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你們都不行啊!(2 / 3)

“咦!”我意料之中的吃驚聲出現了。

“奇怪了!”那些醫學國手都圍了上來。目不轉睛的盯著擔架上病人。擔架上的刀疤臉身體在不斷的恢複中,臉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充盈起來。那幾個醫學國手看傻了眼。

“奇跡啊!奇跡啊!”青布衣慨然而歎。

“剛才你們說叫我什麼?”在眾人的驚歎中我忽然問。那幫家夥頓時像癟了的氣球起來,鼓不起來了。部分醫學國手隻有尷尬的嘿嘿了幾句。

“叫師父,叫奶奶呀”我微笑著說。台下的觀眾也跟著起哄催促著叫啊!叫啊!這幾位醫學國手更加無地自容了。局促的或者牽衣,或者撓頭,或者掩口而笑。千姿百態不足以形容。我也無意追究下去。說道:“你們看,他醒過來了。”

“是啊!是啊!”這幾個家夥羞愧的應道。

刀疤臉醒過來了。從擔架上坐了起來。王雨衣叫了聲大哥他才回過神來。開口說道:“雨衣,我怎麼在這裏?我不是掉下山崖了嗎?”

“大哥,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在懸崖的一顆樹上掛了三天了。”王雨衣說道。

“我的其他兄弟呢?”刀疤臉說,“我隻記得我住在一個旅店裏。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和兄弟們已經在懸崖頂上了。在懸崖頂上,我們吃盡了能吃的東西,堅持了一天又一天。終於有一天,我說反正也是個死,不如從懸崖上跳下來,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裏了。”

“大哥是這個姑娘救了你。”那刀疤臉抬頭看看我。可是依然沒有認出我是誰,大概是那晚店裏有點黑的緣故吧。

“多謝姑娘相救,雨衣快拿錢來謝姑娘。”那刀疤臉開口道。

王雨衣急忙從衣兜裏掏出一遝銀票,足足有一萬多兩,雙手遞給了我。我連忙擺手說不要,經過再三推搡,我堅辭不受。沒有辦法,王雨衣隻好說:“有用的上雨衣的地方盡管開口。萬死不辭。”

我說:“沒有關係!今天是我小店開業的日子,你們弟兄到此捧場就已經足夠了。”

那王雨衣和他的一群漢子千謝萬恩謝了又謝,這才拜退而去。這一刻我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台下的觀眾也議論紛紛。不僅說我醫術高明,而且醫德高尚。我得意地抬頭看看這十位醫學國手,說道:“你們覺得我的醫術如何?我可以行醫了嗎?”

“姑娘的醫術天下無雙,我等佩服的極致。不知姑娘用了什麼方法,才能使病入膏肓的人起死回生?”青布衣旁邊的矮個子說道。台下的觀眾也和他們一個樣,個個臉上露出期翼的目光。

唉!這怎麼說呢?我總不能把我的秘密說出吧!仔細想了想清了清嗓子才道:“關於醫藥的方法,想必大家都知道,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救人有救人的多種方法。”

“至於方子嘛!”我停頓了一下說:“你們能保密嗎?”

“能,當然能保密了。”這十個家夥幾乎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能啊!當然我也能。”我說完,台下轟然大笑起來。

這些醫學國手們滿臉的尷尬,怔怔的站在台上。待眾人笑夠了。我吩咐梅香藍荷取來筆墨紙硯擺放在主席台的桌子上,那十位醫學國手不知道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才想起剛才說過的話,這難道是賣身鍥嗎?其中一個家夥忍不住了。越眾而出。大聲嚷道:“我說姑娘,你是不是和他們一夥演雙簧的騙我們的。”

“對呀!”一個身材微胖的年輕醫學國手接著說道。其他人一聽也跟著起哄。我把心一橫心想:玩不死你們我就白幹了。我叫來一個夥計吩咐他拿來一把尖刀。不一會刀拿來了。我把刀在眾人麵前一晃,問:“這是不是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