後緩緩地向這邊看了一眼,聲音即使在這種吵鬧的環境下也能聽見,除了自己和犇賁,還有希赫露,坐在u形長沙發中央的三個人卻完全沒注意到似地玩著,很快他收回了目光,翻了翻似乎在思考一樣該怎麼做一樣,然後挑出大塊地重新放回桌子上,然後重新恢複到了之前的那個姿勢,怎麼說?隔離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