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說的話,他隻是輕輕地笑出聲:“要讓在下報姑娘一掌之仇,也要先告訴在下姑娘的芳名!在下不打無名鼠輩!”
聽這對話怎麼這麼別扭。算了,既然是我引入歧途的,還是由我拉回正軌吧!
“要名字幹嗎?是不是想做個稻草人,好在上麵紮針詛咒我是吧?”
“哼哼,你的想象力也未免太豐富了。好吧,既然你現在不敢說,為表示誠意,我先說。我叫薑資流。”
“薑資流?”我重複著他的名字,而他一副優哉悠哉的樣子,雙手環胸,斜靠在身旁的建築物上,微笑著衝我點頭。
“我看你還不如叫‘江自流’。”
他聽我這麼說輕挑了下眉頭,我怕他聽不懂,於是耐心地解釋給他聽,“江河的江;自大的自;風流的流。”
說風流的流時,我故意說的陰陽怪氣的,我可不會忘記他讓一個女孩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
聽完我的解釋,他露出了很欠揍的笑容,不過欠揍歸欠揍,說句實話,他的笑容很明亮,牙齒又白又整齊,很吸引人的眼球,難怪會迷倒一片花癡的美美。
“首先,我要說,不要亂改別人姓氏,雖說音同但是字不同”。
我給他一記冷眼,意思是告訴他你管得著我嗎?他無視我的冷眼接著說:“我姓薑,美男‘薑’”。
我憋不住悶笑出聲,但是他也不再意,自顧自地說:“資——資質的資;流——一流的流。合起來就是指資質一流!”
我強忍住想吐的感覺,今天算是見識到什麼叫自負、自大加自戀了。
“咳~咳~”我咳了兩聲順順氣,“我想某位薑爸爸當初的希望是好的,希望自己的兒子以後能資質一流,而不是自詡風流。但是——”我斜眼看他一眼,隻見他含笑不語。我繼續說道:“希望是美好的,現實往往是殘酷的,看來薑爸爸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嘍!”
“哼,有意思。”
我這麼說他也不生氣,臉上的笑意反而更加濃了。
“既然我先自報家門了,那麼請問同學,你的爸爸當初是希望你什麼呢?”
又是那副戲謔的表情,看的我渾身不爽。
“又不是我讓你自報家門的,是你自己要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爸爸希望我什麼?”
“哦!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叫‘本小姐’!”
“嗯?”
“你上次打了我一巴掌,沒有向我道歉就很瀟灑的走了,離開的時候不是說‘本小姐懶的和你胡扯’,難道不是嗎?”
“本小姐懶的和你胡扯。”說完我轉身就走,隻聽他在後麵非常開懷的笑了起來。
我轉身瞪他一眼,心裏罵道:“有什麼好笑的,等回到宿舍,做個草人,寫上你的名字,我紮——紮——紮。”
我這樣想,但是心裏還是很氣憤,於是我揮著自己的右手,拚命地做了幾下紮的動作才算消了些氣。真是一個自戀的家夥,以為自己長的帥,任何女生在你麵前都暈頭啊!我梁思筠可不甩你。
突然他停住了大笑,我心裏壞壞地詛咒他——你笑的岔氣了我才開心呢。我又回頭看了一眼他,想知道他是否被我詛咒中了,但是隻見他輕輕地靠在牆上,望著藍藍的天空,嘴裏哼著曲子。
“我和你,男和女……”
由於我離他已經有些距離,所以聽不清楚他唱了些什麼,但是聽他哼出的調子,感覺很熟悉,卻一時想不起這首歌曲叫什麼名字。算了,不費這個神,我揮了揮手,趕緊遠離這個“神經病”,越遠越好。