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鋒陷堂門,巴淖爾把個挑戰書貼在牆上,換了一把琴站在門口就開始大聲吟唱起來,把個鍾焱駝、王燕飛、馮波三人的糗事一件件的吆喝起來,片刻就圍了好些人看熱鬧,有好事者把事情告訴‘西南三少’。
王燕飛得知之後,獰笑一聲:“老子等候多日,正愁你不應呐。”立刻準備了一番,穿著一身輕甲,帶著一幫狐朋狗友來到鎮魔山決鬥場。
蕭白早已經等候多時,當然他也不是幹等。正座在樹蔭涼裏,悠閑品茶閉目養神。巴淖爾座在一旁彈琴高歌,他身旁放著一個碩大木箱,箱子裏有茶有水還有那瓜子、果仁、煙絲、檳榔等等東西好是齊全,地上圍著一圈放了許多矮凳,竟是在這擺起一個茶水攤子。
巴淖爾見來的人多,把琴放下張口就吆喝起來:“花生、瓜子、山泉水!煙絲、檳榔、爆米花!天若有情天亦老,東西全部打八折!”此時已經是中秋八月日過正午天幹物燥的,他這一吆喝還真有不少人過來買茶水的,圍坐了五六個人。
鍾焱駝和王燕飛兩個來到跟前,抬腿就想踢了攤子。旁邊馮波眼尖伸手把他倆給攔住,連連施展眼色,二人這才發覺圍坐的人裏有人穿著裁判者的白袍。那位至少也是先天境界,這樣一腳過去估計要惹大麻煩。
王燕飛壓了壓火氣,大聲道:“蕭白,我來了。”
“來的好。”蕭白品著茶水,不緊不慢點頭道:“我以預定下‘北水’場地你先去吧,我飲水太多先去撒泡尿。”言罷起身朝一旁林中而去。
王燕飛冷哼一聲抬腿就走,裁判者也起身離開。留下鍾焱駝開始放嘴炮:“丫的,懶驢上磨屎尿多。尿幹淨點,省的一會尿了褲子。”他這邊巴拉巴拉噴個不停,回頭就見蕭白從林中出來,來到巴淖爾身邊把大木箱子打開,取出一柄短弓兩壺長箭,彎著腰就從另一邊朝場地飛奔而去。
鍾焱駝一愣,大聲道:“你怎用弓箭?啊呀你耍詐!小飛小心啊,他們用弓箭了!”他這邊領悟過來大聲提醒,哪知巴淖爾用更大的嗓門唱起來:“啊咋呼!我愛飛劍!飛劍!大寶劍!”
“臥槽!”鍾焱駝大怒,回頭指著巴淖爾鼻子喝道:“閉嘴,上次打的你還不夠是吧?還敢唱?我叫你唱!”罵著一腳飛照著巴淖爾琴上就踢了過來,哪知巴淖爾非但不躲不閃,反把馬頭琴橫起來,照著鍾焱駝腿上就是一擊。隻聽‘乓’一聲響,黑卷毛抱著小腿滿地打滾嗷嗷亂叫。
巴淖爾這才輕輕撫摸了一下琴身,樂道:“傻瓜,也不看清楚就踢。你巴大爺今日剛換了把‘錘頭琴’,怎麼樣舒服吧?哎··哎··別動手!”他抬手指著提槍在手的馮波喝道:“警告你啊!別動手!這麼多人看著呐,你敢動手可會被除名的哦。”
這邊僵持不下,博彩廳裏又已經開始吆喝起來,:“紅方王燕飛,藍方蕭白···”當然這次兩人的賠率差不太多,李廣聞仍舊買了蕭白嬴。
另一邊‘北水’場地裏,王燕飛已經當中站定。
這場地是南高北低長寬百丈的山坡,南邊山坡上頭有七八個泉眼被人引出地麵,泉水噴湧彙聚成一條小溪,在山坡上流淌下去,在場心平台下形成一個小瀑,瀑下是一個小潭。潭水兩岸是大片的沼澤,裏麵被人工種植了許多人高的蘆葦。
蕭白悄悄繞到北麵入場,直接就躲在了蘆葦之中,王燕飛毫無察覺,還在瀑布上的石台等候,卻聽裁判者忽然喊道:“雙方入場就位,準備,開始!”
“什麼?”王燕飛還在納悶,就聽‘嗡’一聲弦響,一支長箭從蘆葦蕩裏射來。他匆忙出劍把鋼箭挑開,就覺得手上寶劍吃力顫抖,那箭上的力道好是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